“那你是猪吗?”
“我Cao你大爷!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嗯…嗯…猪!”
“嗯?这么想Cao我爹吗?那我给他去个电话问问,嗯……嗯……不过我爹服过役,啊……好像是武装部队的,不知道你打不打得过他。沙门每吐露一句,大辉的屁眼都会收缩,就像宣告投降一样,身体诚实表露出主人的惶恐,每一次收缩都夹出了沙门愉悦的呻yin。
“放......放下!你他妈……疯,疯了?”大辉看沙门真的拿起子机作势打电话,急了!可沙门死死摁住他的胸膛!丝毫动弹不得,这家伙力气这么大?这样一想,就听到沙门口中传来“喂”,后面的话更是让大辉瞬间石化,“爸,有人骂我们全家是猪!”
“Cao!是谁家不长眼的?带他来见我!他妈不拱到他哭爹喊娘还不知道猪的厉害!”
“爸,你这是承认我们一家是猪?
“放你妈狗屁!给告诉那不……”沙狼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儿子下一句噎住了“我妈什么时候会放狗屁了?我问问她!”
“诶!儿啊,别介样,你爸我就说说,你可别告你妈,不然我又得一个人睡大厅了,我说你那怎么有奇怪的声音?”
大辉听到免提传来沙门他爸的问话,吓的哼唧都不敢哼唧,沙门每撞击一下,他就死死咬沙门的手宣泄自己的不满!怨恨的小眼神瞪得沙门春心荡漾。“小样,跟爷斗,你还嫩着!”,大辉看着沙门的口型,心在滴血!他这是被贫穷神附身了才会遇到这豺狼虎豹?
“没什么,电视而已,就一警匪片,小偷入屋盗窃,却不料主人家是个刑警,打斗时的打砸抢和被逮到哼唧几下”
大辉瞪着铜铃般大眼,这家伙撒谎不用打草稿的吗?顺口黏来就一车大抱!
“松口!”沙门吃痛,表情出现了一些扭曲,口型命令道。
在沙门强有力地撞击下,G点传来的快感让大辉有些脱力,虽然松动了不少,但还是咬着不放,他怕一松开,自己那yIn乱的哼唧就传到电话的另一头,殊不知接下来的事雷的他外焦里嫩,撒点孜然就能上桌的那种。果然知子莫若父吗?
“我说你轻点,Cao那么用力,把我未来儿媳Cao跑你赔给我吗?早知道在你小的时候就拿橡皮筋把你小弟弟扎小一点。像你爸这样太伟岸也是悲哀!爸不打扰你们了,未来儿媳,你辛苦了,忍一忍就好。好好看住我儿的驴鸡巴,别让他到处撒种了。”
电话挂断的那一秒,大辉彻底崩溃了,“老子不干了,Cao你大爷!我Cao你全家!你才是我儿媳!你全家都是儿媳!!拔出来!再爽老子也不让你Cao了!老子还等着找个大胸的结婚生孩子!放……放开我!嗯……啊!轻,轻点!你爸都叫你轻点!你这头猪!”
“嗯?现在想起我爸的话了?可我爸让我对未来儿媳轻点,你又不肯承认这一点,那我自然不用顾虑我爸的话了,你说是不是?嗯!”随着最后一个音节,沙门这次全部抽出,又硬生生整根捅入,从有到无再到有的循环中,大辉已经被他Cao的七荤八素了,这样的感觉,让大辉初次从这人霸道的性爱中体会到他的感受,他感觉身上的人在生闷气,所以才会用狠狠占有自己的方式折磨他,但他不知道沙门为什么突然生气。他说错话了吗?大辉不知道,脑子里的理性被沙门撞的七零八落。想问,喉咙却只能发出yIn靡的叫春。
“哥”
“有屁就放!怎么?老子Cao你Cao的不舒坦?”
“不,不......嗯!哥,我,嗯.....我想射......嗯......射了!”
“哦?想射?问过我意见没?我同意了吗?”说着不知从哪掏出的一个道具,眼疾手快套在了大辉的鸡巴。
濒临释放的快感被突如其来的桎梏锁住,这种痛苦,只有男人才懂,那是一种撕咬这灵魂深处的这么,蚀骨的sao动蚕食这心脏,大量不能发泄的情欲信号冲破大脑的防火线,剩下的只有一种原始本能,那是野兽的本能,此时他的大辉被逼着发出难耐的低吼,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般发狠瞪着他,眼神里却又藏着一丝象征示弱的哀求。
他的......
沙门微笑,他喜欢这个前缀。
一把抓紧身下男人的发丝,低头啃咬着那瓣红唇,吸吮着那晶莹的,来不及吞咽的甘露。
“还找不着大胸妹子?大胸妹子能比的过我的驴鸡巴?大胸妹子能Cao你?大胸妹子除了给你生娃,有哪一点比的过我?你要孩子,我Cao到你怀孕就是!你的孩子只能是我的种!”
大辉煞笑,这家伙吃醋不成?“别瞎说,你就是把我Cao死也不可能改变物种上的差异。还是说你那根驴鸡巴射出的Jing水能让人产生变异?”说着顺了顺眼前这家伙的头毛,短短的,有点扎手,但手感不错,似乎比那些长发及腰的秀发要舒服。
沙门被摸的直哼唧,但嘴巴却不乐意了,“别乱摸!老子的头只能给媳妇儿摸!你他妈算老几,再摸捏爆你卵蛋信不信。”心里却想着,快,多摸几下,舒服。
大辉这下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