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白子年听到这句话,突然一冲动,乳白色的JING' YE飞射,射到了钟诚俊朗的脸上、脖间、胸膛上。钟诚被这些JING' YE一刺激,再也忍不住,JING' YE像机关枪一样一发一发打出来。
钟诚今年才十六岁,忍耐力自然没有其他奴隶强。可是白子年却怒火中烧,一脚将秦逸踢开,站起来,看见钟诚依旧挺拔的阴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喊道:“竹鞭!”
警一迅速地取来竹鞭递给少爷。
白子年说:“脱下衬衣!”
钟诚不敢迟疑,迅速脱下身上的黑色衬衣,跪到地上。
白子年举起竹鞭就狠狠地抽下去。钟诚惨烈地嚎叫起来。酒店有隔音效果,白子年不担心别人听见,
白子年狠狠地说:“叫你射精!狗奴才!”
“现在你把双手放在头后,然后把双脚分开。”少爷又命令道。于是乎,钟诚的阳具和睾丸便毫无遮掩地露在少爷面前。少爷举起竹鞭狠狠地打向这个奴隶的睾丸。
啪一声,钟诚立刻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抚着下体。“是不是很疼,还有呢。快给我站起来!!!”望着面前的主人,他又一次向被少爷屈服哀求着:“求!求!你不要!……”他还未说完,少爷又狠狠地鞭向他的龟头。
就这样,少爷一次又一次的“痛击”直至这个十六岁奴隶的阴茎,龟头和睾丸也红肿流血!钟诚双手捂着下体不断地呻吟着!少爷看见后更疯狂地用皮带鞭打他的小腹,屁股以至全身。“啊,啊,啊,啊.....”他疼得不断地呻吟着!最后少爷也倦了。却发现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钟诚的阳具依然勃起。
少爷抓起他早已通红流血的阳具,先从根部扎住,然后绕过睾丸,在阴茎底部打了一个结。然后用绳索捆住,跟着少爷用力把这个奴隶早已勃起的三十厘米长的阴茎拉着,少爷一边拉,一边用手狠狠地揪他的睾丸,钟诚仰起头,屈辱而痛苦地大声嚎吼着。
少爷命令道“现在给我站直了,边跑边打手枪给我看看。”钟诚受辱地合上了眼站起来,被少爷拉着老二边跑边卖力地打着手枪。
‘啊,啊,行了吗?!求!求!你!’他哀求着少爷。
“不可以!还早呢!用力点吧!”少爷命令道。
钟诚依然得痛苦地打手枪!
最后,钟诚被打得皮开肉绽。白子年让他简单清洗之后,重新换上衣服,阴茎上绑上布条紧紧系在腹部。
白子年带着一群奴隶出去游玩。白子年决定到寒冷的高原山区上去游玩。
人来人往的湖泊边出现了两高一矮三个身影。位于中间的是一个身高最多一米七五的清瘦少爷,站在两侧的两个年青小伙起码比他高了两个头不止,都是一米九五以上,而且体格十分魁梧强壮,一眼望过去犹如两尊巍峨的黑铁山一般。在如此寒冷的高原山区仅穿着一件衬衫和牛仔裤,黑色板鞋,高大伟岸的身躯配上英俊刚毅的相貌,站在个个身穿厚厚羽绒服的拥挤人群中简直是鹤立鸡群。要不是旅客实在太多,周围环境实在太嘈杂,这两个警二绝对会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他们就这么神色冷峻地跟随在少爷身边,如同保镖一般不时暗中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寒冰般冷酷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警惕光芒。为首的少爷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这里望望,那里瞅瞅。
下一步应该到哪里才好呢?随着两头随侍军警奴隶伸出强健有力的胳膊一挡,将摩肩擦踵的人群硬生生地推开了一个空隙,少爷随即从中轻松地走出,望着密不透风的湖边长长地吁了口气。这个所谓的旅游景点说实话早就对他失去了吸引力,每当看着一群群无知的旅客大呼小叫地在湖泊断木边搔首弄姿,摆造型照相,跳着脚惊叹大自然的杰作时,少爷心里总会浮现出一丝怜悯。他们这些普通人也许永远都体会不到有大批奴隶服侍出行的奇妙滋味,永远都只能忍受着无数的拥挤与嘈杂,浮光掠影地拍下几张照片后,又得满身疲惫地从一个景区奔赴另外一个景区。也许只有少爷自己才明白,有了面前这些浑身是劲的年青警二负责随行服侍保护,不管多长多艰苦的旅途都会变得充实愉快,而身为主人的自己又绝对不会像那些普通游客一样陷入车马劳顿的困境之中。
一阵光芒伴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忽然从对面闪过,少爷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小贩手里抓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旅游纪念品正在挨个兜售。那些东西假得惊人,几块烂木头制作的牌子在他的手里甩来甩去。不仅毫无美感可言,而且还相当的恶俗。这样的货色自然无人问津。少爷本准备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从满脸期盼的小贩手里抓过那一大堆玩意胡乱翻找了半天,最后勉强选出了一个由乳白色玻璃制作而成的“玉佩”。
椭圆形的龙纹玉佩被少爷抓着连接它们的红色细绳甩得一阵乱飞,望望聚集在旅游车停靠站前,人数还在不断增多的观光客们,百无聊赖的他突然冒出了想上去坐坐的念头。呵呵,微服私访感受一下老百姓的生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