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边的那硕大有力的拳头,不由心想:这壮男要是对自己随便来上这一拳,自己肯定半天爬不起来。这样的人可千万惹不得!想到这里他忙道:“这,这是您们要的定餐。”
“给我!!!”男青年不由分说,一把夺过餐车的手柄,把它拉了进去,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房内,一身黑色的男人将餐车放好,随即以极快的速度咚地一声笔直地在墙角跪了下来,和他紧挨在一起跪着的,是三个同样一身黑色的警二。他们每一个人露出牛仔裤的粗长阴茎上,都栓着一条长长的垂在地上的细绳。
正是白子年的军警奴隶们。
少爷手里扯着一条绳子,正舒服地卧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电视,在他的面前,马一正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地将少爷的鞋袜脱下。少爷斜眼瞅瞅他,拉拉捆着他老二的细麻绳:“马一,给我好好地把我的脚舔干净!”
被叫作马一的男人低下头,大吼一声:“是!少爷”。说着咬咬牙,将少爷的一条腿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捧着那少爷的另一条腿,低下头,皱着浓眉,伸出舌头,一口一口小心地舔起少爷的脚来。
少爷似乎觉得很舒适,不时地拉拉那条捆着小伙子生殖器的细绳:“脚丫子,对,就那里,舔干净点!!!”
马一如一条真正的公狗一样,跪在地上弯着身子卖力地舔着少爷的脚丫,当他舔完左脚,正准备舔右脚时,少爷眼一瞪,手中的竹鞭子就抽过来。
“真是条笨狗!左脚舔完了吗?给我再舔!!!”
一股鲜血顺着马一的额角流了下来,他死咬着牙,连擦也不敢擦一下,忍着痛继续努力地舔着。
好不容易按少爷的要求舔完了他的双脚,马一爬着去卫生间打来了一盆水,再仔仔细细地将少爷的脚洗净。少爷神了个懒腰,瞧瞧在一边跪得笔直的那四头年轻力壮的“公狗”,下令:“你们,给我把这盆洗脚水喝掉!”
那四个小伙忙趴着过来,附下身,像真正的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卖力地喝着那盆少爷的洗脚水。他们知道,在这次外出游览中,这是他们唯一的饮用水。
少爷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喝完,又道:“现在,服侍我用餐!”
10条壮男忙跪爬过去,拿过餐车上的精美的食物,低着头,两手高举着呈在了少爷身边,秦逸带上手套,小心地拿筷子夹起食物,轻轻地送到少爷口中,少爷满意地嚼着,不时将骨头,辣椒皮什么的吐在地上。
少爷吃好了,吐出最后一块残渣:“给我把这些地上的东西全吃光!”
一声令下,10条身高力大的壮汉朝地上那些残渣,骨头,辣椒皮什么的猛扑了过去,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用牙衔,不一会就把那些餐后垃圾吃了个干净。
10个大男人吃完了,按令将餐车上的本为他们准备的食物全倒在一个大脸盆里再放在地上,少爷喝了一口咖啡,漱了漱口,张嘴将漱口水吐在那盆里:“好了,去吃你们的正餐吧!”话音刚落,这10个大男人又扑向了那掺合着少爷口水的食物大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围在盆边狂嚼起来。
吃完了“奴食”,10个人先去客卫把全身洗了个干净,在主卫里小心地为少爷洗澡。洗完后,那个被改名为警一的山西警察摸索着,为少爷穿上睡衣,把他背到了睡房中。
少爷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在他的左边,马二高举着零食盘跪在地板上,少爷不时取过一粒话梅什?的放在嘴里嚼着,再顺手将梅核扔地远远地,同时大叫“公狗们,看谁先给我衔回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9个奴隶四肢撑地,猛地朝那果核扑过去,他们被下令不能用手,要像条真正的公狗一样用牙撕咬对方来抢夺果核。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阵结实肌肉的互相碰撞之声和野蛮的嚎吼之声。
少爷高兴地看着这些站起来高过自己好多的浑身肌肉纠结的壮健男人。
夜深了,一阵阵寒风从开着的窗子口灌进来,少爷躲在温暖的被窝里进入了梦乡,在他的床边,那10个被当作狗来使唤的奴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忍受着无尽的寒冷与屈辱,他们蜷着身子,捆住他们每个人男性最隐私的生殖器的麻绳尾端被合成一股,栓在少爷的床头边上。他们每个人都只希望能在这寒风中尽快地睡着,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苦差在等着他们呢。
第二天早上,白子年醒来时,10个奴隶已经穿戴整齐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边等他起床了。白子年在他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看到那些奴隶渴望祈求的眼神,白子年知道是到他们一天唯一一次的撒尿时候了。作为奴隶,一天只能在固定的时候撒一次尿、拉一次屎。白子年带着十个奴隶走进厕所,望着那个小小的马桶,说:“你们十个人一起放水,我说开始才能开始,看你们谁能够放得最久。”
奴隶们从裤裆里面掏出自己的阴茎,顿时,十条硕长的阴茎围成一圈,对准马桶,涨得紫红的阴茎只等少爷一声令下,就会放水出来。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