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哥回来啦!”狗子刚进门,一个小小的身子就冲过来撞进他的腰里。“今天打了什麽?哇,山猪!”
“Cao,别抱别抱,全shi的!”狗子放下肩上的扁担,把身下的那个毛头小子一把拉开,提了起来,看着这孩子的脸庞用手捏了一捏说道。“不错不错,感觉又肥了那麽一点点……啧啧啧啧,嘿嘿,应该很快就可以宰来吃了。”
小孩子被提在半空望着狗子咔咔咔咔地傻笑,口水飞溅,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边细嫩的面颊股了起来,中间缀着两个浅浅的酒窝,看上去无比的可爱,当真让人有一种想把他一口吃下去的感觉。
“你柱子哥呢?还没回来?”狗子把小孩放回地上看了一圈问道,小孩摇了摇头,狗子撸乱他的头发:“午饭好了麽?”
“快了。”小孩应到,俯身去拖狗子扁担上挑着的那头比他大了好几倍的山猪,“去去去,去煮你的饭去!这个我来,你把那鸡和兔子拿去厨房好了,今晚给你做烧鸡!”小孩听了欢呼一声,把扁担另一头的两只山鸡和一只兔子解了,欢天喜地地提进了厨房。
这小孩叫小栓、栓儿,今年十岁,身子瘦小,看着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大,他还有个哥哥叫柱子。狗子小二半个月前几经辗转来到这间山间破屋被卧室里的景象吓了一跳。柱子和一个妇人躺在床上如同两居屍体,小栓坐在床边也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直了。他们两兄弟的父亲是个猎户,七年前走进山里就没再出来,他们母亲艰难地拉扯他们打,但最终落下了病根,然後所有的一切在一次柱子外出打猎摔断腿的意外中彻底崩溃,先是柱子发烧告危,後来他母亲也病倒了,小栓一个小人奔走支撑了几天,最终还是没能撑住,狗子他们过来的时候母亲已经死透了,狗子小二忙活了好几天才把小栓柱子从鬼门关上拉回来,还要加上乐云。
狗子把山猪抗进偏房,挂在梁下,得意地欣赏了一圈自己的猎物,然後把身上shi淋淋的衣服脱了,走进了卧房。鲁乐云正坐床脚边看着窗外的雨林发愣,神情有些萎顿,狗子进来他瞟了一眼:“回来了?”
“嗯……”狗子点了点头,拿了条毛巾擦头擦身,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乐云的气色,一边支起耳朵去听他呼吸的节奏,却只听到屋外的雨声和隔壁小栓在厨房里的倒腾。
乐云的那一病竟然缠缠绵绵地病了大半个月,直到现在都没有好透,依旧虚弱不堪。狗子挠了两轮头,搓了三次鼻子,把身上的水仔仔细细擦得彻底乾净了,最终努了努嘴从乐云身边走过,去床头的箱子里去翻裤子来穿,就在这时传来有人在林间飞掠的声音,很快小二从窗口闪了进来:“呼,回来啦?今天打了些啥?”
“嘿嘿,今天收获不错,碰上只老大的山猪。”狗子笑盈盈地回到,拿着手里毛巾就往小二头上罩,一边揉擦着一边说:“下午宰了让柱子拿村里去……你说你,还穿什麽裤子啊,找来洗哦?”
“呿……又不是你洗,你管那麽多!”小二一边说一边解了腰带,把shi嗒嗒的裤子踩到脚下,和狗子赤裸相对鸡巴互望。
“嘿嘿,今天怎样?”狗子擦完小二的头,把毛巾套到小二背後一拉就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在他鼻子上香了一口问道。
小二也顺势缠住狗子的腰往他身上蹭,把水蹭回他那刚刚擦干的身体上:“还能怎样,不就那样呗。”他又转头看向乐云:“乐云哥!今早我和你说的那个你有试一试?你觉得怎样?”
“呵呵,那个啊,感觉可以吧,我现在有点难度,等回复了之後再说吧,你可以试找狗子试……”乐云笑了笑,他只从有了神志以後,还当真履行诺言,开始教狗子小二内功,还和小二一起研究小二默出来的笔记,虽然长玉堂部分又很多属於他的那些“不能教”的部分,但在分析水禅寺内功的时候,由於两者颇多相似之处,他竟有意无意地用上了长玉堂的高级心法作为对比,以至於小二和他解完水禅寺的内功之後再回头来看长玉堂的心法,很多原本艰深的关节也自己迎刃而解。只不过这种事情乐云自己不挑明,小二狗子也更不会去点破。
相较於长玉堂和水禅寺的功法,蜀山派的武功两人则麻烦了很多,上面过多道家的术语,行气方式也和长玉堂的心法完全不同,导致两人一直一筹莫展,只是数天前小二忽然把以前读多的一篇卦文和仙风云体步那部分笔记的一个关键点对上了,两人这几天才忽然在这个方面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啥?你又有什麽想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狗子听了小二和乐云两人的对话,又拉了一下毛巾,顶着小二的身子问道。
小二回过头白了狗子一样:“想知道?”话刚刚出口,他的真气已经下出气海,涌进下Yin势头,原本已经开始勃起的屌子瞬间硬成了一杆神枪朝狗子捅去,狗子的反应也极快,一息之间,真气沿任督二脉连结成环,聚於势头,上输下出,把屌子一下撑到了极限,和小二的狠狠互压在一起,真气碰撞,内功相拼。这是从乐云教他们的聚气守关的技巧上发展而来的一种东西,现在成了他们日常对练比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