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云看向远邺,只见他下面的鸡鸡高高翘起,的确是有尿憋着的样子,愣愣看了小二一阵,最後乖乖地抱起远邺到一旁把尿。
“操!”狗子嘟嘟囔囔地从地上爬起坐回桌边,看着乐云的背影撇了撇嘴。小二过去照着他的後脑又是一下“你之前去干嘛了?“叫你买早餐死哪鬼混去了!”
(# ̄皿 ̄)“操!”狗子朝小二呲牙,揉了揉後脑勺,从怀里掏出那本书递到小二面前:“你看看这本东西。”
“这是啥?”小二接过翻了两页问道。
狗子把如何找去那冯哥家里的过程大略说了,期待地看着小二:“这是秘籍吧?”
“怎麽说呢……差不多吧……这是一本笔记,大概是他自己记的,有人名,呃……这些人……嘛,主要还是武功秘籍,好像有不少门派的东西,不过写得很乱,你别吵,我认真看下!”小二瞟了眼依然还绑在椅子里的那个伙计,这本子上的内容分两类,一类是武功秘籍,另一类则是人物的描述,名字样貌生辰来历这些也就罢了,上面身子有屌子的长度形状,屁眼的感觉之类的东西,连私人的回忆都有,包括童年的、家乡的、门派中的,甚至一些私人内心的想法,比如对什麽什麽人有意思,意淫的时候想的东西之类的,看得小二背後生寒。相形之下那些武功秘籍反而感觉有些平淡无奇了,这些的东西不知这个“冯哥”是怎麽得来的。就算抛开那些个人的各种东西不说,各门弟子对於本门的武功秘籍都非常看重,属於最难拷问的东西,一般要得到这些,基本都要把人折磨的不成样子,通常那种情况下得到的东西都会各种疏漏错乱而导致参考价值大减,这里竟然记下了如此多门派的心法,真是不可思议。
“咦?我们派的也有?”小二又翻一页,忽然惊道,狗子又立马凑了过来,亦认出了景阳门三个大字:“我操,他怎麽说”。
“呃,他没记什麽东西,看来我们派的内功的确没什麽东西拿得出手的……”小二看着景阳门那一部分,开头是一个叫做许震临的人的信息,应该就是景阳门这部分内容的“提供者”了,上面说他是郑国八年生,比小二他们的大师兄阿昌还要小了一岁,是他们的师叔,景阳门四御宫的弟子。他的各种私人信息记了整整两页,而最後景阳门的武功反而只有仅仅不多的几笔,看来这冯哥对景阳门的武功完全看不上。
“呿……”狗子撅嘴,横了一眼冯哥。小二却忽然说道:“哇……好像四御宫那边生活很……嗯……精彩耶?”
“四御宫?怎麽说?”狗子想了想,景阳门三宫十六观他们也就熟德阳观,其他的连在什麽地方长什麽样子都没怎麽见过。
“嗯,这上面说他从小就被他师傅那啥了,经常是授课之後拉进房里搞,有时还会有别的师兄一起,他师傅很喜欢看一个叫阿迈的师兄搞他……禽兽……然後在宿舍里他也会被师兄干,大了之後就是大家互干……哇……然後他有个师兄开始收徒了,他们还把小徒弟拉进房间里轮,真是禽兽中的禽兽……这里还有他几个师兄还有师傅那话儿的比较……”小二看着那笔记喃喃地说,一只手已经抓到了自己的硬屌上面。
“我操!”狗子听着小二的转述咽了口口水,下面也迅速顶起了凉棚。两人折腾了好一阵,小二才把这许师叔的东西看完,翻过几页——“长玉堂的也有耶……”小二又一次低呼。
“哦?真的?”狗子瞟了眼朝他们望过来的乐云,又来了兴致。
“别吵,等等……”小二细细看去,这长玉堂的部分是由一个叫太史彬的人提供的,相较於许震临,冯哥对他的个人信息记得倒是不多,而武功部分却异常的详细,特别是内功部分。长玉堂的内功心法似乎是和冯哥自己的内功有颇多的相通可鉴之处,所以非常的重视,画了好几幅经脉图,还密密麻麻地标着各种注释。其中一幅上的人物举臂塞耳坐在地上,正是昨日乐云打坐的样子,小二看那上面的线条指示,心中一凛,之前帮乐云运功疗伤时乐云教他的呼吸吐纳运气之法一下竟在这里得以一一印证。
长玉堂的内功根基是一门童子功,吐纳运功之际,呼则真气下出丹田,由关元转气穴,经大赫横骨沿肾经反穿入体,汇与尾闾之长强,然後进入左右双腿,沿着阴谷、筑宾、交信、复溜、照海、水泉、大钟、太溪、然谷一路直到足底的涌泉穴;吸则自涌泉回溯,沿来路一直返至长强,然後沿督脉向上,过命门大椎等穴,直升百会。之後第二口呼吸吐出,第二股真气下出丹田聚沉足底的时候,第一股真气由百会向前,沿着印堂、人中、天突、膻中、中脘、神阙一路回到丹田,完成循环。
根据冯哥的笔记所说,这法门佛门的童子功非常的相似,多次拿水禅寺的功法与之对比。那水禅寺位处涪陵城北牂牁江边,属律宗南山一派,和终南山净业寺、五台山少林寺同脉,门徒上千,与蜀郡密宗的石经寺、嘉州瑜伽宗的淩云寺齐名,乃是蜀中除峨嵋山外的三大佛门重地之一。小二往前翻到那水禅寺部分的笔记细细看去,果然发觉两个童子功非常的接近,只是细节处略有不同:比如吐纳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