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五个人。
等检察完所有的人,男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对警卫说,差不多了,带他们去洗洗澡睡吧,然后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警卫牵着大链将我们拉出房间,打开一个小侧门,里面是个不太大的空房,只是中间有个大坑,所有的人都被赶进大坑里站好,四个警卫分别站在四角,一人手持一支高压水龙,开始向我们喷射,高压水龙的压力使我们紧紧挤在一起,用手护住身体的要害,水冲到哪儿,哪儿便是刺骨的痛,这样冲了两三分钟,警卫关掉水龙,把我们拉回原来的房间,将每个人一只脚的脚镣打开,然后铐住另一个人的一只脚,手也不再紧紧的捆在背后,而是将两个隔着一个人的手铐在一起,然后为每个人带上大号的口球,再在每个人的分身上扎上一只小塑料袋,便锁上门离开了。
五.烙印
凌晨五点,被人踢醒,竟然一夜无梦。
本来昨晚睡前,还想趁着没人看守,看看有没有办法逃脱,但昏昏沉沉的,一下竟睡着了,大家全都睡眼惺松的互望着,看样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
警卫们已经开始把昨晚分别铐住的人分开,并将每个人分身上的小塑料袋收起来,然后拉住大链,又一次牵到昨天有大坑的屋里。
经过高压水龙的再次洗礼,把睡得昏昏沉沉的奴隶们唤回了现实。
半小时的吃饭喝水时间之后,衣着华丽的男人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大家身后。
这次并没有特别的要求非要吃得干干净净,时间一到,警卫便把盘子收了回去。
华丽衣服的男人今早话很少,只是隔一会儿跟警卫嘀咕几句,然后不停的看表,一会儿,有个警卫跑进来,附在男人耳边说,到咱们这队了,然后男人吹了一声哨子,我们全部笔挺的跪在当地。
警卫转动房间角落里的一个滑轮,三个大铁勾顺着墙降了下来,几个警卫一声喊,把系着我们的总铁链挂在了三个大铁勾上,然后一起绞动滑轮,三十来个人便都顺着铁链拉到墙边,双手高举,踮着脚尖,贴墙站立。警卫再将所有人的脚分开,分别固定在墙上的小环里。
另几个警卫捧来几盒新的大口球,一个个塞进奴隶口中,在脑后固定好。
这次的口球跟昨晚用的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软一点,大一点,由于嘴已经张了一晚上了,再次放进更大的东西,便又开始发酸,唾液也更快的流了出来,顺着口角往下滴。
就在逐渐适应新口球的时候,进来了五个穿着红色连衣裤的人,每人头上都压着低低的帽子,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进来后也不讲话,从队伍的前五个人开始,一人对着一个奴隶,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喷桶,对着面前奴隶的腋下、会荫部就是一阵乱喷,五个奴隶并没有喊叫,只是惊恐的扭动了几下,看来并没有特别的疼痛,我轻舒了一口气。
每个被喷过的奴隶都在腋下和会阴形成了白色的泡沫,然后五个人从小包中掏出剃刀,刷刷几下,五个奴隶身上的毛发便全都刮光了。
这样不超过二十分钟,三十来个奴隶全都赤条条的吊在那儿,我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荫部,感到无地自容。
本来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不知道更恐怖的还等在后面。
五个穿红衣服的人工作完后,向华丽衣服的男人行了礼,不声不响的退出了。
门前又是一阵骚动,然后大门敞开,十来个穿黄色衣服的人抬着一个烧得红通通的炉子进来了,上面滋滋的烧着五只铁夹子--我一看,立刻吓得浑身发抖,忽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曾经讲过要把我们的编号刻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的话,冷汗慢慢渗出来。
我偷眼瞧瞧其他的人,发现虽然口不能言,但几乎所有人都拼命的在束缚中扭动着身子,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噩梦开始了,十几个黄衣人分成了三组,开始分别往前三个奴隶的大腿内侧和肩头涂消毒液,那三个奴隶有一个立刻昏了过去,另两个拼命摇着头,发出唔唔的哀叫。
涂好消毒液后,一个人拿起一个铁夹子,其余的四个人先将奴隶的腿分到最开,让大腿内侧正冲着铁夹,将向分身按在另一边--接着,一声惨叫,屋里升起一股烧肉的味道......
随着那声惨叫,我也昏了过去,吓的。
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真的想就这样在昏迷中度过这关,但不巧的很,在黄衣人帮我涂抹消毒液时,我醒了过来。
我看清了拿着铁夹的人的脸,清秀而俊朗,不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这种烙印。
也许是前边的奴隶挣扎的太厉害,到我这儿时,原来的三组人分成了两组人,每组有了七八个人,有四个人在左侧压住我的左半身,把分身拉过来,紧贴在左腿上,右腿拉起,压在身后墙上,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个拿铁夹的人将烧得火红的象一枚戒指那样的小东西夹起来,故意在我的面前晃晃--那是个圆型的小东西,被镂成花的样子,拿铁夹的青年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