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跆拳道馆吴馆长没有想过,钱大人来的时候,自己正穿着一套整齐的跆拳道服,急匆匆地从一间满是孩子的训练室跑过来。五分钟後,他就趴在了道馆的VIP室,双腿打开屁股撅起,双肘撑在榻榻米地板上。任由他身後的那个男人,钱大人的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游走,抚摸着大腿的内侧。
「大腿的筋rou真是紧实。」钱大人一边抚摸着,一边柔声说,「退役多少年了?」
「快10年了。」吴馆长回答着,一些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黑壮大汉的形像在他脑海浮现。前天他们来过,说,要再不还钱,就……很快地,馆长两腿之间刚刚有起色的那话儿,又软了下去。
「金牌也一起放在这间房里啊。」钱大人明知故问,手已经从两腿之间穿过,反扣住了吴馆长腰间绑着的那个黑带结上。叱吒赛场那麽多年,这个黑带紮成的结一直牢牢地捆在馆长那突然收窄的狗公腰上,不管比赛如何激烈,场面多大都未曾松脱。然而几乎恍神的刹那,黑带就像一条死蛇被捏在了钱大人的手里,被他厌恶地丢到了一旁。再紧接着,他的白色厚粗麻布裤子滑落到了弯折的膝盖。
冠军的状态已不比当年,筋rou上渐渐有脂肪堆积。钱大人看着眼前的两瓣routun,却觉得正好,浑圆挺翘,不似体校生般只有一层薄薄的皮敷在筋rou上,又不似油腻中年,只有肥腻的脂肪。粉嫩的直男菊xue在黝黑的肛毛中若隐若现,被钱大人的舌头一舔,瞬间收紧成了花骨朵,那些毳毛尽数倒伏,紧贴在吴馆长tunrou光洁的皮肤上。
「钱大人,那里不要……脏……嗯……」吴馆长一瞬间像是被抽走所有气力,一句话都难以一口气说完。而身下的那话儿,便再也无法矜持,随着钱大人翻飞的灵巧舌头,一点一点涨大。钱大人双指捏合,在吴馆长的gui头上一推,剩下半截包皮完全褪下,卡在了gui冠沟上。gui头完全裸露的rou棒勃起了,紧贴着吴馆长的小腹,随着钱大人的舔舐而微微晃动。
听得吴馆长「噗」地一声,放了个屁之後,钱大人并没有恼,拿出了早已备好的润滑剂浇在了刚才他开垦的直男处女地上。反倒是吴馆长,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将脑袋埋进了双臂之间。可依旧趴着,屁股高高地撅着,粗壮结实的大腿被钱大人分开得更大了,而自己勃起的rou棒也愈发贴近榻榻米地面。
「二指。」吴馆长突然听得钱大人说了声,两瓣tunrou便被钱大人一手撑开。吴馆长本能而又徒劳地,企图夹紧屁股。但那些ye体不仅濡shi了吴馆长的菊xue,就连下方那一条鼓胀的筋rou也变得粘糊糊的。
钱大人用手指滑了几圈,食指和中指毫不费力地进入了那窄小的甬道,而那守护着馆长的括约肌,早已经在刚才钱大人舌头的调教下松弛,要不然他肠道内的气体也不会这麽轻易地释放出来。他的食指往深处滑,感受着这个壮汉直肠的蠕动,身体的温度,熟练地找到了吴馆长埋藏在肠壁後侧,栗子般大小的前列腺。钱大人在紧实的rou球上继续探索着,沿着上面清晰而分明的沟沟壑壑滑动着手指。当他的食指触及前列腺的最深处时,壮汉红着脸回过头来:「我想去一下厕所……想尿尿……」
钱大人摇头,扯过刚在仍在一旁的黑带,抓成一团接在了吴馆长鸡巴之下:「尿上面。」
「啊……」壮汉的声音中有些微颤抖,屁眼像惊醒了一般猛然夹住钱大人灵活的手指,依旧无法阻止这一刻的到来。灰白色的稀薄前列腺ye,大概就是他以为的尿ye,不受控制地从吴馆长马眼汩汩涌出,落在了黑带之上。那根纯黑色象徵着这个壮汉前半辈子的荣耀与汗水,不一会儿就斑斑驳驳。
钱大人没有理会颤抖着的吴馆长,将他翻了过来,仰面朝天,只见壮汉正捂着脸,似在无声哭泣。「哟,哭了?」钱大人只是问了一句。
却没有怜悯,他整个人扑上去,手用力一拽,撕开了道服的门襟。厚实宽阔的胸大肌泛着小麦色的光泽,黝黑的ru头早已硬起,皱缩成两颗坚挺的黑豆,呈现在钱大人眼前。壮男浑身突然间猛然一振,那是钱大人一口含住了其中一粒黑豆。同时,坚挺的rou棒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戴了避孕套,几乎是在同时插入了他的体内。
钱大人缓缓直起身子,保持着那话儿始终停留在吴馆长的体内。又费了点儿劲,将冠军的「黄金右腿」扛在了自己的左肩上。小腹有节律地撞击着馆长的tun部,浑圆的肚子随着rou棒的抽送而起伏。看着眼下被插入的rou体,钱大人不再是面无表情,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rou棒随着活塞运动愈发坚挺,在壮汉的体内微微弯成一把上翘的刀,抵着那温热而紧致的直肠壁不住地前後摩擦着,不经意间擦过前列腺,让身下的壮汉浑身颤抖。他轻轻抚摸着架在左肩上的小腿,又去亲吻那紧实而浑圆的小腿肚子。不管怎麽说,那条腿毕竟战胜了全世界的对手,也让吴馆长站上了最高的领奖台。
「来。换个体位。」钱大人拔出来坐好,引导着馆长再度缓缓下坐,直到他的屁眼被冲天直立的rou棒贯穿,直到六块肌排紧紧地与胖乎乎的肚子贴在了一起。
吴馆长开始了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