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绿服下的慾望
说起当兵,每个男生总有不吐不快的经历,在那里面有各式各样的人,在一个特别躁动的年纪被集合起来,以非常高压的对待方式去完成一种生命过程,那里面有相当程度的压抑跟苦闷,宣泄的出口不是下了哨後同梯递来一支菸就吞云吐雾消散的了的.
在我服役的某天夜里,突然被尿意惊醒,光着上身,顶着帐棚的短裤快步进了厕所,接着,足足尿了一分多锺,本来备战的屌也慢慢恢复成毫无生气的垂软状态,正准备收枪却发现,厕所里面好像不只我?有很明显的呼吸声在我後面的小隔间里面,当下我只想到难道以前学长绘声绘影讲的煞有其事的东西被我碰上了?我只感到寒意,夏夜星空下几许月光渗进厕所通风用的气窗,窗外零星的树影在惨白的璧砖上构成浮动的表情符号,我不可避免的扩大这惊悚的联想.
突然,厕所门打了开来,一个班长跟学弟走了出来,班长,好像就是今晚值星的许班.而红短裤白汗衫的学弟小伟一走出来就头也不回往寝室走,许班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好像都同意刚刚那个事情的不可张扬,但我终於知道原来传闻是真的,身为同性恋的许班,跟那个三代单传家里务农的老实人小伟,他们的夜半幽会被我撞见,也许看过的不只我一个,我没想太多,性需求如此大的年纪,总是要自己找出口的.
许班这时耸耸肩,表示这没什麽,就着清晰的月光,我仔细端详了许班的身型,标准的身材,肌rou纹理不明显但是线条漂亮,没怎麽保养的皮肤有点青春痘,一头短发,长相其实比小伟还更像农家子弟,也许我看的出神,没发现许班用试探性的眼神问我要不要?他突然抱住我,浓厚的喘息身声就在我耳边,他说:刚刚小伟帮我口交,我才刚要射,你就进来,小伟说有人他要暂停,我其实从门缝就看到是你,我跟他说没关系,只是他还是走了…….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摸遍我身体每一寸,我开始完全不理智了起来,我忘了这是在军营,我忘了跟我贴这麽近的人是个男的,也忘了我根本还有个女朋友.我只是相对应的回馈,也用双手熊抱住他,他开始用舌头进攻,从我的耳垂到ru头,然後直接扒下我的短裤,我的下面又恢复该有的长度,他技巧性十足的对我下体挑逗,我不禁想到,我女友难得帮我口交一次,我都得感激万分了,根本不敢嫌她的嘴上功夫(但是挑我毛病时倒是炉火纯青),而如今一个男人居然这麽高明的对我口交,我彷佛置身天堂的当时,他开始帮我打手枪,同时吻上我的唇,两个男人之间的慾望几乎破表,我舌头跟他舌头不停打转,甚至我还猛吸他的唾ye,接着,我半蹲下来,一张嘴就含住他的睾丸,入口只觉得有很奇怪的味道,咸咸苦苦的,他的Yinjing有包皮,还颇长,我用手轻轻往後拉开,一个完美的香菇形状展露眼前,我用他刚刚帮我用的方式,用舌尖往马眼四周打转,然後不时的轮流吃下两颗睾丸,他被我弄得很受不了,但其实我比他还享受,只见他屁股往後缩.整支屌拔开我的嘴巴,右手飞快的套弄着,左手放在马眼前面准备接Jing,足足喷了五波,手掌上满是浓稠的ye体,我疯狂的把他左手上的蛋白质全部喝下,他似乎完全陷入兴奋的临界点,居然趴在洗手台上,拿着沐浴ru涂满屁眼,我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麽,我一手举着自己的Yinjing,一手抓着他的腰,就这样紧凑的滑入他的洞xue,很有包覆感,阻力也很大,每次进入都要用着全身的力量,我弄了十几下,把gui头顶到他最深处,疯狂的射出我的Jingye,他似乎也知道我射了,转过头看着我,我低下去亲他,刚刚我吃到的Jingye又回到他嘴里,两人汗流满身,尤其腹部以下,油亮一片,可惜身处营室之中,不然当可两人同去沐浴,然後还没洗乾净之前又弄脏彼此……
我跟他保持那个姿势直到两人呼吸恢复正常,思绪也拉回现实,我有点逃避似的赶忙回去睡觉,他应该清理之後接着去站他的安官了,当夜我睡梦中居然又梦到我跟他的激情.
隔天,我意外发现许班也在这一梯放假人员名单中,我们家都在中部,一起买票上了莒光号,在火车上,我们彷如故交一样畅谈,他也毫不避讳的告诉我在他军旅生涯中的那些性事以及他的老家是开着一间名为旅馆实为ji院的地方,[小姐还不错喔!有的都还是学生]他邪恶的笑着对我说,我回以[那我去打不打折?]他也马上回答[那等等跟我下车啊]戏谑中,我跟他就这样决定了这次放假的主题.闲聊中,也许是当兵的Jing神紧绷或昨夜的过度狂放,在火车节奏的运转声中,我静静阖起眼皮,也为这次几乎会Jing尽人亡的假期作短暂的充电.
一阵摇晃之後,我略带睡意的半睁开眼,火车已然缓速进站,一座外表斑驳看起来挺有年代的的建筑.我问:许班~到了啊?许班热切的回答我:到了到了~别叫我许班了~叫我阿光.
在火车还未完全停妥之前,我跟阿光早就跨出月台,空荡的火车站里面,凝视远方沉思的剪票员,还有一对情侣低声絮语,天色Yin暗,那画面透出非常协调的感觉,称之宁静.我跟着阿光又上了客运,然後才到了我起先以为是阿光老家的他朋友住处,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