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李玉觉得有些阴。顺
阴暗狭窄的过道里,经过几个封闭的舱室,林弘毅慢慢放缓脚步停了下来。
林弘毅仿佛遇到什麽疑惑,站在门前不动,然後仿佛做贼似的,耳朵贴门板,顺门缝往里看。李玉远远地看觉得奇快,林弘毅看好像气愤地寻到这里,怎
麽不进去了,趴在门外做贼呢?这会儿人基本都在船外面,不知道那屋里什麽情。
外面行船的声音传在这里听闷哄哄的,李玉仗隐身符掩盖气息,也不怕林弘毅发现了,越过他走到窗前。还没往里看就听到里面传来拳脚打在肉上的响声,然後
有人痛苦地呜咽。
“哼,贱货,别给脸不要脸!哼,给我老实点。”一个粗犷的男声,似乎在教训什麽人,边说还在动手,被收拾的人抽气含含糊糊地告饶,李玉没有听清,估计他被
揍得惨了。
这窗户开的小,只是从里面钉了一排木条,李玉透过木格往里一看,立刻目瞪口呆,里面正要上演一场激情的戏码呢。一个长络腮胡的壮,上身穿短袖粗麻
衣,下身完全赤裸,半跪按压趴在地上挣扎的人。
“呜呜”地上的人地呜咽几声,痛苦地抱肚子想要躲开壮的侵犯。屋里点了一盏灯,光线仍然很晦暗,李玉能看到那趴在地上灯影里的人,上身赤裸,下身
的里裤被扒下一截,露出里面的亵裤。
“哼!”壮去扯那人的裤子,被狠狠地踹了几脚,立刻怒上心头。他站起身来,在那人腰腹处踢了几脚,嘴里骂道:
“干你娘,小贱货,敢踹老子!”
“啊...别...求求你...唔...痛...啊...”那人往後缩,怎麽也躲不开,痛得直告饶。壮不停,赤脚踢得他软瘫下来,?力再反抗,然後弯腰卡他脖子,把人拖出来。
李玉凝神看去,地上的人很熟悉,好像是一直每天来他屋里伺候的那个下人。那人头朝外躺,一手抚腹部,一手还想伸下去捞起挂在腿弯的裤子,痛得吃牙咧
嘴,手脚没有力气。李玉垫起脚歪头细看,果然是那人阿青。
“阿青是林弘毅派到屋里伺候的人,比那人身份高,那莽一看就是个船工苦力,怎麽把他胁迫在此?”李玉心里狐疑道,他与这阿青交流不多,不过毕竟服侍了自己这
麽久,也不由得为他急起来,可是自己?能为力啊。李玉回头去看林弘毅,发现那傻小子好像看得入了神,一只眼闭,另一只眼寻缝往里看。这人怎麽只顾得偷
窥,就不进去阻止啊?
“唔...刘哥,不要...啊...”
“做什麽贞女烈妇,又不是第一次了,嗯?”
李玉回过头又往里看,刘哥正像个大狗熊,覆压在阿青身上,一颗大头拱他的脸上,喷粗气,舔来舔去。阿青散发丝,头扭来扭去,奈何身体被压制怎麽也躲
不过。李玉听刘哥说得明白,两人以前苟合过,上次愿意这会儿不答应了。
“妈的,真滑,像个娘们儿!”刘哥抬起头来,灯光照得他脸孔更清晰,李玉发现这人一副憨厚的模。倒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听到刘哥说阿青像个女人,李玉倒是心中赞同。这阿青其实年龄不大,也就十六岁左右,长一张漂亮的脸蛋儿,身材也不似船上的人那健壮挺拔,眉目含春,
时常还露出些小儿女姿态。李玉平时很少注意他的,他喜欢男人,可不是像女人的男人。他想也许是船上没有女人,刘哥这种忍耐不住的人,就把注意打上阿青这身形
娇柔姿色不错的男孩身上了。只是李玉不明白,林家也是个名门世家,这些私底下的事虽然不会禁止,但林弘毅这个船队主事怎麽让这种事在他面前发生?
“不要,刘哥,你放了我吧。”少年哀求。
“嘿嘿,别跟我装了,上次你还抱老子求我操你。来给我舔舔,不想挨揍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刘哥直起身来,屁股前移,膝盖跪在阿青的胳膊腋下,将裸露的胯部
送到他的面前。
阿青被男人腋下的浓烈气味熏得几乎背过气去了,精气、尿骚、汗臭还有鱼腥味,热烘烘地击他的面部。刘哥的阴茎不算长,这会儿虽然还没勃起,大概四寸,
可是很粗,像个肥肠,阴毛也茂密黝黑。阿青厌恶地想要扭过头去,被刘哥大手制抬起脖子,接屁股一送,就把乌黑腥膻的大龟头送阿青的嘴边。
“给我舔,要敢咬,老子抽死你!”刘哥另一手压茎干,恶狠狠地说道,显然被欲望红了眼。
身体被那粗挺壮实的双腿夹住,阿青自知?力抵抗,只得不情愿地张开了嘴巴,含进那颗灰黑的龟头,立刻一股腥酸的味道刺激味蕾,他几乎恶心得要吐了。
龟头进入一个柔软湿润的狭窄地儿,刘哥爽得仰头呼出口气,阴茎迅速涨硬到极致。阿青的头被勾,嘴巴尽力张开免得牙齿咬到,虽然他很想狠下心直接咬断这作
恶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