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明查暗访,将破碎的线索以及被加油添醋後的小道消息拼凑起来,然後去芜存菁,得出整个事见的轮廓以及部分细节,再加以补充连贯起来。从事件中各个迹象显示,都对那个廖医师不利,很明显就是有心人Cao弄,否则怎会有人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特别是在那时候正副院长遴选的敏感时期。
有趣的是,李医师因此得知了几个重要人物的花边新闻,即便只是小道消息,只要稍加留意推敲,再旁徵博引地利用手边资源证实,就算只有几分真实,也不能算全都是假的。
这成为了自己手中还算得上是有力的筹码,只是能够怎样运用,估算目前处境,派系明争暗斗地情况相当清楚,他是选择明哲保身的某一派系,断不会去打破这样的平衡来自找麻烦,甚至拖累其他同事。
回到家中,好不容易得了空能够享受一下泡澡的放松,可脑子依然在想这些事情,他好奇那位廖医师就竟是何方神圣,惹得诸多高层对他忌惮三分,还想除之而後快,而且,所属派系也不是甚麽弱方,竟没人援手打掩护。
整个就是放弃了他,另起一步棋。
而那步棋也走得失败,毕竟是退而求其次的走法,无法险中求胜。那步被当作备胎的人选无他,就是那个被糟蹋过的吴医师。
也不知吴医师他老人家怎样了,是否还承受得起那样的污辱,唉。
最後令他不解的一点就是,整个事件都与他无关,又为何会被疑似是廖医师的壮汉给盯上,难道调查的方向有错?警卫大哥形容得栩栩如生,怎麽听都像是在形容那个壮汉的长相,李医师忖思着,这件事有必要先做个确认。
当他起身,发现自己忘了拿浴巾,顶着一身shi漉漉地走出浴室,却见壮汉赫然出现在眼前,咧嘴而笑,煞是得意这一份惊喜。
「这麽好,洗好等着让我干吗?」壮汉逼近了一步,把赤裸的李医师逼到墙上,凑近他的脸,yIn荡地说:「还记得,你欠我一次,嗯?」
李医师眼神闪了闪,却被壮汉看入了眼,警告说:「别打甚麽歪脑筋,我既然能够摸进你家,也就能够把你做了,再悄悄地离开,听话……」
「廖振宇,你别太过分!」李医师吼了出来。
听见李医师这样一吼,壮汉龇牙裂嘴地盛目,像要把李医师活吞入肚,他揍了李医师一拳,也吼着:「Cao他娘的,你查我?好啊,你有胆查我,就等着被我干到死!」李医师痛得缩在地上闷yin,那一拳痛得他都快吐了。
壮汉不管李医师痛是不痛,抓着他的头发就往客厅拖,拖行过程中,李医师顶上吃痛,挣扎地胡乱抓,随後壮汉还拉着他去撞了桌角,顿时一阵晕眩,眼前模糊一片。
耳边传来壮汉恶狠的咒骂,却无法做出甚麽反应,李医师还在晕痛中眩闪,好一会儿才回复神智,可此时两手两脚已被綑绑,左右分开綑在沙发手把上,挣脱不得。他又要被强干硬上了,心灰意冷地想。
「本想这次干完就放过你,没想到你自己挖了坑跳,查我?你查我!」说着,怒甩了李医师一个耳光,狠辣地手指印霎时浮现在白皙的脸庞上,甚为惊人。
「整件事情跟我毫无关系,你……」又是一个耳光,左右都印了指印,壮汉咬牙切齿地说:「无关吗?哈,每个人都说跟自己没关系,可是都大有关系,怎麽?想知道吗?你不是很会查?怎麽就查不到你自己干了甚麽?!」壮汉用穿着军靴的脚用力踩在李医师趴软的Yinjing上,这脆弱的部位受击,远比腹部吃痛还来得让人生不如死。
李医师痛到没办法说话,冒着冷汗想尽办法扭动身体,强忍着这痛楚,壮汉边说又边踩了几下,李医师的哀嚎声惨烈地像是猪只临死前的嚊吼。
「说,你为什麽查我?」壮汉狠狠地揪起李医师的头发,凑到自己脸前,喷着怒气问。李医师rou体虽受折麽,心思却不失理智,他既找出端倪,也与壮汉撕破脸,就没甚麽好害怕,再说,他知道壮汉的把柄。在壮汉认了自己是那个廖政宇之後。
他瞪着壮汉,理直气壮地说:「我如果知道为什麽卷入你那无耻的游戏,又何必查你?不过我已经知道你就是当年的廖医师,遴选不成反被诬陷,那也得怪你自己素行不良,落人话柄。」
壮汉些微惊讶了下,把李医师的脸压在地上,用手掌紧紧地压着,然後趴向李医师,「你查到了甚麽?」壮汉逼问。
「老规矩,你让我干一次,我就告诉你,哈!」李医师丝毫不吃壮汉那一套,他有筹码在手,没必要受威胁。这举动惹了壮汉不快,甚至更怒。
「那好,你有种就不要说。」语气忽尔转冷,目光严峻狠厉,之後便不发一与,从地上的背袋里拿出一个又一个的道具与情趣用品,一一摆在李医师不远的地面。
无论李医师挣扎着胡乱喊,甚至想要刺激壮汉都无法得逞,壮汉只是默默地把东西陈列好,就跨站在李医师身上,脱去上身的T恤,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医师,再冷哼一声地笑。
他缓缓拉下裤裆拉链,直接掏出尚未勃硬的rou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