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挥鞭拷打的卡洛德也已察觉到如果他再打下去,弗力克就要昏死过去了。这可不是他所想看到的,所以他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停止了拷打。“好了,我也累了,还是让你清醒一下吧。”他抬起脚,把弗力克踢进了浴池里,那高大魁梧的身躯落进水里,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清凉的水流包裹住被皮鞭抽得火辣辣的皮肤,弗力克清醒过来,不得不重新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卡洛德拉着他项圈上的铁链,将弗力克从水里拖出来。弗力克无力的躺在地上,咳出刚才呛进肺中的水。卡洛德扶起他,搂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给了弗力克一个令人窒息的热吻,“是不是很难受,想排泄出来吗?”他抚摸着弗力克身上饱满结实的肌rou块,轻轻的舔着那些刚才被他抽打出来的伤口。
弗力克难过得点了点头。
“那你要作的让我满意才行!”卡洛德将项圈上的铁链从池边的扶手中解开,然後走到前方的廊柱下,褪去身上的浴袍,背倚着柱子直直的站立在那里,他白皙骨感的裸体令股间贲张的阳具显得越发刺目。
弗力克当然知道应该怎麽做。他艰难地挪动着膝盖,忍着浑身上下各种各样的痛楚,一步一步跪行至卡洛德的身前,禁锢着身体的锁链在地上拖得“哗哗”作响。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弗力克几乎都能感受到他所散发出的逼人热力,他伸出舌尖,舔去尿道口那颗晶莹饱满的ye珠,然後不假思索地将那支庞然巨物完全纳入口中。
卡洛德扯动着项圈上的铁链,迫使弗力克的嘴在他的Yinjing上吞吐。他之所以这样做并非是由於弗利克对於口交有所抗拒,只是他喜欢这种控制的感觉,任意的摆布像弗力克这样的男人,可以让他获得性交以外的乐趣,和性的快感比起来,他甚至更愿意沈溺於这种乐趣之中。
弗力克此刻什麽都不去想,腹腔里像是被塞进了一个烧得通红的铁砣,rou体的痛苦迫使他嗥四腥怂械淖宰鸷土,全身心的投入到口交之中。吞,吸,吹,缠,绕,舔无所不用其极,只希望能够让他尽快达到高chao,好让自己从痛苦中得到解脱。他听见卡洛德已经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快乐的呻yin,知道自己就快要成功了,他更加努力的运用着他的舌头,期盼着解放的时刻早一些到来。
口中的rou棍突然又向喉部挺进了一些,滚烫的浆ye充满了弗力克的口腔。他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些咸腻的浆ye,但还是有一些从嘴里溢出来,顺着下巴流淌着。虽然弗力克已经很熟悉这Jingye的味道了,但是当他强迫着自己吞咽下去的时候依然有着说不出的恶心,尤其是当着卡洛德的面还要做出一付像是饮用琼浆玉ye似的享受的样子,更是一种他让觉得比死还痛苦的屈辱,每当这些粘ye从食道渗透进他身体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已经在地狱里慢慢的被腐蚀,直至变爲一滩肮脏的脓血。
先前对弗力克曾经施以奋力的鞭打,卡洛德在高chao过後觉得有些眩晕。他靠着廊柱坐下来,用自己的大腿环着跪坐在身前的弗力克,让他和自己紧靠在一起。他用手指收集着弗力克嘴边的Jingye,看着他的性奴隶像是追逐骨头的小狗那样,缠着他的手指,舔食他的Jingye,他情不自禁的搂住弗力克,让他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膛,而他自己则把头埋进弗力克金色的长发里,呼吸着他身上那令人迷醉的男性体香,手指顺着他身上那些触目的鞭痕来回地刮擦着。他感受着怀中男人火热的肌肤,还有在痛苦中无助的微颤,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竟是如此的迷恋,甚至可以说是依赖,他想到还有几天就要面临和他的小别,忽然觉得一阵茫然,不知该如何打发那三十个日日夜夜。
“唔……求求你……发发慈悲吧……”弗力克低yin着,那低沈痛苦的声音听来让人心碎。他放下自尊,苦苦的哀求道,“我好难过……啊……”他的头靠在卡洛德的胸口,一脸的汗水。
卡洛德以击掌唤来奴隶,将一个铜盆放置於地上,然後他对弗力克说:“蹲上去,泻在那里面吧,别把地上弄脏了。”
“让我去厕所吧,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想到要在卡洛德面前做排泄,弗力克感到血ye都要倒流了,但耳边响起的只有冰冷无情的拒绝,他意识到作爲一个性奴隶,是没有权力和资格去要求的,除了屈从於残酷的现实之外,他没有其他选择。
他拖着一身沈甸甸的束缚,步履艰难的挪动到铜盆的边上,让卡洛德打开他的脚上的刑具,然後他分开双腿,立於铜盆之上慢慢的蹲了下去。大量的辣椒水已经在体内积留了很长的时间了,他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排泄感,爲了尽快的从烧灼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他努力地放松他的扩约肌,想将肛门内那个碍事的木球挤出来。弗力克的嘴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出那种便秘病人排便不畅时才会发出的声音,他集中了全部的Jing力去作这件事,以至於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光华饱满的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然而可悲的是,尽管他竭尽所能,可是那个表面都是颗粒凸起的木球却仿佛在里面紮了根一样,它的直径撑满了狭窄的肠道,那些凸起就像钉子一样钉进了粘膜里。
卡洛德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个凄厉的场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