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两条健硕粗莽的大长腿,就这么扛着肩膀上那架大山般沉重的肩舆,如同一阵狂风般沿着前方的上山道路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四五十头威猛凶悍的全裸战俘被两根长绳子绑成一条长长的队伍,跟在人力肩舆的后面也在毫无停歇地朝山上奋力攀登着。少年则懒懒地躺在肩舆宽厚舒适的座位里,眼瞅着这些浑身肌肉的裸体士兵被牢牢绑缚着赤条条的雄健身体,依然用两条还算自由的粗蛮大长腿卖力奔跑的雄姿,渐渐地,那种征服猛兽般的强烈自豪感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就这么在这条近乎90度的陡峭山道上奋勇攀登了大半截路程,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年轻主人同样无聊的命令下,这些一丝不挂的年青壮汉一边跑,一边开始整齐有序地发出一声声震天动地的吼叫,随即又按令唱起了那支雄健有力的《奴隶特种部队雄七连连歌》:一身肌肉一身胆,一群猛虎雄七连;钢铁意志钢铁汉,骁勇忠诚奴标杆。绝对服从主人令,下跪磕头不用喊;心甘情愿当牛马,主人命令大过天。
皮鞭镣铐加毒打,身为奴隶意志坚;主人神圣不可犯,若有敌袭奴隶歼。大刀砍飞敌人头,铁血卫主最强悍;挎枪护主走天下,热血刺刀灭凶蛮。勤健体,勤训练,身强力壮待主选;主人打,主人骂,拼死忍耐无怨言。令必行,禁必止,奴隶铁则烙心间;攻必克,守必坚,驮上主人唱凯旋!没有了以往那声威武有力,却又沉着镇定的熟悉领唱,这支近五十人的战俘队伍只能自发地高声嘶吼着这支内容让人倍感屈辱的奴隶军歌。人数只有原雄七连全建制的一半,其他的弟兄连同那个辛苦训练了他们整整两年的连长赵震涛,如今全都行踪全无生死不明。这些如同猪狗一般被扒光衣服挨个捆绑串联起来的英武战士,此刻心头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一番滋味。不知道他们内心深处是否还在为自己当初背叛连长的可耻行为后悔,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深深地挂念着那个满腔热血,却又宽厚亲切的长官。事到如今沦落到这般任人宰割的悲惨田地,他们才终于明白到底谁才是真正爱护他们,真正把他们当作亲兄弟看待的老大,谁才是唯一值得拿出性命去信任追随的铁血领袖。但自己这些愚蠢简单的傻大兵却一时冲动头脑发热,竟然那么冷血绝情地背叛出卖了他!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说什么也都晚了。想到这里,这些满心自责的奴隶战士只能将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头,独自在暗中追悔莫及。此时唯一能看见的,只有他们那一张张刚毅方正的黝黑脸膛上浮现出的复杂表情。尽管由于声嘶力竭地吼唱而变得目光凶狠,一个个挣得脸红脖子粗,但仍然无法掩盖住那种黯然到极点的深深失落。为了压下那种让自己陷入无尽痛苦的思绪,也为了发泄出满腔的悲愤,这些凶猛彪悍的奴隶战士只得更加用力地纵声嚎叫着已经不成调的奴隶军歌,四五十头壮小伙集体发出的那种低沉浑厚的巨大声音一时间震得山崖边的枯枝都在颤动个不停,炸雷般突兀的野蛮咆哮让头顶和四周大片大片的黄叶也跟着沙沙地掉落了满满一地,一阵阵痛苦沙哑的洪亮回声响彻天际,在昏暗幽静的峡谷之间久久回荡。就这么嚎吼着拼命冲上峡谷旁边的高山之巅,这条漫长得看不到边际的战俘队伍终于走上了一条坎坷不平的山道。放眼所见,生长在道路旁边的全是些高达数十米的参天大树,脚下是一片片带刺荆棘之类的低矮灌木丛,中间则盘绕着各种锯齿状的无名野草,再夹杂上前方一条条如同毒蛇般蜿蜒垂挂下来的野生藤蔓,由此组成的天然路障乱七八糟多得数都数不清。在这样艰险困苦的环境下,这些浑身赤条条的战俘行走得无疑艰难万分。可那个一脸平静的年轻主人却完全不予理会,只是不断挥舞着手里的刑具,像鞭策烈马野牛一般驱使着前方那四头扛着沉重肩舆,为自己充任强悍人形牲畜的壮实奴隶军人,一刻不停地朝前狂奔着。在这个神清气爽的主人手中,还牢牢牵扯着一根套绑住牛马努隶粗壮脖颈的长长缰绳,但那种不断向前拖拽的巨大力量让他好几次差点都抓不住那根粗大的绳索!仔细想来这其实也不足为奇,就凭那四头年青奴隶军人魁梧高壮得如同公牛一般的野蛮体型,还有那些粗壮发达的雄浑肌肉中所爆发出来的无尽体力,不要说身体瘦弱的少年,就算是是三五个普通人也根本无法拉住!那些扛着坐上自己的肩舆卖力狂奔的粗蛮奴隶士兵,纯粹就是四头一丝不挂,天生蛮力,只知道服从命令的的威猛野兽!不过这样悍猛雄伟的两脚人形牲畜也大大地增强了主人驾驭骑坐的激情和兴致。只见那个趾高气扬的少年一边感受着身边不住呼呼飞逝而过的秋风,一边兴趣满满地将视线渐渐集中到了这些强悍牲口的身上。只见面前埋头奋力奔跑着的那四头威猛奴隶士兵个个都有着高大健壮,如同肌肉大山般魁梧的的剽悍体型,完全符合最为挑剔的雄性暴力美学,也完全满足最为严苛的肌肉坐骑的甄选条件。一眼看过去,他们那些流满血汗的皮肤经历了无数次高强度的军事锻炼,无数次残酷血腥的实战以及无数次充任苦工的烈日暴晒,早就变成了如同山林野兽一般的棕黑色,看上去是在是野性到了极点!如今上面还密布着一道道刚被少年用皮鞭棍棒轮番抽打出来的破损伤口,每个人赤裸的后背上除了一块块肌理纠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