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头在不久前才主动下跪投诚的雄7连1排1班奴隶战士此刻完全没有了以往那种不可一世的凶悍气息,一个个如同待宰杀的猪狗般被牢牢捆绑住手腕,依次排开悬吊在一根巨大的原木之上。粗壮的木头上面由一束束结实的藤蔓紧紧捆缚着,直直地连接在山崖上方一架同样由刚砍下的巨木搭成,体积庞大无比的人体动力式杠杆起重机之下。随着一声咆哮,在悬崖上站立着的另外一群奴隶军人排成两排围在人体起重机的两边,无数双大手按住中间的杠杆集体用力地往下压,只听一阵木头磨动所发出的怪异咔嚓声,那根悬挂着十几头身强力健的奴隶战士的粗大原木逐渐朝上抬升,最终稳稳地悬空而起,高高地悬吊在那片陡峭崖壁的半空之中。但这远远还不是其根本目的所在,只见随着一声喝令,岩壁上面的军人开始咬牙切齿地奋力移动起杠杆,几十头精悍壮硕的奴隶士兵就这么强忍着胳膊被拉直吊起的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一丝不挂地悬垂在圆木上,渐渐地被整体移动到了下面那片炙烫逼人的烈火阵的正上方!随着一阵整齐雄浑的怒吼,上面的奴隶军人在猛然间集体放开手里的杠杆,不到一秒钟,那根粗壮的木头就这么猛地朝下直直跌落,十几头奴隶军人顿时深深陷入那片长达上百米,火星四溅,还在不断腾空而起的噬人火海之中!几乎就在同一瞬间,这些如野牛一般黑壮凶猛的奴隶战士们那一张张拼命张大的口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阵惨不忍闻的竭力嘶吼,一个个开始发疯般地在窜动不休的火焰之上狂乱不已地挣扎扑腾起来!一条条结实的胳膊不断挣扎扭动,一条条粗壮有力的健硕大长腿反射性地高高抬起,拼命地蜷缩在流满血汗的坚实腹部,似乎是想通过这种徒劳无功的方式,尽量避开那些能彻底要人命的炙热火焰!一时间放眼所见一具具黝黑健壮的身躯像中箭野兽般用尽全力地在烈火中疯狂摆荡个不停!剧烈的炙痛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们全身上下每一处赤裸的皮肤,每一块高高隆起,抽搐不已的发达肌肉,每一条饱受折磨,几乎崩溃的坚强神经!十几头高壮野蛮的奴隶军人就这么用自己一丝不挂的血肉之躯活生生地承受着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残暴煎烤酷刑!撼天动地般暴烈的惨叫此起彼伏,在一瞬间汇集成的嚎吼声浪越来越响亮惨烈,似乎要将那处已经被不断燃烧着的滔天大火映照成血红色的大峡谷彻底掀翻!在他们正对面的草地上,一脸冷漠的少年却抱着胳膊纹丝不动地矗立在一边,冷冷地观赏着身前这幅煎烤地狱一般凶暴凄惨的景象。瘦削的身体像青松一般傲然挺立着,两只如北极凝冰一般的眼睛里寒光四射,棱角分明的嘴角上看不出丝毫的感情波动。就这么沉默不语地欣赏了好一会这些俘虏的拼死嚎叫与狂乱扑腾的惨烈场景,这个冷酷残忍的年轻主人才不紧不慢地将手一挥,只见那条垂吊着十几头濒死般高声狂吼,手脚发疯般抽搐扑腾的壮小伙的巨大圆木立刻开始慢慢上升,那些被烈火酷刑炙烤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的奴隶军人才终于能稍稍缓过一口气。只见一具具雄健强壮的身体刚一脱离火海,无数颗满是油汗的头颅就在同一时刻颓然垂下,痉挛般蜷缩的四肢也在一瞬间猛然伸开,像瘫痪似的一条条无力甩落下来,满是红肿烧伤的赤裸躯体依旧毫无遮掩地袒露着,就那么沉甸甸地被捆绑悬挂在高高的山崖之下,一个个就像完全昏死过去一般,彻底丧失了任何挣扎惨叫的力气。但是在转瞬之间,随着少年将右手大力一挥,那根原木又出乎意料般地徐徐下降,同时还在不住缓缓转动着方向,带动木头下面捆绑着的十来头奴隶士兵开始不住晃动,将他们被烈火烤炙得红肿一片的受伤赤裸躯体,对准旁边粗糙尖锐的突起岩壁上就是一阵发疯般地猛撞狠刮!在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这一大群被磨得皮开肉绽,痛得手足颤动的奴隶战士渐渐地被整体移动至那道不断向下奔流的巨大瀑布之下,冰冷刺骨,向下狂泻的汹涌水流在一瞬间猛然冲击上身体,如同一把把尖刀般疯狂切割着他们完全被烧伤,又被岩石边缘生生割破磨烂的渗血肌肤!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剧痛袭来,一声声凄厉到极点的拼死嚎叫顷刻间从他们极力张大的口中全力爆出,洪亮得居然彻底盖住了瀑布激流冲击潭底的那种巨大的轰鸣声!不到一分钟,随着杠杆的逐步下移,十几个遍体鳞伤的战士又被活活地浸入到寒冷得如同冰窟一般的深潭之中,被烈焰炙烤得鲜红一片的皮肤猛然间遭受到如此寒彻骨髓的强烈刺激,顿时让他们浑身发射性地一抽,那种千刀万剐般的剧烈疼痛又再度涌上了被折腾得近乎迷糊的脑海!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惨烈折磨逼得他们一个个圆睁着都快滴血的通红双眼,嚎哭挣扎着简直要痛得彻底昏死过去!但是这样貌似能供他们苟延残喘的酷刑间隙并不会持续太久,最多十来分钟,那架耸人听闻的人力起重机又会再度启动,他们又会被再次放进那片不住升腾变幻着血红色火焰,被烧得劈啪作响,浓烟四起的茫茫火海之中,十几具受尽煎熬的年青强悍躯体又会在无数烈焰的暴虐炙烤下,再度垂死般地拼命挣扎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