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无数双厚壮的脚掌被粗砺的砂石和荆棘刺磨得鲜血淋淋,很多人的脚底还深深地刺扎着很多细小的倒刺,每走一步都痛得钻心。长满各种锯齿状杂草的山路也是万分崎岖陡峭,而且被林间的浓浓秋雾山水浸流过,踩上去又湿又滑,走在上面简直就像烂泥地一般让人寸步难行,一不小心还会滑倒在离万丈悬崖只有数尺之遥的险恶边沿上。尽管如此,这些强悍凶猛的奴隶军人还是被紧紧反绑着连成一串,跌跌撞撞地朝前摸索行走着。粗重的喘息声如波涛般此起彼伏,腹内除了一些野菜树皮外空空如也,背上的制式武器与巨大军包却如大山般沉重。不过这些和他们总算被保住的性命相比,又完全算不了什么了。少年舒适地坐在那具鲜血淋淋的骑兜之中,也许是为了避免无数的蚊虫叮咬,也许是为了驱散那种不断袭上脑海的浓浓睡意,这个在雄七连奴隶班长齐肃全肩膀上骑坐了整整一天的年轻主人,拉着死死捆绑住身下人形畜牲粗黑阴茎的缰绳,不断挥动手中长长的浸血皮鞭,朝下面那具早就血汗淋漓的全裸魁伟身躯上一刻不停地疯狂抽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