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包里。但奇怪的是那家伙现在却不知去向!对了!还有那些忘恩负义的畜牲!他妈的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享福去了!老子九死一生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那些牲口却在什么地方狂歌乱舞,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庆祝暴动胜利兼重获新生吧?我操你妈的!没那么容易!想到这里少年怒气顿生,完全不管医生护士的极力劝阻,忍住周身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爽快地掏出一大叠钞票塞进那个老医生的手中,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一股股狂暴的烈火在他的胸中熊熊燃烧着,这个果断坚强,勇敢暴烈的年轻主人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不管隐藏着多么巨大的危险与风浪,现在的首要任务只有一个,就是报仇雪恨!不把那些畜牲一个个抓回来,他妈的老子就不姓杜!“少…少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心虚的声音从身下哆哆嗦嗦地传了上来,也将少年从无尽的回忆与愤怒中拉了回来。望着身下那具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浑身血汗淋漓的魁梧身躯,回想着那一幕幕差点让自己丢掉性命的凶残暴动画面,少年一时间怒气又生,坐在战俘的脊背上弯下腰,皱着眉头一把从对方股沟里猛地拔出那条近乎被抽裂开的长长带血竹片,朝自己身体后下方那个健硕挺翘的结实臀部,那两条血痕累累的粗壮大长腿,和那条在被汗水浸透的内裤里沉沉垂吊着,硕大坚挺的粗长阴茎埋头就是一顿发疯般地狂抽乱打:“他妈的你这牲口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又想造反是不是?谁叫你说话的?!”“少爷,我们好像迷路了!”强忍着浑身上下一阵阵剧痛,冒着被少年处决的危险,稍稍从疲惫中缓过劲来的石根杰还是紧紧咬住牙关,拼死汇报着他作为一个无数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优秀侦察兵所探查到的严峻局面:“天马上就要黑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求少爷先找个落脚的旅馆休息一下!”“妈的!跑了这么久还没到原始森林?”少年说完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毒打,直到将身下的战俘打得惨嚎连连,痛得几乎一个踉跄跌倒在满是腐烂积叶的地面上,这才一挥那条已经被打得四分五裂,鲜血滴答的厚长竹片,对准对方的生殖器狠狠落下最后一记重击:“跪下!找个旅馆把我驮进去!”少年骑着石根杰走进这个位于景区深处的偏僻小旅店的时候已近傍晚,离开那棵密林中的枯树,马不停蹄地四处寻找,等找到这个几乎没有客人的荒凉旅店时,时间不知不觉地又过去了好几个小时。此刻旅店里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两个服务员在忙着打扫整理。听见响动一回头,两人顿时被门外的景象惊呆了,不约而同地张大嘴巴,诧异地望着眼前这幅奴役猛男当马骑的怪异景象:只见那是一头又黑又壮,魁梧得如同一尊肌肉铁塔般的年青小伙子,年纪大概有二十三,四岁,在如此阴冷刺骨,只有几度的深秋傍晚,那具高达一米九三的魁伟身躯上竟然只穿着一条紧绷的平角内裤和一双巨大的黑色凉鞋,除此以外浑身精赤别无他物。整个人就如同天神一般顶天立地地站在门外一言不发,巨大的身躯将门框占据得密不透风,连一点光线都透不进来。这个壮小伙有着方正坚毅的脸膛,浓眉大眼神情凶悍,高鼻厚唇一脸棱角,眉宇间霸气十足,整副野性十足的脸膛上满是凶煞狰狞的可怕神情,不禁令人在退避三舍之余,不得不联想到荒山野岭中那些力大无穷的凶残猛兽。但更让人心惊胆战的是他额角上的那道长长的伤口,初看血迹斑斑已经算是触目惊心,细看那些裂开的血红皮肉居然是被人用细钢丝活生生地缝合起来的!拉紧的恐怖伤口边缘还在隐隐渗着血丝,让他本就凶恶逼人的神情更无端增添了一种悍猛暴烈之感。古铜色近乎黝黑的肌肤是在烈日下终日锻炼战斗暴晒出来的,宽阔的肩膀足有一般人的好几倍宽,两块厚实发达的长方形胸肌宽大得如同磨盘一般,背部肌肉也壮厚有力。
胳膊上的二头肌、三头肌都圆圆鼓鼓地一块块隆突,八块突兀明显的腹肌整齐地收缩排列在收窄精悍的有力腰腹上,挺翘浑圆的臀部结实野性,两条满是漆黑体毛,粗壮有力的大长腿稳稳地矗立在地面,上面全是被人用竹鞭抽打驱使所留下的一道道红肿渗血,如长虫般暴起的鞭痕与血汗。浓密黝黑的阴毛乱七八糟地冒出内裤的边缘,混合着同样杂乱的黑硬体毛一直连到了肚脐和腹肌中线之上。身上那条仅有的内裤早已被无数的血汗浸湿,完全暴露出里面那条巨大生殖器的雄健轮廓。浸透汗水,近乎半透明的紧绷内裤下,那条笔直浑圆的粗长阴茎像根烧得火红的钢棒一般,向斜上方僵硬无比地高高勃起,似乎快要将那条相当粗厚结实的平角内裤彻底顶破!整个雄伟壮观的野蛮轮廓看上去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头高山般挺拔雄壮的小伙子浑身上下无不透露出十足的阳刚之美,不说近两米的惊人身高,光是这样强悍魁梧的体格在无数男人中间都已算是万里挑一的难得了。浑身块块发达的肌肉充满了无穷的爆发力,炯炯有神的冷酷双眼中透射出可怕的侵略性,整个人就好像一头随时可能咆哮着扑上来择人而噬的下山猛虎!但让人咂舌且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么一头凶恶暴烈的年青壮汉此刻却像一头任人驱使的肌肉牲口一般,一个清秀瘦弱,满脸淤青的少年正表情冷漠地骑坐在这头猛男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