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流进了被俘军官的直肠内壁!“啊~~~~”一声天崩地裂般巨大凄厉的惨叫从郑东骏在一瞬间张到最大的嘴里猛然爆发!整个人痛得一下子高高跳起来,力道大得不仅将身后好几头警卫奴隶全部掀翻在地,连身后那条长长的铁链都被连带着甩上了半空!刚刚“咚”地一声重重跌回地板,立刻就像中箭垂死的野兽一样来回翻滚,像鲤鱼一样拼命挣扎扑腾个不停。就算是全体警卫奴隶冲上来都无法将他按住!那种生煎活熬式的暴烈剧痛让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像抽筋似的疯狂抖动个不停,两条布满鲜血,满是黑毛的大长腿弯在腹部极力地蜷缩着,可下一秒又猛地绷紧伸展到了最大,两只青筋暴突的脚背发疯般地极度反弓着,十根脚趾都在一阵阵不受控制地痉挛成一团。不到一秒钟整个人又突然从地上拼命爬起来痛得双脚直跳!巨大的脚掌一阵阵重重地践踏着结实的地板,凄厉的惨叫与巨大的咚咚撞击声此起彼伏。但是不管他怎么疯狂地跳动,那根深插进直肠的犀角杯依旧纹丝不动地矗立在那里,沸腾得简直要冒火的辣油随着激烈的动作反而在肠壁里流得更深,如火蛇一般在直肠间狂乱地四处横冲乱窜,几乎要将肠壁彻底烧穿!痛得已经神志不清的被俘军人一声声发狂般嘶吼着,沉重的身躯再度猛地倒在地板上又是一阵不由自主地胡乱扑腾,由侧身姿势转到俯趴,又由俯趴猛地转为仰面卧倒,拼尽全力想把那些滚烫恶毒到极点的辣油从肛门里倒出来,谁知这样不计后果的狂烈举动反而将那支明代犀角杯在一瞬间往直肠里捅刺得更深!排山倒海般的剧痛又猛然大大加剧,整个身体在一瞬间又猛地反射性地侧了过来,痛得两条粗壮的大腿在地板上不受控制般地疯狂上下屈伸,脚掌侧面也随着激烈的动作在身下一滩滩腥红的血泊里不住来回蹬动着。反铐住双手的粗钢手铐随着大力地挣扎扭动,已经深深地勒破皮肤割伤肌肉,血肉模糊的伤口里几乎都能看得见白森森的骨头!尽管这样他还是在不停暴狂挣扎,不停反抗着身上的束缚,想要挣脱背后恶毒的手铐和铁链,仿佛因此折断了手臂也在所不惜!脖子上一根根粗大的血管暴突得几乎要喷出血来!满是鲜血的嘴巴拼命撑到了最大,从里面发出一阵阵接连不断的惨烈嚎叫!浑身上下无数条巨大的伤口在与地板磨蹭扑腾的过程中进一步被擦裂得更大!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刻不停地在地上来回挣扎嚎叫着,破裂的皮肤与血红色的肌肉不断翻卷着,从中不断涌出的一股股鲜血完全裹满了全身,整个人彻底变成了一个鲜红色的恐怖血人!“啊!嗷!嗷!我操你妈!操你妈啊!!!啊!嗷啊!我操你妈!!!啊啊!啊~~~我操你妈啊~~~”这么一头威猛好斗的军中猛虎,如今却变成了一具让人魂飞散的惨烈血人,在沸腾辣油烫炙肛门直肠的酷烈刑罚下疯狂跳跃扑腾着,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不过几分钟,随着最后几下痉挛般的大力反弓屈伸,那个宁死不屈的暴烈铁汉就这么脖子一挺,浑身抽搐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股股泪水从奴隶战士们的眼中夺眶而出,戴着整体长枷的第一排10个战士大吼一声,全都不顾一切,跌跌撞撞地冲到排长的身边,嚎叫着低低弯下腰,拼命靠近那具血肉模糊,但依然被反铐着悲惨死去的魁梧躯体,用被木枷锁得死死的巨大拳头奋力顶撞着那个恶毒的木洞,即使手腕被撞烂,大滩的鲜血流满了枷面都依然永不停歇地想挣脱那架狠毒至极的结实刑具!他们一个个声嘶力竭的嚎吼着,用被牢牢锁住的头颅带动那个厚重的木枷,发狂般地大力撞击着坚硬的地面,就算一个个被撞得头破血流都在所不惜,仿佛就算是死都要挣脱束缚去抱起他们那个刚烈勇猛,到死都绝不低头的排长老大!在他们的身后,一排排被锁在一起的奴隶战士还在吼叫着接连不断地冲上来,即使被警卫奴隶抽打得血肉飞溅,都要挣扎怒吼着来到他们排长身边!刚一靠近,那些雄狮一般粗野勇猛的军中汉子就全部跪倒在地上,一个个满面泪水泣不成声。一具具厚重结实的长条形枷锁被每10个人一组地集体往地上撞得咚咚作响,摇晃得几乎快要散架!一股股鲜血从他们的脖子,额头和手腕处不断涌出,但就算是这样他们都狂嚎怒吼着没有停下哪怕一秒钟的暴烈行动!震天动地的撞击骚动中,随着一声地动山摇般巨大粗暴的吼叫,那架宽大沉重的宋代山水屏风在顷刻间轰然倒地,一个被毛巾死死塞住嘴巴,被绳索五花大绑的的魁梧身躯“咚”地一下从屏风后滚了出来。虽然被捆得几乎无法动弹,但那具魁梧的躯体依然像头野兽般低声嚎吼着,在地上艰难地翻滚挪动,一寸一寸地朝躺在朝房间中央的1排长身边靠去!少年挥挥手,下令让全副武装的警卫奴隶用无数铮亮的枪支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那群人数近百的奴隶士兵牢牢围了起来。自己则一个转身走近那个还在不断大力挣扎挪动着的身躯。望着对方那双闪动着暴怒与仇恨光芒的眼睛,少年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蹲下身子,耐心解开对方腿脚上的绳子,慢慢抽掉了嘴里的毛巾。“郑东骏!!!”刚一解开嘴巴和脚上的束缚,雄七连连长赵震涛大吼一声腾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完全不管背后依然被紧紧捆绑着的两条粗壮的胳膊,发狂似的几个箭步就冲进了包围圈!望着那个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