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本少爷有的是奴隶,还需要将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这支奴隶特种部队降格为苦役奴隶充数?我操!牲口就是牲口,一点脑子没有。好!既然你们那么怕被沦为苦役奴隶,我就偏偏要那么做!一阵无名烈火熊熊燃烧在少年心头,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住,很有原则地给了那个奄奄一息的1排长最后一次机会:“听见没有,你部下都那么说了!6个人中就你一个硬撑着死不开口!你他妈的就招了吧,我还可以留你一条狗命!”郑东骏费力地侧过被死死压在地板上的脸,牢牢地盯住远处那个泣不成声的部下,两只本就布满血丝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通红,暴怒得几乎要滴出血:“我…操…你奶奶!连长…连长绝对不会…不会出卖我们!你…你他妈的…再…再敢废话老子…老子一枪毙了你!”少年久久地凝望着那个铁骨铮铮的真正血性军人,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面对无数目瞪口呆的警卫奴隶,从嘴里猛地爆出一声大喝:“给我按牢实了!”话音刚落立刻深吸一口气,将唐代鎏金小执壶细长弯曲的颈壶嘴直直对准那只深插进被俘军官直肠的明代犀角杯,手腕一转,毫不犹豫地将整整一壶沸腾翻滚,不断冒烟的辣油全部倒了进去!“轰!”“噼啪!啪啦!”一股股殷红色的油流刚一接触到犀角杯椭圆形的巨大杯口,立刻在杯壁上炸起一大群星星点点的火花!伴随着一阵迅速冒起的刺鼻青烟,无数沸腾的辣油沿着漏斗状的犀角杯快速地流进收窄的尾部,一股股地从犀角杯尾部那些镂空的细小间隙里猛然溢出,直接活生
第一排奴隶战士赤条条的身躯上。那些气得横眉怒眼的壮实军人只得强忍住无尽的悲愤与伤痛,带着整体枷锁按令慢慢屈下膝盖,在拉开的黑漆推门边扑通一声集体跪了下来。无数只被枷锁死死束缚住的有力大手穿过木洞,在一瞬间紧紧篡成了拳头,无数双充血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恶毒的少年气定神闲地走到明月松柏间的一处不起眼的靠窗角落,来到那具本被他用于烧制沏茶泉水的汉代四足螭龙纹青铜小鼎炉边,冷笑着从熊熊燃烧的炭火上提起一只精致小巧,造型优雅的唐代卷草戏马纹鎏金执壶,一步一步朝那个被折磨得近乎虚脱的1排长走去。几根细长的手指小心地拈起这只有着上千年历史的鎏金小执壶的小盖,少年随即极快地朝里面瞟了一眼,只见里面满满一小壶的辣椒油早已在炭火的炙烤下变得沸腾翻滚,发出一阵让人心惊肉跳的劈啪炸响声。滚烫冒烟的沸油此刻突然解脱了盖子的密闭,一股青烟飞速地顺着壶口一下子升腾而起,一阵刺鼻的辣味也随即在四周迅速弥漫开来。少年眼疾手快地合上雕刻着獬首纹的盖子,用手不断扇动着几缕已经逃逸出来的热辣之气,随即用冷淡的目光注视着远处那些陷入悲愤与暴怒之中的奴隶战士,薄薄的嘴唇里发出的声音就像寒冰一般冷酷无情:“看见没有,你们的犟牛排长到现在还是那样死不认罪,还是不肯供出那个指使他们去偷窃资料的罪魁祸首。没有办法,也许过不了几分钟他就会像头真正的蛮牛那样被活活折磨死!”描绘着青松冷月的黑漆推门前依旧静寂无声,一大群带着枷锁的奴隶军人黑压压地跪满了一大片,没有一个人说话。但是那种如火焰一般的强烈愤怒正在每个战士的心头熊熊燃烧着。少年摇了摇头,拎着被烧成近乎金红色的唐代小执壶正准备再走近一点,一个颤抖的声音却突然在推门前猛然炸响:“排长!不要再硬撑下去了!”一个和郑东骏感情最为深厚的奴隶战士实在是忍不住了,张口就是一阵绝望的呐喊:“连长早就出卖了我们!不要再为他卖命了!”话音刚落一记皮鞭就狠狠地抽在了士兵的身上,但那个已经满眼都是泪水的战士完全顾不了什么不经允许不得随意说话的奴隶铁则,带着枷锁牵连着身边的战友艰难地跪行上前一步,昂头就是一声大吼:“姓赵的那畜生要我们去偷窃资料,就是为了把我们骗进圈套!”眼看无数条皮鞭又要劈头盖脸地落下,少年却挥挥手阻止了警卫奴隶们的进一步行动,慢慢踱到那个满脸激愤的奴隶军人面前,扬手就是一记凶狠的耳光:“说!什么圈套?!”被打得满脸通红的奴隶战士根本连看都不看少年一眼,只是直直地对着自己的排长张嘴就是一阵大喊:“姓赵的和那小子早有奸情!他们合起来设计陷害我们,就是为了把我们全部降格为苦役奴隶,活活累死在这里!”一股股眼泪接连不断地滑落下战士的脸颊,吼叫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哭腔:“排长!招供吧!不值得再为那个姓赵的的畜生丢掉性命!”刚一听完完少年一下子呆住了,可就在一秒钟之后那张俊朗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色,回头不自觉地朝那架被几个人死死撑住,但依然在不住晃动的巨大宋代山水屏风望了一眼。心里一阵阵地抽紧,五味杂陈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赵震涛啊赵震涛,这就是你辛苦训练出来的忠诚战士?这就是你一直豁出性命来保护的好兄弟?妈的要不是你小子求我释放他们,现在哪里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把我累得够呛不说,连命都差点丢掉!现在好了,连长变成姓赵的的畜生了!妈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亏你还那么好心地处处为他们着想?!你这混蛋才是真他妈的不值得!苦役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