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侍卫奴隶瞅了一眼,转头在赵震涛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我还是要说一句,上次真是谢谢你了哦!”青年军官高大健壮的身躯微微地颤了一下,但他还是一句话没说,只顾闷头朝前走着,两年前的那些模糊片段在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那个巨大的铁笼,那些惨不忍闻的嘶吼,那一具具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肢体,那双在黑暗中闪动着凶暴残忍光芒,一片血红的眼睛,那块咬在嘴边,不断滴着鲜血的皮肉,还有旁边少年强作镇定的眼神和他那双在私底下不住颤抖的双手……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涌上赵震涛的心头,他再次用力地将肩头的少年提了提,好让他在自己的背上趴得更舒服一点。眼光却落到了自己左侧的腰间。那里有一块面积巨大的伤疤。纵横交错支离破碎看不出是被什么东西造成的。无数次的南征北战在他魁梧的身躯上留下来的伤痕多得难以计数,唯独这一块让他印象最为深刻。不仅仅是因为那次遭遇几乎让他丢掉性命,还有那种事后想起来,无数次徘徊挣扎的矛盾情绪……石门被缓缓推开的轰隆声突然响起,将他从无边的回忆中拉了回来。赵震涛定了定神,望了一眼位于地洞深处右边的那个高达千丈的峭壁,和那座稳稳依壁修建于其上,仿若空中楼阁般的长方形精巧石制建筑,低下头背着少年从崖壁底的石门中大步走了进去,沿着那条蜿蜒曲折的岩石阶梯不断向上攀登,渐渐消失在了一大片峭壁阴影的深处。奴隶特种部队雄七连连长赵震涛低着头拼命地将大块大块的牛肉一个劲地往嘴里送,吃相和他手下的那些奴隶战士相差无几。唯一不同的是即使在这种饥饿到极点的状态下,他仍然习惯性地将身躯挺得笔直。常年的军旅生涯养成的习惯并不会因为饥饿和沦为少年的奴隶而有所改变,依然是那种威风凛凛强硬霸道的军人风格。少年一边看着那副呲牙咧嘴狼吞虎咽的野性吃相,一边伸手抓捏着赵震涛宽厚肩膀上的发达三角肌和粗壮有力的肱二头肌,顺着往下一路摸到那两块磨盘般宽大厚壮的胸大肌。青年军官浑身结实的肌肉随着他伸手抓食的动作一块块高高隆起,摸上去实在是粗野硕壮。八块刀刻般明显的腹肌随着进食的动作也在不断收缩起伏。那条满是尘土污迹,肮脏不堪的野战军裤也被少年解开褪到了膝盖下方,两条粗壮野蛮的大长腿完全裸露出来,上面一片片密密麻麻的粗硬腿毛摸上去相当扎手。窄小的白色内裤被硕大的生殖器绷得紧紧的,在前方无所畏惧地拱起了结结实实的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