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惨烈嘶吼依然永无休止地回荡在人力发电机周围,回荡在整个巨大的山洞之中,比在地面上显得更加清晰雄浑,配上那一架架隐藏在无边暗影中的巨大机械,顿时让整个地底山洞就如同真正的阴曹地府一般,散发着一股股阴森可怕的气息。锒锒铛铛地一阵金属相互撞击的声音忽然响起,那个被眼前地狱一般的景象震得冷汗直流的奴隶士兵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才发现石台旁边的石壁上也被挖出了六个一字排开的巨大山洞,每个洞窟的出入口处都安装着一扇由无数根胳膊般粗细的钢筋铸造而成的沉重大门,看上去就像六座宽大深邃的监狱。此刻其中一个编号为3号的洞窟的铁门被猛地打开,一大群同样浑身赤裸的彪形大汉从中排着队走了出来,默默地走上石台围在了转盘的外侧。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他们头顶上方石壁上的倒计时液晶屏终于走完了最后一个数字,只听一声低沉的轰鸣,那架巨大的人力发电机终于渐渐地停了下来。等到那个巨大的金属转盘刚一停止转动,新一批次的苦役奴隶立刻纷纷走上前去,解下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上一轮难友身上的项圈,手铐和脚镣,等对方下来后立刻站到空出来的位置上,一言不发地自己动手给自己套上了脚镣,铐上了手铐,最后再带上了项圈。弯腰低头地紧抓住身前的推杆,咬着牙做好了随时开动的准备。仅仅
不断伸长着,程度不同地到达了相应奴隶的身体后方。那些奴隶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惊恐,紧紧抓着通红推杆的双手也在不住地颤抖。终于只听一声尖利的啸叫,一根支得最长的金属柱的前段突然分开,一根布满长长的锋锐金属刺针,状如狼牙棒的细长钢棒猛然伸出,闪着令人恐惧的寒光,就这么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击在那个苦役奴隶的后背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奴隶的口中爆出,他的身子反射性地极力朝推杆上靠,妄图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将推杆推得更快。谁知还没等他将残余无几的体力发挥出来,带刺钢棒突然又极快地下移了一段距离,在不到一秒种的时间内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狠狠打在苦役奴隶的大腿后侧!惨叫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要不是被手铐脚镣牢牢束缚住,这个壮小伙绝对会痛得跳起来!钢棒上无数的尖锐金属刺锥深深地扎进他后背和大腿的肌肉里,还在其间微微旋转着。一声声惨不忍闻的惨吼声中,一排排染血锥针开始猛地从肌肉里提出,扯动着壮小伙那两条粗长的大腿都在跟着向后不住颤抖着移动。无数锥针刚从肌肉中抽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立刻由大腿上十几个被深扎撕裂的针眼处像小泉般不停涌出,飞快地顺着大腿后侧流下小腿,十几条细细长长的血路朝下不断合流汇集,最后顺着脚跟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上。这种刀割针锥式的剧烈疼痛让壮小伙双眼圆睁脸色惨白,大张着嘴浑身不住地颤抖。惨烈的嚎叫还没有彻底消失,带着锥针的钢棒没有任何犹豫地又一次大力地抡下去,猛然深扎进了位于他脊背伤口下方的腰部肌肉里!尖利恐怖的机械啸声接连不断地响起,一根根带着锋利锥针的钢棒一刻不停地落在十几头精疲力竭的苦役奴隶身上。凄惨痛苦到极点的嚎吼顿时一阵阵接连不断地炸响在那台巨大的人力发电机周围,一具具满是鲜血的身躯痛苦地颤抖着,用尽全身仅剩的一点体力不要命地推动着前方的推杆,那些完全自动化的刑具不带丝毫感情地重重落在他们身上,一排排锥针狠狠深刺着他们浑身的肌肉,但一幅幅手铐脚镣却锁得他们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地用一丝不挂的身体承受着着这种惨绝人寰的驱赶方式。剩下的那七八十头苦役奴隶看见他们的难友遭受这种酷刑惩罚,一个个只能紧咬牙关更加用力地推动身前的推杆,双眼死死地紧盯着上面的颜色,唯恐自己推动的力量达不到推杆上那副自动感应装置设定的最低推力值。因为他们清楚,只要自己爆发出的推力小于最低设定值,面前的推杆感应器就会变红,那些恶毒的刑具就会自行启动,伸出来将自己殴打锥扎得如同一具浑身浴血的肌肉筛子。虽然每个人都用尽全身力气一刻不停地推动人力发电机运行了近4个小时,早已经累得浑身颤抖,双腿如同踩着棉花一样虚弱无力,但他们为了不让这种令人生不如死的驱赶方法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不得不竭尽最后一点残余的体力,不要命地推动转盘前行。每个人都在用顽强的毅力坚持着,头上的倒计时显示最多还有2分钟他们就可以被替换下来了。和那些实在没有足够体力达到最低推力值的难友比起来,这些依然能够勉强保持最低推力的苦役奴隶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了。血淋淋的残酷现实就在他们身边发生,为了不再遭受那种致命的酷刑拷打,为了2分钟后能够活着走下石台,那几十头饱受折磨,痛得几乎晕过去的的壮小伙只得将整具鲜血淋漓的魁梧躯体完全压在推杆上,用流满鲜血的双腿死死抵住地面机械性地竭力前行着。一双双血红的双眼圆睁暴突着,牙齿紧紧咬住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年青力壮的健硕男人受刑时发出的痛苦嚎叫不时响起。随着每个人豁出性命般的大力推动,那几十根血迹斑斑的锥针钢棒抽打的速度也在不同程度地减慢,停止,甚至是完全缩回去。但还是有几根根本没有太多的变化,依旧恶狠狠地抽击扎刺着相应苦役奴隶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