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真是一群没用的野狗!”尽管这样还是没办法改变路况。八头奴隶军人拉着雪橇艰难行进了一段,最后还是只得用肩膀扛着完全失去作用的橇身,用冻得通红的强健双腿奋力前进。但这似乎仍旧不能平息少年的怒气,一路仍旧挥舞着松树枝条,打得这些粗蛮的牲口浑身颤抖,惨嚎连连。整支奴隶连队一刻不停地朝下迂回行进着,渐渐地,随着海拔的不断下降,四周的积雪由多变少,最后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半山腰常见的那一片片青绿红黄混杂交织的秋季景象。他们所处的地方早已远离了人烟密集的景区,来到了距离那些地方起码几十公里以外的深山老林里。在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只有大片大片的茂密树木在一片片峥嵘的山峰峡谷间顽强的生长着。当这一百头奴隶军人穿越茫茫林海,偶尔停下来休整的时候,少年还是不肯让他们好好歇息,而是下令让他们砍下大堆竹子,劈开截断做成一捆捆竹片,用来制作抽打他们使用的竹鞭。不仅如此,壮小伙们还按令砍下坚硬的树枝制作成木棒,作为刑具进贡给少年。少年则直接用他们的身体当做检验刑具质量的活体实验品。反正长途行军也无聊,听听这些壮小伙的惨叫倒也可以勉强打发点时间。此刻已是下午,大部队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穿行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一块悬崖峭壁边停了下来。这里负山临涧构筑天然,松林掩映风景清绝。但没有人有心情去观赏,在少年的指挥下,几个人按令拨开一片片遮天蔽日的树枝,和一丛丛茂盛得几乎让人无法下脚的荆棘,一个巨大的山洞就这么突兀地展现在每个人的眼前。根本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吃惊的机会,一百头奴隶军人就被趴在雄七连连长赵震涛肩头的少年像牲口般地赶进了洞里。进去了之后他们才发现,坐落在深山花木丛中的这个岩石洞看上去虽然巨大深邃,但实际不过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入口而已。里面还有一条更加黑暗幽深的天然岩洞隧道,通往内部的道路起伏不平,曲曲折折幽暗丛生,根本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也不知道到底通往何方。漫长未知的地下征程才仅仅开了个头,队伍走了几步就完全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所有人都按令打开了军用手电筒,只见在最多仅可容纳3,4个人并排通过的狭长暗道中,一道道冰冷刺骨的地下暗流从脚边悄无声息地淌过,头上还不时有水珠从岩石缝隙中滴落。里面根本没有任何的亮光,必须借助每个人高举的手电筒才能看清前方的道路。潮湿阴冷的气息在隧道里久久盘旋。没有任何人说话,一百头奴隶军人就这么排成长长的一列,在只能并排容纳数人的暗道里一声不吭地前进。他们不知道少年会把他们带向何处,也根本没有权利去问,只是用疲惫的双腿一刻不停地朝深处走着,脚下的道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伴随在他们身边的,只有一阵阵踏地的回声,无尽的黑暗,与越来越阴森湿冷的空气。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就这么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岩石暗道里摸索着前行了至少3公里,一行人终于在少年的命令下停住了脚步。在无数手电筒光线的集中照射下,一道巨大的石门终于出现在那个深不可测的暗道尽头。少年从青年奴隶军官的背上下来,走到石门的前面背对着众人用手指轻轻按了几下。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只听四周突然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巨大轰鸣,那扇巨大石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开始缓缓地朝两边分开,一道明亮的光线从门缝中猛然射出,照得暗道的末端顿时一片光明!石门移动所发出的巨大轰鸣声还在持续着,面积越来越广大的光线刺得每个人连眼睛都无法睁开,等到他们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久违的亮光之后,一副极其雄伟壮丽的景象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的面前!那是一个空间起码有上万立方米的巨大密闭型山洞,面积广阔得足以让任何居于其间的人惊叹!那些在黑暗狭窄的暗道里穿行了近两个小时的奴隶战士更是受到了极度的震撼!一个个只顾呆呆地站着,大张着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无数的射灯镶嵌在无边无际的洞窟上方,照得整个山洞亮如白昼。四周一眼望不到顶的石壁上全是刀砍斧凿的痕迹,可见这个山洞原本并没有这么大,而是少年征发了无数奴隶,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极深地底,耗费大量时间,血汗和生命艰难开凿出来的,工程之巨让人简直找不出语言来形容,根本是把一整座山彻底挖空了!更让所有人吃惊的是,在他们的正对面,一片由岩石修建成的中国古典建筑群正深深地隐藏在这个巨大空旷的地下山洞之中。这就是苍泓邸,少年数以千计的离宫中的一座。只不过是暗藏于与世隔绝的地下而已。这座府邸规模庞大但结构精巧,一座座由巨石砌成的宏伟殿阁沿着一条中轴线,向山洞深处和两边不断延伸。石制的飞檐斗拱重重叠叠,一间间殿堂楼阁的布局繁复而巧妙,完全可以用“宫垣九重”来形容。没有人知道少年为什么会在如此深的地底下修建如此恢弘壮观的建筑群,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在这极深的密闭地底,四周的空气却如此清新舒适。这也是那一百头初来此地的奴隶战士共同的感觉。和通往这座地下府邸那条长达3公里的漫长暗道比起来,这里一点都感觉不到阴冷和潮湿,反而非常温暖干爽,几乎与地面无异。是因为通风设施太过于先进?还是有数个隐蔽的洞口直接就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