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於极度亢奋中的男人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玩弄,才不一会儿,就紧绷着身体射了出来,白白的黏液全部射在贺天佑胸口的衣襟上。可是那药实在是太强了,发泄过的分身并没有软下去,在贺天佑唇舌的逗弄下又开始硬了起来。
贺天佑伸手握住他後孔上露出的棒子,它仍在震动着,他拉出一点,突然转动了几下,引得沈狂海又是一阵痉挛,失神的眼眸溢出一层水汽,好像有点神志不清了。他低低地喘息着,深蜜色肌肤上布满晶莹的汗珠,这个样子简直是性感极了!男人迫不及待地拉出他体内的棒子,那粗暴的动作带得差点连肠子都扯了出来,让他痛苦地嘶叫了一声,眼角滑落一颗晶亮的泪珠。贺天佑拉下裤链,掏出自己早已硬挺肿胀的凶器,对准他虚软的後穴猛地顶了进去。接着是一阵大力地抽插,紧窒柔韧的内壁简直让他疯狂,他享受着在他体内冲刺贯穿的快感,抽出,又顶入,每一次都像要顶穿他的肠壁般猛烈,男人的身体只能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前後晃动,涣散的眼神迷蒙地望着他的方向,却又好像什麽都看不到了。
“高川是不是常常这样跟你做啊?”贺天佑一边淫笑着一边在他体内抽插,“他都是怎麽跟你做的?啊?是不是像我这样,干得你这麽爽啊?”沈狂海垂着头,没有作声,直到贺天佑在一阵疯狂的拉锯动作後射了出来,心满意足地退出来後,他仍旧一动不动。贺天佑捏住他的下鄂抬高,这才发现他早就晕过去了。贺天佑拉好裤子走向门口,拉开门叫了声“来人”,两个保镖走了进来,他吩咐道:“把人给我洗洗乾净,伤口处理一下,送到我房间来。”“是,贺先生。”两人目送主子离开,再回头看看晕迷过去的男人,身上布满了情欲痕迹,後穴上还流淌出红白混合的浊液,一看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两人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不约而同地冷笑起来。
他们解下铁链,一人一边把男人抬进浴室,待放好热水,就把他放进浴池里。可能是热水刺激到了身上的伤口,男人微弱地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眼前雾蒙蒙地,好像有两个身影在晃动,一只手撸起热水往他肩上浇,还有两只手在他前胸後背抚摸着,动作不太温柔,摩擦着身体上的鞭痕,刮得伤口生生地疼。男人皱眉,知道这是贺天佑手下人在帮他清洗,可心里不乐意这麽让人服伺,也不惯。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怎麽看他的,可他毕竟还是个1米8几、人高马大、货真价实的大男人,被人淩辱那是情非得已,但总不必要连个最低最基本的人格都被人看得轻贱了吧?他沙哑的嗓音低声说:“你、你们出去,我自己来……”“那可不成,贺先生吩咐过的,要我们好好地帮你洗乾净。”那人故意用一种嘲弄的口气说着,让沈狂海一下子红了脸,有点不知所措。刚刚的那场折磨也确实让他耗光了体力,此刻若真要自己清洗恐怕还有点困难,手脚被吊得太久,都有些麻木冰凉,身体虚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两人折腾摆弄。
两人在浴池里倒入一些浓缩的浴液,搅弄了一会,整个池里就泛出雪白的泡泡来,越积越多,两人搓在身上的手掌也变得滑溜溜的,让他感到有点痒痒。一人将他按倒,头部搁在上面的白瓷台上,身体呈半躺的姿势,一边倒出洗发精在他头上搓揉,洗得还挺舒服的,男人乾脆闭上眼,享受起他们的服伺来。看看身体也洗得差不多了,在他身上抚着的那只手伸入他的後庭,让沈狂海猛地一惊,睁大眼睛叫道:“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当然是帮你清洗里面了,不清出来的话会很脏吧?”“你……我、我自己来……”他涨红着脸,忍无可忍了!他怎麽可以让这些人这样碰他?!贺天佑这个混蛋!在高川那里时,既使在被他憎恨厌恶的情况下,他都没有让他以外的人碰过他!这可能是高川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太强所致,但不管原因如何,高川始终是没有让他难堪过。
可贺天佑这个王八蛋把他当成什麽了?!压根就没把他当人看吧?来不及思索,那人已经按住他的大腿,一只手借着泡泡的润滑就插了进去。一次就插入了两根手指,有点痛,他刚要挣扎,另一人就死死地按住了他。男人的手指在他体内越探越深,两根手指叉开来,泡泡水就从中间的空隙处流进了体内,里面受伤的内壁被刺激到,痛得他有些打颤。男人曲起手指用力在里面搅动,动作粗暴得让他直哆嗦,搅了一阵,手指终於扯了出来,带出一大团红白纠结的污物,在水里慢慢扩散了。仿佛听到了他们冷冷的嘲笑,沈狂海羞耻得垂下头去,闭上了眼睛,脸颊上火烧似地烫。
池里的水慢慢放干了,又重新放上乾净的热水,一人拿过喷头帮他冲乾净头发,另一人帮他清洗身体,一会儿工夫,身上就乾净了,他舒了一口气,任由男人抱起他,裹上一条浴巾走了出去。十分钟後,身上的伤口也涂上了药,包紮好了。他又被送到了最开始见过的那个房间里,这里是贺天佑的卧室,他坐在软软的大床上,冷眼看着站在窗边的贺天佑,他背对着他,正在抽烟,一阵淡淡的烟草味传了过来。他好像忘记了他的存在,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站在那儿沉思着什麽。最好他真的忘记了他,让他可以暂时喘口气,休息一下。可是沈狂海缩在床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