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的声音微有些抖,停顿了一下,走了出去。他不能再去看那张苍白的脸,心里有些酸涩,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在心底翻腾。这次的事之所以会发生,全是他的责任!可是高川却没有责怪他,这让他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他还宁愿被他狠狠地责駡,也不想看到高川这副憔悴痛苦的模样。在他身边的十年,一直看着这个男人,希望成为他身後最强的後盾,成为他的枪,他的盾,为他前进的路上劈开一切荆棘阻碍……真希望一直一直,就这样走下去……如此,就别无所求了。
“高川先生,您有每天吃药吗?失眠的症状好像更加严重了!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叶诚担忧地望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眼窝下两个淡青黑的阴影好像更加明显了。高川摇摇头,伸手按在额前,沈声说:“我没事。你派人去二十四小时监视贺天佑的宅第,一有消息就通知我。”“还有,先不要跟贺氏的人起冲突,我怕他会对狂海不利。”“明白了,您……您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我先告退了。”叶诚有些黯然,默默地转过身,走向门口。“叶诚……谢谢你。”高川有些虚弱的声音,淡淡地说。“不……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必道谢。”
男人一声惨叫,突如其来的剧烈涨痛感让他差点晕厥,虽然有足够多的润滑剂,但那里还是被撑裂了,腰部酸麻沉重,涨痛不堪。贺天佑一意孤行,完全无视他的痛苦,握紧棒子旋转着往里推,不一会儿,长长的棒身就全部推入男人的体内,只剩一点柄部露在外面。那巨大的棒子撑得後穴扩张到拳头大小,男人痛苦地抽气,完全适应不了这巨大的异物塞在体内的感觉。
“啊……”他一声惊呼,男人的手指已经握住他硬起来的柱体,收紧手指,上下摩擦,最直接的刺激立刻冲上脑海。“混蛋……你……住手……”他粗重的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无法抗拒的激越快感已经摧毁了他的意志,就算嘴上还在逞强,但身体已经颤抖着想要达到高潮。“要我住手吗?其实……你很喜欢吧?被我这样弄,你还不是激动得快要泄出来了……”贺天佑调笑的声音充满了讽刺意味,又带着那麽点暧昧和情色的磁性,沈狂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部,羞耻得满脸通红。
这是一个很令人屈辱的姿势,大张的双腿内侧就像在欢迎男人的入侵,沈狂海羞耻得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这令他难堪的一幕。就算闭上了眼睛,仍能感受到男人毫无忌惮的赤裸裸火辣辣的目光在他下体巡视着,这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贺天佑伸手在他胸口的红珠上轻轻一掐,沈狂海就发出抽气的声音,身体因为刚刚打下去的那一针变得敏感了好几倍,既使轻微的碰触,也会让他感到极强的刺激。男人的手乾脆整个覆上他的胸口,在那两点的突起上来回揉搓,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柔韧的胸肌,令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了,胸口又麻又痒,下体也涌起一股欲求,沉睡的欲望开始慢慢苏醒。
望着天花板与墙壁相接的地方,男人的视线有一点模糊,双手被吊得太久已经有点麻痹了,凉叟叟地泛着乌青色,身上变成一堆破布的衣物最终也被全部剥光,赤裸裸地不着寸缕,腿弯处被铁链缠了两圈,高高吊起,将两条大腿分开到极限。
冲冲地叫道。“刚刚打到他公司里,他的秘书说他已经三天没去公司了。他的行动电话也关着,恐怕他是故意要躲着我们。”“什麽?!!这可恶的混帐东西!!”高川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没想到眼前一黑,强烈的昏眩感让他身体晃了晃,急忙用手扶住桌沿,用力地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高川先生!”叶诚一个健步冲过来,扶住了他,将他慢慢扶到左边的绒布沙发上躺下,将一个抱枕塞在他脑後,待他喘息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睛。
贺天佑才不管这些,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那棒子开始转动、翻搅,表面的凸起摩擦到敏感脆弱的肠壁,让他浑身一阵战栗。血管内的药物还在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里面禁不起这样剧烈的摩擦,他感到前面才刚发泄不久的分身又开始抬头了。震动得太过剧烈,里面的肠壁麻痹得像要溶化掉。贺天佑俯下身,含住他前面的分身开始吸吮、舔舐,双手伸到他胸前玩弄那两颗硬硬的果实……全身都
下体已经整个虚脱了,大腿内侧开始痉挛抽搐,在贺天佑重重地套弄了两下之後,他眼前一片空白,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污浊的白液射在贺天佑的衣服上,他得意地眯起眼,无声地笑了。沈狂海感到男人离开了一会,当他喘息着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贺天佑手中拿着一只乳白色的圆柱形棒子,足有男人的手臂粗,表面布满圆形的凸起,不知是个什麽玩意。他迷惑地看着贺天佑将一小瓶乳液之类的透明黏液倒在棒子上,直到它前端四周都沾满了乳液,他才有点醒悟过来,望着贺天佑将棒子顶在了他的後庭处,他惊慌地大吼道:“你要做什麽?!!混蛋!死变态!给我住手啊!!!”他恐惧地拚命挣扎、扭动,引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但还是挣脱不了。贺天佑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他一手握住他的胯骨,另只手狠狠一顶,那支粗长的按摩棒就挤入了他的体内。“啊────!!……”
(第二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