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和呜咽声和在一起,快要回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想立刻就死掉,那就不用再受这非人的折磨了......
当高川把第二支针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满脸的泪水和汗水混合交错,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也湿成一片。
“沈狂海,这是你逼我的......比起你对我妹妹所做的事,我这种程度的复仇,又算得了什麽呢?你说是不是啊?”
他自言自语地边说边冷笑,神态很疯狂,看他没有回答他,似乎又有些恼怒起来,再次抽出第三根针,冷冷地说:“你不要以为不理我就没事了,你竟然敢伤害,我唯一的妹妹,我在这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那你就要有,死的觉悟!”
话音刚落,第三根烧红的钢针再次无情地紮了下去。
右腿上!!的冒出烟来,伴随着一大股焦味,半昏迷的男人喉咙里迸发出濒死般的惨厉嘶叫,条件反射地无意识地弹跳,犹如被大头钉钉在木板上的软体肉虫,毫无章法地乱扭乱蹭,剧烈挣扎的身体让高川快要压制不住了。
最终,他也没能挣脱开去,只是徒劳无功地增加了施虐者的快感而已。挣扎了两下,惨叫声逐渐变弱,男人慢慢瘫了下去,不再动弹。
沈狂海彻底晕死过去了,连高川把钢针抽出来时也毫无反应。
高川心满意足地扔掉手里的钳子和钢针,看看昏过去的男人,浑身汗湿,蜜色皮肤浸染着特别的水亮水亮的光泽,让他感到莫名兴奋的性感味道。
他开始撕扯他的睡衣,三两下剥掉他的衣裤,接着抽出自己硬硬的硕大肉棒,顶在了他的後庭处,清冷的脸孔此刻也因兴奋而微微泛红。
男人的後庭还因上次的折腾而红肿着,在他发烧晕睡的时候,高川有帮他涂过药,但是短短三天,还没有完全消肿,内部被摧残的肠壁也没有癒合。
但高川可不会因此而稍有温柔,他的动作是残忍而粗暴的,用润滑液稍作扩张,他便狠狠地顶了进去。
“呜......”他身体挣动了一下,无意识的呻吟却让高川更加兴奋了。他拍了拍沈狂海的脸,轻笑道:“叫得很好听呀,宝贝,再叫一声我听听,说不定让我干得爽了,我会给你点甜头的。嗯?”
但他这完全是在自言自语,对方压根没有任何反应,令他感到有点无趣,这跟奸屍有啥区别?还是上次听他在身下呻吟叫唤比较有感觉,虽然他一直大暴粗口在咒駡他,但他却感到无比的爽快,就算被骂也被骂得很爽。(变态- -)
算了,还是勉为其难地干他一回,谁叫他已经勾起了自己的欲望呢?
高川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乱顶乱撞,抽插了一阵,那饱受摧残的小穴又开始喷血了,鲜红的液体随着男人的一进一出流得到处都是,啪啪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室内,有一种诡异的气氛。高川的呼吸也渐渐粗重,此刻的他,被欲望掌控,再不能保持那个高傲冷峻、斯文有教养的形象,撕下面具後,真实的他,是一只狂暴残忍的野兽,要将猎物彻底撕碎,啃噬得屍骨无存!
男人紧窒柔软的小穴让他快要上天堂了,跟女人作爱也没这麽刺激!他几乎无法控制,欲望一次又一次发泄,但好像永远也满足不了似地,这个男人的身体让他几近疯狂地兴奋,也毫无节制地沉溺欲海,无法自拔......
四
“喂,我说高川,我只是医生,不是替你擦屁股的,你也给我稍微有自觉一点好不......”
一身白大褂的曾医生满脸的怨怼,狠狠瞪着一旁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脸事不关已作无辜状的高川。
“不是我说你,上次就搞到人家晕迷了三天,这次的伤更不好处理,深入肉里的创面上不了药,只有靠打消炎针和吃药,成效不大。这可怜的家伙,已经高烧晕迷一个星期了,要是出了人命看你怎麽办?!”
曾恒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边帮床上静静躺着的男人作一些简单的检查,看他脸色惨白的样子,不禁又想起当天晚上,半夜里被高川一个电话叫了过来,在电话里说得急,一时没听明白,一到现场,那满床鲜红刺眼的血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床上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呼吸弱不可闻,失血过多让他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折腾了好一阵,终於止住了血,但是男人就一直没再醒来,腿上的伤过於严重,由於伤在肉里又上不了药,炎症很难抑制,高烧不退,意识也陷於晕迷中,已经一个星期了。
如果不是跟高川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曾恒才不想管这一档子麻烦事。临走之前,他再三嘱咐高川要按时喂他吃药,伤口换药之类的,看他实在不耐烦了,才补了一句:“以後再有这种烂事,不要再来找我,死高川!”然後愤愤地走了。
送走医生,高川静静地坐到床边,凝视着沉睡中的沈狂海,他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呼吸,整个人好像比刚来的时候瘦了很多,安静的睡颜显得很平和,浓密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是不是在作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