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一门心思都放在甜儿母女身上,对她也就没有多搭理,但我从来没有直接当面拒绝女人的习惯,这让她多少有了期待,所以在知道我和甜儿关系的情况下,还依然对我暗送秋波。
香兰「狠狠」
一声笑了起来,她端起红酒杯漫不经心地道:「晚上十二点,你敢来我家吗?」
她眼神不善地盯着我,「甜儿都跟我说过了,你那些化妆品专柜的售货员个个都是骚狐狸精,有事没事都绕着你打转,她们什么心思我还能不明白?尤其那个叫倪苑的,恨不得都扑到你床上去了,是不是?我得帮甜儿盯着,看看哪个小妮子敢近你的身!」
白了吗?」
我嘿嘿一笑,掩饰被她看透心事的尴尬,什么「母女双飞」、「共侍一夫」、「大被同眠」,只要你们母女都被我霸占着,怎么玩还由得着你们吗?「还有,你知道昨天晚上我为什么会愿意和你那个吗?」
香兰说的那个倪苑,是我到Y市后最早的班底,现在负责一个化妆品专柜,这女孩长得肤白貌美,腿长腰细,比甜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我这样一个帅气多金的老板,她虽未向我表白过,可是那种绵绵的情意,傻子都看得出来。
男女之间一旦发生过超友谊的关系,彼此说话总会随意许多,更何况面对的是香兰这样一个虎狼之年的艳妇,只见女人玉靥绯红,春情涌动地道:「想看人家身子啊,就怕你没这个胆子!」
香兰「扑哧」
我低头一看,一只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足正在我的裆部轻轻地摩擦着,挑逗着。
甜儿当然也知道,所以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最大的情敌。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醇酒、美食、丽人,我和香兰敞开心扉,聊着各自的趣事,不知不觉间,一瓶红酒已经见底,香兰粉腮泛红,眼波盈盈之间,似有春水流转,无边的春情荡漾满屋,酒果然是色中之媒呀!我又开了瓶红酒给我和香兰倒上,然后端起酒杯呷了一大口,让这鲜艳火辣的液体在唇齿之间缓缓流淌,再慢慢咽下去,只觉得通体舒泰,不由眯起眼睛叹道:「昨天晚上尽兴是尽兴,只是天儿太暗了,你的身子我都没能看清楚,唉,可惜,真是可惜!」
还能有什么原因,你想男人了呗!我心里嘀咕着,却不敢明说,好在香兰也没有想故意要考我的意思。
我捉住那只玉足,在脚背上轻轻抚摩着,又在脚掌上轻轻地挠了几下,对面的女人绷不住了,「咯咯咯」
对面的女人正若无其事地品尝着杯中红酒,彷佛正在进行的色诱与她无关一样。
我此时已略有些醉意,满不在乎地道:「为了我的香兰宝贝,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怕,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因为你这个人是个花心大萝卜。」
一碟一碟的菜肴传了上来,很精致,很美观,令人很有食欲,服务员又给我们打开了一瓶红酒。
香兰优雅地迭放着玉腿,她的大腿浑圆笔直,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晶莹玉润,直让人想捉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
香兰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小林,你听好了,我要跟你约法三章,以后只要我跟你在一起,你当天就不能再碰甜儿,如果你碰过甜儿,当天就不准再碰我。明
此话一出,包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越发旖旎起来,突然,我感觉有一个物体正慢慢从我的脚面爬上了我的小腿,然后是大腿,最后到达了大腿中央的那个男人的象征。
我顿时觉得前景不妙,这个中年艳妇外表端庄美丽,内心却是及其善妒,我这人又改不了拈花惹草的习惯,更不可能为了一棵树木而放弃整座森林,那我将来可有得苦头吃了,他奶奶的,老子这不是作茧自缚嘛。
地啐了一口,美人儿佯怒,自然有一番别样的美态。
「我们母女俩都被你占了便宜,但我们不能一起被你占便宜,我太知道你们男人了,你肯定在想着什么母女双飞,共侍一夫的美事,呸!不可能!」
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个时候香兰提到她,看来甜儿平时没少在她母亲那儿上眼药。
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却没有半分想要把玉足收
人而自豪,这本身就是女性魅力的体现。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考虑着要不要干脆拔屌无情时,香兰那美艳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她羞涩地小声呢喃道:「我们母女俩轮流陪你,还怕榨不干你?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再找别的狐狸精!」
端庄美丽的中年淑女说出了如此淫靡媚惑的话,我立刻被逗弄得精虫上脑,那种拔屌无情的想法早就被抛到无想湖里去了,我现在只想坐到她身边,好好地耳鬓厮磨一番,不过这儿私密性再好,还是有服务员来来往往的,只得强行压住心头欲火。
那只玉足白白嫩嫩的,弯曲的五趾彷佛刚剥壳的虾仁一般莹润,更妙的是脚指甲上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让这只玉足更显得娇美无比,此刻,我居然有了把它含在口中细细品尝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