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成,至于怎么塞本少不管。”说完,陆爵就搬了一张太师椅坐在陈安之面前看好戏。
自从上次陆爵来过,陈穆就没有再自作主张给陈安之加什么眼罩之类的东西,所以现在的陈安之在陆爵面前可以说是毫?保留。陈安之虽然晚年稍有发福,但是他看起来就是那种特别硬气的子,面目略显粗豪狂放,垂到胸口的胡子也不是那种细密软绵的感觉,反而有点粗硬,这跟他那儒雅文人风范的儿子完全不同,他看起来更像是个纵横沙场的武将。陆爵坐在他对面,看陈安之浓密的短髯,没来由的想起了市井说书人嘴里的黄升,虽然没见过,但想来陈安之与这人也相差不了太多。
陆爵胡思乱想的时候,陈穆已经在陈安之的叫骂声中把那根狼牙棒塞进了父亲的身体。陈安之一边叫骂一边扭动身体,陆爵一想便知道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陈长老,若是您老把那个玩意儿掉出来,我就把它塞进您老的嘴里,再给您换个大小合适的,您是信还是不信?”陆爵故意拿出一根更为粗大狰狞的狼牙棒示意给陈安之看。
“毛头小儿!敢!”陈安之虽然睁大了眼睛怒视陆爵,但是他身体的挣扎停了下来。
“哼哼。”陆爵冷笑放下了手里的狼牙棒,拿出一把轻薄锋锐的小刀走到了陈安之面前,一把抓住陈安之疲软的阳具。
即是是陈安之这等人物看到这种架势也是大气都不敢吭一声,陆爵道没有什么血腥的年头,而是蹲了下来,拿小刀贴在陈安之的阳具上,说道:“陈长老,您可别乱动,出了事可别怪弟子,毕竟……这刀剑?眼是不是?”
陈安之很聪明的保持了沉默,他锐利似鹰的双眸紧紧的盯陆爵手里的快刀,眼瞅陆爵刮掉了他两腿之间的耻毛。
细微的刀锋在下阴处拂过的感觉竟然让陈安之微微起了反应,刮干净之后1的阳具再叫陆爵揉捏了几下,就底硬了起来,耀武扬威的竖在身前。
陆爵看到了不多说,只是吩咐陈穆拿了一根白玉小棍和细棉绳过来。
陆爵从根部把陈安之的阳具扎了起来,两粒饱满的雄丸也被棉线分割在两边,扎了一个结,余下了一部分。
此时陈安之的阳物已经在陆爵的玩弄下湿润了一小部分,陆爵不得不佩服一下陈安之这等高手的精力,昨天才被亲生儿子榨干,今天还能出骚水。
扶陈安之硬起的阳物,陆爵将白玉小棍沾了点陈安之自己的淫液1,慢慢插进了他的马眼之中。
“啊……小畜生……你有种杀了爷爷我,喔……我陈安之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居然如此羞辱老夫……啊啊啊……”
陈安之的怒骂和呻吟说不清到底是愤怒还是痛苦,又或者是舒爽,总之陈安之中气十足的吼叫1,陆爵压根就没放在眼里。拿白玉小棍在陈安之的马眼里抽动了几个回合,陆爵才把余下的棉绳系在白玉小棍的孔洞中,加以固定。
“老东西,爽不爽?”陆爵弹了弹陈安之坚挺的阳具,陈安之哼了一声,摆出了一副鄙夷的表情。陆爵又狠狠弹了一下,陈安之才露出吃痛的表情。
陆爵拍了拍陈安之英武的面庞说道:“还有呢,老东西,我看看你能硬气多久。”
“陆爵小儿,你有什么阴招就都使出来吧!我陈安之还会怕了你不成?”陈安之说的硬气,但是配他那根被捆成粽子1的阳物,有点可笑。
陆爵也懒得跟这个老家伙废话,接下来陆爵又给陈安之的双乳夹上了一对机簧力道不小的竹夹。
“母狗,老家伙的衣物都在哪?”
“主人,都在这里,母狗都收好了。”
“恩,好。”
陆爵要来了陈安之象征身份的长老袍服,只是捡出了陈安之那双浆洗的雪白的布袜,径直塞进了陈安之的嘴里,又用衣带勒住。这才吩咐陈穆道:“过去,玩你爹的阳穴,让他好爽爽,不要停!最少一个时辰。你弄完了就自己忙去吧1,我要回去修炼了。”
“是的主人。”
“呜呜呜呜!唔唔唔唔!”支支吾吾的陈安之怎么也想不到陆爵会来这么一手折磨自己,他徒劳的叫声被陆爵抛在了一边……
第二天,陆爵的内力已经梳理的小半,觉得?聊了,便去找陈穆一起继续去折磨陈安之。
这次的陈安之明显比昨天萎靡了许多,他胯间的阳具还是硬挺挺的,但是出现了血液流通不畅导致的青紫。
陆爵也不想陈安之废掉,便把几乎勒进陈安之皮肉的棉绳和白玉小棍拆了下来。陆爵知道,昨天陈安之淫水流了不少,阳具都有些异味了,甚至白玉小棍一拔,还冒出来一小股。
陈安之再也没了昨天的中气十足,嘴唇已经干裂了,就连疼痛的闷哼都是软绵绵的。
若不是内力没有梳理完毕,陆爵现在就想试试乱神一下这个老家伙。
陈安之阳穴里的狼牙棒已经掉了出来,嘴里的布袜潮乎乎的满是口水,陆爵拿开乳头上的竹夹时,陈安之又痛叫了一声,一副绝望的表情看陆爵。
陆爵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