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组,做完後才能休息。
几次陆剩做完累的瘫在指挥官寝室地板就睡着,早晨四点多还是自觉性的立刻爬起身子,开始替指挥官擦鞋烫衣,等这事做完快速的洗把脸就穿着这身汗臭的军衣等着张指挥官起床,替他整顿内务。
雷鹏只要见到陆剩穿着那脏兮兮的军服,经过他身旁传来酸臭味,就知道陆剩又被那暴君弄得体无完肤。就叫陆剩去他房间里洗个澡,去小睡个一回。雷鹏晨间训练回来,看着陆剩坐在自己床边,靠着墙发出鼾声。就有种感叹这个孩子到底惹了什麽孽,让他当了那位张克强的传令。
陆剩睡得香甜,嘴角还微微的向上仰,像是梦到什麽开心的事情。我小心翼翼的掀开棉被,到浴室内灌洗,当再次回到房间,我看着陆剩踢了被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裸着身子睡。我看着那因为工作所有的手臂肌肉和胸肌,还有喝啤酒所囤积脂肪,微微凸起的小腹。流下的口水沾湿了枕头,阴茎软软的贴在睾丸上头,好像还有些半勃起,从包皮中透出小小的龟头出来。
我稍微摆弄了一下陆剩的阴茎,他似乎有感觉的翻了身抓了被子,人像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一年多过去,几天後就满两年了。有时我觉得陆剩很奇怪,他对於我这个不愿意透露半点自己过去和工作,甚至连交友圈都不愿说给他听的恋人,他却一点犹豫也没有的接受了,这跟我过去的交往对象有着天壤之别。
军中的某天晚上,陆剩落了什麽东西在指挥官房间,为了怕被处罚,打算摸黑的去捡回来,悄悄的开了房门,就见指挥官房内小夜灯微微的发光,陆剩捡起掉在地上的几张公文,转头看了看指挥官的床,见了吞下口水。
指挥官全身裸着只穿条军用迷彩四角裤,张克强的身子意外的壮硕,更惊讶的是胸肌腹肌样样不缺,在微暗的灯光下的投射,这肉体更是令人目不暇给。四角裤中央直立凸起,说明张克强即使有了家庭,上了年纪,依然宝刀未老。中间的阴茎直接将内裤撑的挺。陆剩愣了一回,才想起要走,走时陆剩拿起了公文看了一回。
咦?
心里发出疑问,这好像不是自己落下的那张,上头好像写的是别件事儿?陆剩读了那份文件,整个人惊的不敢动,还没意识过来,就见後方传来咳嗽声响,做贼心虚的往後一看,张克强正坐起在床上,用睡眼惺忪的眼睛,恶狠的盯着陆剩,陆剩看了那眼神,突然间无法动弹。
张克强招了手,陆剩还是一动也不动,他知道现在自己全身大概抖的厉害,脚也抖的快软了。张克强见陆剩不来,就起了身走近,一拳挥去!打在陆剩心窝,痛得陆剩整个人倒地,护住自己的胸口。资料散了一地,其中一张附夹了一张照片,那是某个地区的人民运动,照片中的人头绑白布条,激动的挥动手中的旗帜与看板。而上面却透出了几个字被圈了起来……镇压,战车,任何手段。
往另几张看还有几段划线的句子,写着人民叛乱格杀、压制国际处理、记者封锁私下这些段落。这是一次中央镇压地方大型抗议行动的军事支援书,不小心读完最精华内容的陆剩,被这些内容吓得顿时无法动弹,恐惧让他也不管张克强拖着陆剩的衣领,丢上床,从枕边掏出把枪,就这样抵在陆剩脑门,从头到尾陆剩只知道自己怕的颤抖。
「陆剩,你知道我为什麽要选你这个蠢材当传令?」
陆剩摇了摇头。
「很简单,因为你没有家。」
「我有家。」陆剩颤抖的说。
「如果你指的是你那小镇上的家,它很久就已经不在了,现在是一块废墟。你父母目前跟你大哥同住,你从军时,当时我就请人找上门询问你的家庭状况,没想到意外的挺合我意。」
枪械在陆剩脸颊滑动,陆剩害怕的颤抖,听着张克强一步一步摧毁他所谓的家的梦想。军方要陆剩的家人签署与陆剩解除双方亲属关系的协议,没想到陆剩的家人签的丝毫没有犹豫。而张克强咬耳朵的在陆剩耳边,笑着说:「我告诉你父母和兄长姊都说些什麽。」
反正就是个多出来的,有或没有不都一样。
虽说也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但这错误就让该他过去。
赔钱货!
随便,这事情很重要吗?
我只在过年回老家时见过,反正人那麽多也记不得他是谁。
「陆剩,我对这结果很满意。因为这样就算你死,也不会有人在乎,不会为军方带来任何麻烦,就像现在一样,这把枪碰的一声,你就会鲜血四溅,血流成河。而不会有人来问,有位叫陆剩的上兵,为什麽在军队里消失了?」
张克强用枪头拍着陆剩的脸,看见陆剩那心里被打击到的神情,顿时间觉得这人真可笑,长这麽大却整天想着也许有天回去,会有家人爱他,谁知都没人要他了。张克强看见陆剩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摸着陆剩那平头的短发问:「你觉得还有谁知道你?陆剩。」
陆剩看着张克强的脸,眼泪早在眶里打滚。他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身体没有任何力气,就像是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