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赐全身赤裸,身上还有泡在缸里的水珠与热气,这些沾湿了陆剩的内衣裤,陆剩白色的三角裤和内衣被水气弄得透明,生殖器肉色模模糊糊晕在内裤上头,两颗咖啡色的乳头在内衣间显出明显的小点。陆剩看了大哥的脸,表情怪异,眼角不自觉瞄向了大哥的下体。
「哎,谁说容不下。我叫你进来就进来,你哪来废话这麽多。」
大哥伸出右手,把玩着陆剩那已经发育成熟的屌。
大哥的阴茎垂挂在两颗如高尔夫球大小的软蛋间,虽说未勃起,但依然可以看见整颗深红色龟头,丝毫未埋没於那黑色阴毛丛林中。不知何时陆剩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人给触碰了,那浴室的大门不知何时关上,喀一声锁上。碰触自己阴茎根部的手,用两指夹起,姆指滑上龟头,摸索自己那最隐私的部位。
「大哥?」
神只要看向他,那眼神来得尖锐,让陆剩有话说也只能自吞腹内。
大哥玩着陆剩的鸟,手指弹了那指上四十五度角的屌,看它来回晃动,将手上沾湿的体液随手擦拭在陆剩的内衣上之後说:「你把衣服脱了一起泡进来。」
听到这话,陆剩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到大哥对他又说了一次:把裤子退到脚踝。而後又补上句:那边应该长大不少,在我第一次玩你之後。陆剩又迟疑了一次,不知是否要照大哥的话做,但陆天赐可没那麽好的耐性,爬出浴池,大手就拉下陆剩的内裤,内裤随着大腿,流畅的滑到地面。陆剩下意识的用手遮住,陆天赐则强行拉开他的手,陆剩已经发育的阴茎就直接暴露在大哥眼前。
大哥强拉着陆剩走回满是热水的浴缸,陆剩连衣服都还没脱就大哥被拉进浴缸里,小腿感觉到水的温热,而当两脚踏了进来,大哥扒了他的内衣扔到一旁,陆剩看向坐在
陆剩的阴茎渐渐勃起,包皮退开露出红肿的龟头,大哥用手握着陆剩整根屌,缓缓的摩蹭,这样的刺激让陆剩龟头马眼流出黏液,让陆剩越来越害臊。
「大哥,水温还行?」
「剩仔,把裤子退到脚踝。」
十八岁那年过节,不知怎麽的在洗澡间,陆剩替自己的大哥烧洗澡水,虽是冬日天空还飘小雪,但烧着柴火这工作不免还是让人发热,陆剩就穿着汗衫和内裤,脚踏着夹脚拖。水热到个阶段,陆剩喘口气手腕抹去额头的汗水,想问大哥水够不够热?就敲了洗澡间的大门问大哥。
过了几分陆剩没听大哥回应,又敲了门重新喊了一次,还是一样没人回应。陆剩觉得奇怪,想说推开浴室门进去看看大哥发生什麽事?怎麽没人应声?这手才贴在门上,门就被拉开,陆剩一个重心失稳往前摔,摔在个热身子上,陆剩抬头看去,是他大哥,陆天赐,自己整个人跌进大哥的怀中。
「从那之後,每天玩吗?」大哥问。
「嗯。」
陆剩喜欢四弹流了汗身子後方的线条,尤其是四弹圆翘的屁股。四弹专心的看着黄书掏枪,陆剩会有意的将自己的身子贴近四弹的後背,手有意无意的贴紧在四弹的翘臀上。四弹也不知是放任陆剩还是单纯的不在乎,就任陆剩的手在自己股间磨蹭。
陆剩摸过四弹的屌,四弹也摸过他的。四弹的屌比陆剩要短些,根部较粗壮,头却小了点。两人相互掌心磨蹭着对方的阴茎喘气,发现这种有别於自己掌握的快感跟刺激感,最後两人都在对方手中弃械,手上布满对方淡黄的精液。打枪完俩常光着膀子就跳茅坑附近不远的小溪游泳,把自己身上、手掌的精液全随河水流掉。
「那缸容不下两个人。」
陆剩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大哥玩弄,眼睛悄悄对到了大哥的眼睛。他看见大哥像是用一种戏谑的眼神在玩弄的命根子。陆剩其实完全不知道大哥究竟是怎麽看待他这个相差多岁的弟弟,只是现在陆剩感觉自己很像是大哥手中的一件玩具,任意让大哥把玩在手掌心。
陆剩点头,从十三岁第一次打了手枪,之後他便无可自拔的每天都会打上一发,有时两发。那时他常跟四弹那群人一起躲在村子边外头的茅坑,捡了不知道从谁家父亲偷出来的情色书刊,一群人就在茅坑退下裤子掏出长短不一硬挺的鸟儿,跟猴子一样把玩着,最後一个个射在茅坑墙上。
跟四弹玩在一起,陆剩知道自己打手枪看的不是黄书上的女子私处,而是四弹的身体。两人挤一间厕坑,陆剩很容易就闻到四弹身上的汗水味和体味,四弹是高中生,村镇里没有高中,他每天骑着铁马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通勤。四弹在学校跑田径,上学晨练,天都还没亮,早晨四时就带着手电踩着车出门上学。他人脸长的不怎样,眼皮单,鼻塌,理了个平头,但身体可丰富了,肩宽胸厚,虽人不高,但手脚的衣裤袖一卷都见得着那分明的肌肉线条。
令人害羞的部位都已被摸索了好阵子,陆剩这才发觉不对劲。连忙退开大哥几步。陆天赐看了陆剩这动作,冷笑一声,转身又泡回热水缸里,俩手趴在缸缘,眼睛直盯着陆剩。陆剩呆站原地没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来回应刚刚大哥对自己那般反常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