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顺势躺在了地上,这样他的整个人就完全躺在了我脚下,我有右脚踩着它的小鸡鸡,左脚踩着他的舌头,我很享受这个姿势,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有高人一等的感觉。
旺财,一边舔着我的脚后跟,一边用牙齿轻轻啃着脚后跟的死皮,让我很舒服。我的脚趾夹着他的老二,他的老二更加坚挺了,旺财的最也更加卖力,啃着我的脚趾甲,把脚趾甲里的泥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我抬起右脚使劲一跺,旺财的老二再次泄洪了。他的嘴里明显变慢了,我把沾满JING' YE的右脚放在了旺财的嘴边,旺财伸出舌头,吮吸着我的脚,把我的脚汗和他的JING' YE完全吸入肚子里。
就这样一下午过去了,我也该走了,旺财跪在地上依依不舍。
“老爷,明天您还能再来吗?”
这时的我恢复了冷静。旺财毕竟是我的客户,我出了这间屋子还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农民工,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额,也许吧。”
不过在走之前旺财祈求我,把我的袜子留给他,他找了一双新袜子给我穿上。回去的路上,我在公交车上回想着今天发上的一幕幕,总是怀疑自己在做梦,就算是做梦也是个好梦吧,明天把所有的都忘了吧,我还是那个身份卑微的民工。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我今后的生活会因为今天的经历而完全改变。
晚上,回到我的简易帐篷,躺在我的木板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想起白天的种种情景,ji 巴不知不觉又硬了。周围发霉的味道很快又让我回到现实。唉,还是不要想了,就当做一场梦吧,人家是有钱人,怎么能拿你这个穷光蛋当主人呢?人家只不过是太无聊了,想玩玩而已,你就不要做白日梦了!我不断地说服自己,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轰隆隆的机器又在运转了,我又恢复了日常的生活。干儿子过来了:“爹,吃饭了。”
干儿子今年43岁,整整比我小了五岁,也是单身一个。他也来自东北,长得傻大个;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明明壮的很,却总受人欺负。去年我还没认他的时候,看见两个小青年正在欺负他,他都被人逼得跪下了,却不敢还手,要知道他比那两个人一头。我在旁边看不下去了,过去制止一下。没想到那俩小青年倒是气势汹汹:“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他爹。”我说:“你们小年轻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不管他是不是我儿子,人家都跪在地上赔礼道歉了,你还不放人家走?”“放人,好啊,只要他能从我俩的胯下爬过去,我就放他走!”一个小青年嚣张的说。
我看了看地上李有才(也就是我现在的干儿子),一副不争气的样子,跪好要去钻别人的裤裆。本来不关我的事,我和他也不是很熟,只是在一个工地上干活,心想,他自己都没反对,我也就不管了,反正钻过去也就没事了。
李有才缓缓从他们kuaxia钻过,宽大的脸憋得通红。听到那两个小青年猖狂的笑声,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李有才爬过去,抬起红得发紫的脸膛,正准备离去,“慢着,大爷的皮鞋脏了,用你的狗嘴tian干净!”一直没说话的小青年指着自己的皮鞋。
我心中“腾”地冒起一股火,上去给那小伙子一巴掌。别看我年纪有点大,身体可好得很,又高又壮,工地上壮年小伙子干活都没我有劲。又加上我怒火攻心,年轻时也练过,一巴掌打得他晕晕乎乎,昏天暗地。那小伙愣了半天,吐出一口痰,还带着血,从嘴里拿出一颗牙。另一个小伙子也吓傻了,不敢说话。说实话,他们虽然年轻,可现在的年轻人哪干过体力活,身体不是肥胖就是瘦弱,手无缚鸡之力,再加上年纪轻轻,哪见过这种场面,当时就傻在那儿了。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俩,老子看见一回收拾一回!”我出了一口气,心里舒服多了。那俩小伙子灰溜溜地跑了,我也该回工地干活了。走着走着,发现李有才在屁股后面跟着,我回身叫住他:“你老是跟着我干啥?”
他突然“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爹,你认我当干儿子吧!我从小无亲无故,让人欺负,您是第一个替我出头的人,您一定认了我这个儿子!”这个太突然了,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什么事起来说话,一个大男人别动不动就下跪!”说实话,看了他刚才的窝囊样,心里很是瞧不起他。
“爹,您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他这次倒是挺硬气,“我保证今后只跪爹一人,其他人谁也不跪!”
“别一口一个爹的,你才比我小几岁?”我没好气地说,心想有个这样的儿子也够丢人的。
“爹,您老行行好,就收留我吧。我刚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了,我在世上一个亲人也没有了,要不是您今天替我出头,我早晚得让那俩王八蛋整死。今天您护着我,让我找到了亲人的感觉,我今后也要好好孝敬爹,好好服侍爹。。。。。”他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大概就是说他多么多么不容易,后来见到我了,找到了依靠等等。我大脑也不停地转,心想自己也中年了,还没有个儿子,现在收个跟班也不错,而且还这么崇拜我,虽然窝囊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