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连长家,却看见王纲春坐在饭桌旁。连长老婆儿子都不在家。“你嫂子带着豆豆去县城姥姥家了。”
他也没多想就坐下了。
连长说:“今天让你们俩来,是做个和事佬,一起喝个酒,以后好好相处,不要相互报复了。”
奎琳看看王纲春,王纲春一张小白脸上露出很不自然的笑容,冲他举起杯:“奎琳哥,做个朋友吧。”
奎琳勉强笑了笑,也举举杯把酒喝了。他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不去琢磨有什么问题,只是想人家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公子哥,但以后可以相互远一点就可以了。
于是也道了歉,多喝了几杯。
但不知怎么,本来颇有些酒量的奎琳,那天,很快就浑身感觉不对,头沉的厉害,浑身发热,四肢瘫软,更奇怪的是,一股冲动从下体弥漫开来,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情欲开始不可遏制。他隐隐知道自己被陷害了。
但是理智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因为天热早就光着膀子的连长,佯装关心地坐到他身边,亲昵地搂着他肩膀:“喝多了么?”
失去理智的奎琳把头靠在连长结实性感的胸上,控制不住自己将手在他平坦整齐排列着八块腹肌的肚子上乱摸,嘴里发出yIn荡的呻yin。
王纲春和连长知道药力作用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了,他们把奎琳放进了里屋的床上,奎琳迷迷糊糊看着连长正在脱衣服,他自己也忍不住将身上的衣服往下拽,拽到只剩一条内裤。
同样只剩一条内裤的连长这时拿出一个军用防毒面具戴在脸上,而王纲春则在一旁开启了一个微型摄像机。
连长爬上床来,用舌头熟练地挑逗着奎琳已经快要爆炸的身体,突然用力撕开了奎琳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