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琳在这间黑屋子里已经呆了三天了,其实这不是间屋子,这是军犬犬舍里的一间,原来的“主人”风火轮两天前退役,它退役前的那个晚上,这只Jing力依然旺盛的纯种德国黑贝得到了所有军犬都没有得到的告别待遇。
整整一晚上,奎琳被他们用栓军犬的皮带、颈箍和铁链绑的结结实实,两条腿高高翘起,菊花直直地冲着前面,被小亮他们诱导着风火轮将他强jian之后,它自动上瘾,欲罢不能,一晚上先后Cao了他五次,被狗Cao的感觉不像被人强jian那么痛苦,但巨大的屈辱感则让奎琳恨不能立刻死去。
第二天,小亮带走风火轮的时候,风火轮似乎还对他依依不舍,跑过来用粗大的舌头猛舔奎琳的菊花、腹股沟和鸡巴,小亮死活才拖走它,然后让新兵徐新放开了捆绑着奎琳四肢的绳索,只留着颈箍,拴在钢条门上,在风火轮的是食盆中扔下一堆啃剩的骨头和一些冷水就走了。
三天过去了,没有人再来理他,一早一晚,军犬出Cao和收Cao的时候,全班人就像忘了他的存在一样,连有人走近看他一眼都没有。
第一天,以泪洗面的奎琳吃不下饭,第二天熬不住,终于把那几根已经发臭的骨头给啃掉了。现在,到了第三天的深夜,他已经饿的两眼发昏,口中干渴难忍。
其实,就在一个星期前,入伍一年零一个月的奎琳还是这个营里公认的风云人物。来自大城市的他气质不凡,英俊潇洒,180的修长身材,两条剑眉之下一双细长的眼睛,静则满含桃花,怒则鬼神退避。
从当新兵第一天,他就成了其他同届的偶像,习惯了欺负新兵的老兵们在他身上吃了大亏,见新兵班班长不在,粗蠢的四班副在食堂里跑到新兵班桌子上抢新兵们碗里本来就少得可怜的rou,被他制止,四班副一句脏话出口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拳一脚掀翻在地。
接下来几个月,来自不同地方的乡战,在县城里和街头混混的较量,虽然挨了几个处分,甚至差点被遣送回家,但几次下来,全营都知道了这个帅气勇敢,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欺人的小伙子。
奎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夜之间会沦落的这种惨境。早知如此,一个月前他说什么也不会向王纲春进行反击,无非就是一句蠢话,忍了也就是了。但他忘了,刚从其他部队调过来的王纲春是军参谋长的侄子。而且。还是军参谋长家这一辈唯一的一个男孩儿。
王纲春足足住了一个月的院才回到营里。那天,也就是三天以前的晚上,周末刚刚和小亮从县城逛街回来的奎琳就碰到通讯员迟勇找他:“连长让你晚饭去他家吃。”
奎琳楞了一下,想这一年多和连长没什么太多交往,连长对他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有时候还很欣赏他,让他帮忙做些文件报告板报之类的事,如果不是他经常惹麻烦和不愿意伺候人的脾气,连长就让他做文书了。
小亮说:“肯定又是什么文件之类的事要你帮忙,快去吧。”奎琳也这么想,就朝军营的家属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