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他在男人脚边蹲下,解开男人右脚军靴上的鞋带,然后脱下了上校的那只军靴。接着,青年的手来到男人股间,他并没有脱下紧缚着男人分身的内裤,而是将上校勃起的肉柱与双球从内裤边缘拉了出来。挺直的***被强迫扭曲、改变方向,这滋味并不好受。青年轻柔地握住上校因长久的忽视而有些缩水的分身。拢住那话儿,几下搓动,刚才深埋在男人体内未曾发泄的慾望便又卷土重来。虽然是对长久忍耐的性器官的刺激,但青年阴郁地沈默着。不知道青年要做什么,男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慌与不安中。
「这是惩罚!」
青年冷冷地宣告。他抓住男人那在腿间晃动着的硕大勃起的分身,不能发泄的胀痛感让男人无意识地发出低浅的呻吟。青年拿起刚才从军靴上解下的鞋带,毫不怜惜地绑在男人勃起的分身根部。黑色的鞋带非常结实,也很长,青年在那粗壮的根部缠绕了几圈,然后向下分别将两颗睾丸紮住,最后用力勒紧——
「啊!」
上校难耐地颤抖,大声呼喊。被这样束缚着,血管和尿道都变得狭窄,变成了既无法萎缩,也不能射精的窘困状态。上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缓和这非人道的折磨所带来的痛苦。青年冷笑,轻拽着打了结后富余的一段垂落的鞋带。那硕大的***与鼓胀的阴囊被拉力牵离了身体,薄嫩的皮肤绷紧,带来了剧烈如刀割般的痛感。受此刺激,男人的身体晃动得更厉害了,被绳索捆绑、承担着身体重量的手腕也被粗糙的绳索磨擦得生疼。
「啊啊啊——」
这是越挣扎越痛苦的地狱。然而青年还不满足。他拿起那只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靴子,绑在了那段悬垂的鞋带末端。当他松开手时,那军靴的重量就全数压在了男人勃起的***上。男人勃起的***与鼓胀的双球猛的被拽向地面,生生向下拉扯了两公分!脆弱的性器哪堪如此刺激,男人露出因痛苦而歪曲的表情,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
军靴的重量是以公斤来计算的,男人原本笔直挺立的雄伟分身被迫垂向地面。上校简直觉得自己的性器官就要被生生扯断了,全部神经都尖叫着集中在那处。可是那断裂般的痛楚却一直持续着,侵占了他的整个大脑,彷佛永远都没有尽头!尽情欣赏了那个痛苦挣扎的身姿一会儿之后,青年抓住了那只悬空的军靴,却不是解开它,而是推了它一把,让其吊在鞋带末端像荡秋千似的摇晃着。其晃动幅度之大,带动得上校的分身亦随之激烈地甩动着,顶端沁出的一点点爱液被巨大的压力挤出,在空气中划出闪亮的抛物线。残忍的折磨持续轮回着,每次当靴子终于快要回复静止的时候,青年就在上面再加上一股力量,让它再度摆动起来。这酷虐的游戏道具,就像恶魔的锺摆,不停地在上校的下身来来回回地晃荡,给男人的性器增添着取之不尽的痛苦,一寸寸切磨着上校的神智,几乎要把他逼入疯狂的深渊!
「好好享受吧!」
青年俊雅的面容上逸出残忍的笑容,那坚冰一般冷酷的声音已经进不了男人的耳朵了,他停滞的大脑里只剩下刻骨的剧痛!
「啊啊……啊啊……嗯唔……」
声音嘶哑,喉咙哽咽,男人断断续续地发出不成声的惨叫,俊朗的面容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青年微笑地打量着那英挺男人凄惨的模样,那慈爱的神情就像在观赏一幅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上校屁股翘起地趴在桌上,一条迷彩裤已经成了开裆裤,一只脚上整齐地穿着军靴,另一只脚上仅着黑色棉袜,屁股里含着一把***,皮带还紧紧地扣在腰上,前面性器上悬挂着一只军靴,肿胀的***沈重地垂向地面,硕大的***已然殷红如淤血,张开的尿道如同孩童的口水般拖曳着一线银丝。高傲的上校这副无助而诱人的样子无比地诱人残虐。青年一巴掌狠狠打在上校紧绷的臀部肌肉上,上校一挺腰,带得身前系着的军靴也巍巍地颤,苦了上校被拽倒的勃起也被扯着摇来晃去。
「呜唔——」
上校嗓子里无力地逸出一声哀鸣,他趴伏在桌子上,轻轻颤抖着,浑身散发出柔弱的气息,彷佛刚出壳的小鸟。
青年眯起眼,清冷地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探出两只手指轻夹住男人的***,彷佛享受着那触感似的揉拧着。
「唔!!」
上校疼痛地闷哼了一声。青年冷硬地命令道:
「求我!」
「……求你……」
上校嗫嚅着,就像一只不合格的鹦鹉般口齿不清地学舌。
「说清楚!」
「求你……解开——」
「不对!」
青年的手又回到那悬挂的军靴,用力一搡,重物几乎在半空中划了道90度的弧线。男人那因为充血而暗红的***也几近被拧动着拖曳甩动了一个直角。他大叫一声,浑身瑟缩着,一双泪眼无助地望着青年。在他那已不再清明的大脑里,实在捞不出一丝思维的残片。青年却连半分同情也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