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好,
正当学期结束之际,学校竟发生那样的恐怖事件。目前学校与检警都在调查中,我也被传唤去了,被当成重要嫌疑人。但是我真的并没有害他。
我不知道这个学期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其实应该说我在这几个月期间都很清醒,但我不知为何会迷恋上他。
我之前是有女朋友,是隔壁大学商学院的女同学,我们交往了两年,感情一直都很顺利。
直到今年寒假前,去同班同学小鹿家吃饭之後,就改变了。
小鹿跟我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我们是隔壁学号的关系,所以经常会在实验课时同组,一起做project。他的手艺不是很好,安装零件时常常会出错,所以都是靠我给他cover实验课的成果。
因此他常常请我吃饭,尤其是实验课交出好成绩之後,会请我去夜市吃牛排之类的。
今年寒假前,他说他学煮饭,要请我去他家吃,谢谢我这学期来的照顾。
他煮得还蛮好吃的,有炒牛rou跟排骨汤,我笑他说应该去考有饮食科的大学。
但那晚开始,我回家就一直想着他,回想跟他吃饭的时光。不知为何,想着他时下体竟会有慾望的反应。
过年回家时,我几乎都在想他。看着手机里有他的照片,就会心中暖暖的满足感。我开始跟女友疏离。不想碰她身体,不想跟她接吻。以前对她的慾望,都一瞬间淡掉。
寒假结束返校,在校门口遇到小鹿。我压抑住见到他的兴奋感。小鹿跟我说他学做了很多不同菜,要我去他家试吃。光听到他的邀约,我的下体就在校门口不知廉耻的站了起来。我自然答应。
那天他学做了泰式海鲜汤。饭後,我们也学做了男男的性行为。我插入他。那种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这学期开始,我就每天去小鹿家吃饭。目的不是吃饭,而是做爱。
接着,他就搬进我家。我们每天做爱。不是我插入他,就是被他吸出来,或是打出来。他很爱我的Jingye,总要吃进去。
有时在学校上课上到一半,老师很无聊,我们就一前一後去厕所,打上一炮。
有时我们坐在教室最後面,他就帮我打出来,在临射之时,便以口就屌,将我Jingye吸光。所以一点Jingye的腥味道都没有流露到教室里。
我也越来越变态,整天都想射。最高纪录是一天在他的Cao作之下射了七八次。有时在学校厕所做,有时去天台做,有时甚至趁学校没人时就在没人上课的教室里做,还有校区池塘边那个凉亭;更不要说出门上学前跟回家後。
我也不知哪来的如此旺盛Jing力。一开始,周末时就整天待在家里做爱,可以做个十几次不停。我只要看到他的身影,下体就直接翘起,全身就是充满想要做爱射Jing的慾望。
小鹿的身体真的很优,被我这样干,却还是紧绷得要命。
後来,到春假前那一个礼拜,几乎每天都不上学了。就是在家里跟小鹿不断做爱。
原本是想要在春假期间好好待在家里跟小鹿整天尬来破纪录。但家里却在清明节前打了好几通电话要我务必回去桃园扫墓。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小鹿回去。临行前一晚还狂做了好几次。想说看能不能一晚干到饱,止住接下来几天的饥饿。
我回到桃园家时,我妈大惊叫。他说我怎麽变的那麽面黄肌瘦。我说还好吧,人鱼线明显得很不是很好吗。我阿嬷看到说有问题,便带我去收惊。临出门前,我还听到我妈在後面碎念说应该要先去医院检查才对吧。
收惊时那个师父说,我很可能被下符了。他说我是被下了爱情符,但是不是正的,是邪的那种。所以Jing气大失。
我阿嬷听到救问能不能化解。师父说这算累世冤孽,他不想介入。如果介入,可能会出人命。
但我阿嬷吓得说如果不化解,也会出人命啊。
那师父说如果要解可以,但要有所有当事人都会受到影响的心理准备。
我阿嬷当然说好好好连声答应。我其实不大相信那江湖术士。但他做了几件事说服了我。
他首先用要确认的理由把我阿嬷支开,把我带进小房间里面跟我会谈。
他劈头就问我是不是最近几个月有大量的性行为。
我尴尬的点点头。
他说:「这有可能是被下符的结果;但也不一定。」
他问我:「你们做的是不是不自然的性行为?」
我说我只是跟男生做,不是不自然。
他说:「所谓不自然不是对方性别是什麽,是指你们性行为不是因为自然而然的想做而做,而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做,莫名其妙的满足慾望。一切只为了爽,没有感情基础。」确实是如此。
他说:「如果有这种症状,但却是藉由跟不同人性爱来满足,这叫做性上瘾,我就没办法帮忙,你叫你阿嬷带你去找Jing神科医师。但如果是都跟同一个人做,而且与那人没有什麽感情基础,那就是被下符。被下符後,你就会一直以为很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