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洪家宝道：“我听说那些出去的都发财了。”王小虎知道这些年龙泽村出去了不少人。洪家宝又道：“外面的花花世界比这儿好多了，我们正年轻，窝在这渔村，实在是浪费青春。”
这时隔壁的罗姨进了来，罗姨听说叫罗馨，虽一身布衣却掩不住她的娇容，村里的小伙子都追过他，只是好像她虽也不理，倒是一直往王小虎家里跑，王小虎家的饭一直是罗馨烧的，洪家宝来的多，和她也熟，叫了声“罗姨。”罗馨笑道：“小宝你哪儿听来的，外面的世界可不是想的那么好。”洪家宝倒是听村里的汉子说过罗馨和王小虎家都是外地搬来的，不过那是十七八年前的事了，于是道：“罗姨，你在外边待过，外边怎么不好了？”罗馨笑了笑道：“小宝，你什么都不会，出去挨饿啊。”洪家宝笑道：“没事，胡飞说好了，他带着我，还可以学功夫，那胡飞可厉害了，几拳就把那几个混混给放到了。”他一脸崇拜，王小虎道：“就是那天温柔乡的那个胡飞？”洪家宝一脸兴奋道：“就是他，他好像是什么帮的，那些温柔乡的娘们都听他的，好像他是来视察什么的。”
罗馨笑道：“武功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再说你也过了练武的年龄了。”洪家宝笑道：“罗姨你会功夫？”罗馨看了王虎一眼，道：“以前学过一点，小宝，你还没吃吧。”洪家宝道：“没。”王小虎笑道：“没吃你自己不去盛？”洪家宝每次他二叔不给他饭吃，都是到王小虎家你蹭饭，几人倒也不稀奇，洪家宝盛了一碗饭，边吃边道：“虎子，我来就是和你说一声，我一会儿就去胡飞那儿，你去不？我和他说了，他同意带上你。”王小虎道：“这么急啊？”洪家宝道：“呵呵，也不是，还要几天才走，去不？”王小虎看了看王虎摇摇头，洪家宝道：“王叔，你怎么说？”王虎放下酒杯道：“外边小心，要是遇上没法就回来。”洪家宝点点头，偷偷对王小虎道：“我在城里，要是你来，你知道哪儿找我。”王小虎点点头。
船在海里，王小虎摇着橹，洪家宝昨天吃过饭就去了城里了，王小虎倒是有些想他，这龙泽村的小孩和他同龄的不多，玩的好的就洪家宝，王虎依旧坐在那儿喝着酒，道：“小子，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也想出去？”王小虎摇了几下，笑道：“爹，我倒是没想出去，只是觉得天天打鱼，就这么一辈子实在没劲。”王虎笑道：“还说不想出去？”王小虎笑道：“有点想，我今年都十八了。”王虎嗯了一声，王小虎问：“爹，我们是从外边搬来的吧，你以前在外面坐什么的？”王虎笑了一下，“怎么问这个？”王小虎道：“就是问问。”王虎似乎回忆了一下，然后道：“我以前是和尚。”王小虎吃了一惊，“什么，和尚？哈哈，老爹，你不是遇到我娘，然后就……嘿嘿。”王虎笑道：“差不多。”王小虎遐想道：“那我娘肯定是天仙一般了，不然老爹和尚居然都不当了。”王虎给了他一脚，把王小虎踹到海里，笑道：“妈的，你老妈是我的，你小子敢乱想。”王小虎在海边长大水性自然是极好，笑着从海中冒出头，道：“老爹，我娘真的那么漂亮，比罗姨如何。”王虎道：“管你屁事。”王小虎爬上船，将湿衣服脱下，只穿着短裤，笑道：“是不是比罗姨漂亮。”王虎笑道：“你是不是想下海喂鱼？”神情却变的黯淡了许多，王小虎道：“爹，甭想了，都那么多年了，对了，爹，你是不是考虑给我找个二娘。”王虎道：“什么？”王小虎径自道：“我看罗姨不错，而且人家还喜欢你，不比那温柔乡的娘们强百倍。”王虎笑骂道：“妈的，你小子怎么说话的。”王小虎道：“我只是比喻嘛，呵呵，你为什么不喜欢罗姨，因为我娘？”王虎叹了口气，道：“说了你也不懂。”王小虎笑道：“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王虎道：“大人的事，你小子少参合。”王小虎笑道：“我要是告诉罗姨你去嫖妓，嘿嘿。”闪过王虎的一脚，王虎笑道：“你小子要是敢说，老子废了你。”王小虎道：“不是吧，老爹，敢做不敢当可不是男人哦。”王虎笑道：“妈的，谁不是男人，你小子现在不还是个童子鸡？”王小虎干笑了几声。王虎道：“行了，少管我的事。”王小虎道：“不是我参合，爹，你说罗姨人家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宁愿去嫖妓，你说这怎么个说法？”王虎道：“考，老子嫖妓干你屁事？”王小虎道：“可罗姨……”王虎打断他道：“跟你说了不关你事。”王小虎道：“就当我没说。”
王虎灌了几口酒，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当年……”王虎没有继续说，王小虎道：“当年什么？”王虎摇摇头道：“没什么？”王小虎道：“爹，不管当年什么，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当年干吗，你我都十八了不是？我看的出你喜欢罗姨。”王虎苦笑道：“你个屁孩懂得什么叫喜欢？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王小虎一呆，道：“什么不是云？爹，你还会念诗啊？”王虎笑道：“没什么。”王小虎放下橹，坐倒王虎边上道：“爹，讲讲。”王虎问：“讲什么。”
王小虎嘿嘿笑道：“就是那个什么不是云。”王虎道：“私塾的老头没教过你这诗？”王小虎笑道：“诗，那老头教的不少，你儿子也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