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纯0。自从在水库和阿杨发生关系以后,他几乎天天找我,我很害怕这种关系被别人知道,每次被他在野外玩过以后我都告诉他: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可是他还是告诉了别人! 有一次去他的家里,他是个单亲家庭,他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到他家以后发现他爸爸在和人打麻将,我就和阿杨来到了里间,关上门后他急急得抱住了我,接起吻来,他用力的吸允着我的舌尖我也热情的回应他。当听到外间麻将已经结束的声音时我忙挣开他,这时他爸爸推开门进来了,爸爸微笑着看我好一阵,说:来朋友了,阿杨去买点菜让你朋友在家吃饭。我赶忙说:伯父不用麻烦了。杨伯说:你们关系这么好一定要吃的,并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颤!阿杨去买菜了,屋里就剩下我和杨伯两个人。 我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杨伯靠近了我对我说:你和阿杨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惊讶得不知道怎么才好。我有些发窘的看着他,他一下把我抱住了说:对我儿子那么好不会拒绝我吧?我红着脸说:我对你儿子怎么好了?他用下身顶了我一下说:你这个二奕子就别装了,小鸡巴都硬了还装。说完就伸手脱我的裤子,听到他的赤裸裸的语言,我一下崩溃了,颤抖并无力的任他脱去了我的衣裤,他抱着我tun部说:挺白的嘛!怪不得我儿子喜欢弄你。我酥酥麻麻的接受了他夸赞,这时杨伯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小鸡巴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屁眼,我软绵绵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也偷偷的伸出一只手向后摸到了他的大鸡巴,他笑着说:你还真是一个sao货。同时吻上了我的嘴,我张嘴拼命允吸他的舌头还有唾ye,心里想着要是能被这样一个成年人天天保护该多好啊!我的腿隔着他的裤子摩擦着他的大Yinjing,他放开了我说道:过来小sao货趴在床上,让我看看我儿子把你玩没玩松了,我听话的跪在了床上,后面对着他,不时地回头看着他。这时他慢慢的退去了裤子,我看到了一条成年人黑黑的大鸡巴,比阿杨的大很多,比我自己的就更大了杨伯抓着我的腰,一只手拿起他那东西顶上来摩擦着我的肛门,我翘tunsaosao的扭摆着,这时杨伯说道:小sao货,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说着就慢慢的把它送进我体内来了,妈呀!实在是太疼啦。我低着头呻yin着、抽搐着……它把我那里都涨满了!杨伯开始进攻了,我张大了的嘴闭上眼睛心想:难道我真是一个贱货,被他们两代人玩弄,唉!也许吧!杨伯大刺刺的在后面Cao弄起来,并说道:太好了,和处女一样,怎么不早认识你呀,以后就给我做老婆吧。我四肢软软的害羞道:「快点吧,一会阿杨回来了,伴随着他很用力很用力的撞击我已经容纳了他的全部,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杨伯的Yinjing在自己柔软紧闭的肛门内放肆的抽动。我求着他:「轻一点,轻一点。恍惚中只听见杨伯说:小烂货,我老婆和我离婚好几年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婆了,你的小屁眼真好、真紧,让我把你Cao死吧!我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向他卖身的ji女和婊子,是没有尊严可言的。回头看见他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正在享受着自己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他接着又说:「你要记住了,从今天往后在这个家里我和你老公一样,可以随时玩你!」我知道自己的屁眼第一次给了他的儿子,现在自己却和他这个做爸爸交合着,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话语,不久我便感到浑身燥热起来了,屁眼随着杨伯的抽插也更润滑了。那种屈辱感觉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别的男人给自己难以压抑的性奋和快感。我听到了自己身后交合处传来了水响的声音,我感觉身体里的Yinjing抽插加快了,不清楚是我屁眼收缩还是他的Yinjing变的更粗更长了,我感到身体里面好胀,那愈来愈强的鼓胀的快感沿着屁眼顶着前列腺,强烈的冲击着我,我们的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嗯」「嗯」杨伯也忍不住一边插着我一边哼着喘息。杨伯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我的tun部也随着他剧烈抽动发出身体碰撞的声音,我们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抽动每一次撞击交替着。 我将tun部抬高好让他的Yinjing能插的更深,他也到了最后时刻喘着粗气便用力边说:烂货看到你这sao样恨不得把你吃了。我软绵绵的说:不行了,给我吧。此时他更加快速的抽动着,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夹着扬伯的Yinjing,这时杨伯吼叫一声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射Jing了。我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的抖动也慢慢的平息了,趴在床上不动了,他抽出了那根大鸡巴了,躺到了我的身边,我看到他黑黑的Yinjing上面shi漉漉的,我知道那是自己的身体里面分泌出的前列腺ye。这时他说:sao货,这下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了吧?你让我儿子弄过多少次了?我无力的说道:开学第三天就什么都是他的了。 杨伯说:这小子怎么不把你早给我领回来呢,说着用嘴吮吸我的嘴唇,我不由的张开嘴将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他干脆将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用牙紧紧的咬住,舌头在他的嘴里被肆意的玩弄着,我张着嘴喘息着,这时他把全身衣服脱了个Jing光,他抱住我将我拽的坐立起来,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被他赤裸裸搂在怀里,他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我的脊背,把我搂在怀里,这时他抓住了我的屁股,向上一托,他的大腿向里一收,我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