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利维再无二话,转身出门。
後来利维也把药带来,一罐不知名的药剂。这次利维和淇就真的不再紧迫盯人,留在大鸟房间任我去小房间帮学恒上药了。门没锁,开了门进去,学恒就全身光溜的趴在床上。
「其实你不必道歉,那天早上,是我先对你弄得,你一直忘了吗?唉~也许...你是真的蠢的不能用常人想法理解的人。」学恒表情反而有些自责,他再把莲蓬头朝向浴室门板,水声哗啦的打击在塑胶门板上轰轰价响。
浴间里,学恒静静的褪下身上的衣服,一身清冷的气息秀白的肌肤却攀附着沈痛的伤和斑青的痕。「你不脱衣服吗?等等让我喷湿了。」学恒说。 我还没回答,门外的淇就急着喊:「咦咦!帮忙洗澡不用脱衣服啦。不用脱喔!」「那...」我话还没说完。「那就水转小慢慢淋着。」学恒先把话说定了。
「闭上」学恒再一次命令口吻,我闭上眼的 同时他紧实的拥抱让我对这一切反而感受虚幻了。耳边声声告诉:「我想得到你!独占你!我要你不得不找我,要你非我不可!可是无论我用尽心机,你不是蠢得愈跑愈远,就是有人挡在我面前!」学恒愈说愈激情,双手愈抱愈窒息。「我爱,可是我更恨!!」
浴门外的人早在莲蓬头落地「叩声」就拚了命的叫门,刚刚我的惨叫更引得浴门几乎就要被破而入。我虚掩着门探头却见连利维都在:「你怎麽也在?」利维抢门就要进来:「他又伤你!」我急忙撑住门:「不对!不对!没事!没事!学恒身上有伤我没扶好,所以稍微滑了一下。」
吃着,清淡的调味真如作手本人依样个性。学恒说他不能坐也不想多吃,有了消化到时对伤口也是麻烦,就清淡的喝了几口汤回小房间了。
我身上的衣服还湿着,脸上、发上都还挂着水珠,却找不到替换的衣服甚至吹风机也没有,淇像是玩闹一样拨打我头上的水珠,弄得我头都快晕了。不久学恒就包着浴巾袭着氤韫水气出落冷秀,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裤子,迳直往小房间去,我和淇都跟上。我们才跟到门口,学恒就转头把浴巾褪下往我头上盖来:「先把身体擦乾了。」然後就进房把我们挡在门外了,那一瞬间学恒的身躯似乎不再寒白清冷,而是会笑的向日葵金黄温暖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跟你说对不起,那天早上,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不管警察局或以後法律怎麽样,我心里不能原谅我自己伤害你,但是我更怕你不能原谅我。」看 着独自淋水的学恒,却不知自己能在何处下手帮忙,更怕自己带着脏污的手再一次让他受伤。
一直以来我想像慾望的东西都是那悬挂在跨下的阳物,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孩的背躯和尖翘的臀部竟然也如此迷人,尤其学恒背脊上肌骨若隐若现排列出 优美的弧线。再看学恒身上的红爪痕已经消退许多,左半屁股上的瘀青也散成点点的紫星酒红色:「你的瘀青好像散开了!」「那是利维给的药膏吗?」学恒侧过头 看着手上药膏问。
「你真的懂不懂我刚刚在浴室里说的话了?」学恒突然临头一问。「嗯!」手里继续沾了些 药膏往菊花上涂抹,原本以为这地方是肮脏难堪的部位,却原来触感是如此滑韧摸起来挺好玩的,我不自觉地沿着菊花外围画圆拨揉,那一瓣瓣柔软却有韧性的褶皱 组织们煞有生命似的绒绒驱动回应着我的手指。
收拾完餐具,学恒问我帮他进浴间盥洗也看看伤口的状态。淇先是很担心不愿让我和学恒独处,却也说不出口要替我进去帮学恒冲洗身体,只得隔着浴门有些焦急地不断和我说话。
利维仍强推着门:「你出来,我帮他洗,看他要怎样,找我!」我也焦急的烦躁了,更怕利维冲动又伤了人家,只好出浴室反身把门带上了:「没事的,好不好!你把人伤成这样,找找看有没有可以用的药治 那个伤呀?」虽然对利维的出现感到意外,但是也不敢开口问,问了他怎麽在这,听起来像是见外更像是给捉奸在床>"<。
「啊~~~」突然後肩肌肤一阵剧痛引我一声惨叫,学恒狠狠在我後肩上留下一道殷红的齿痕。
「嗯!你肯用吗?」「用吧!」我手摸上尖润的屁股,他反射的机灵挺了下,我拍了拍要学恒放松,大拇指轻轻拨开右半边的屁股瓣,只见有些紫 黑的菊花褶皱上的旧伤再添新伤痕,看来是刚刚学恒刻意的冲洗抠摸了。
「疼吗?」「嗯~嗯!」学恒摇头。我更用力的分开右
「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我最不想承认也最不想跟其他人一样的喜好,但是...我...唉! 利维对你、还有淇对你,他们的心态我明明白白,这样说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我听学恒说得恳切重要,虽然意识到学恒表达的意思,但内心却是不敢置信也不敢妄想。
「你把眼睛闭上。」我疑惑但还是依学恒说的把眼睛闭上了。水声哗哗打击在门板上,一双手环绕勾在我颈後,身高的差距让湿热的赤体完全攀附在我身上零距离的贴实与我胸前,我讶异的猛然睁眼再一个踉跄失衡,学恒手中莲蓬头滑落倒在地上朝上如雨落下喷溅我满身湿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