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呃… 啊…」 在人群里传来少年的哀嚎,堂荣 认得那个人是大自己一岁的 士威,另一旁被抓着的则是曾和自己同学的 毅。用力地握紧碗筷,他已经尽可能让自己专心吃饭了,但 士威 被捅、被电的叫声仍一阵一阵地敲击着 荣 的心脏。这种熟悉而强烈的声音,想必 士威 现在一定被插得很爽、又被电得很痛……。
「呃! ……」荣 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方才作了一个春梦、梦里忆起了今天在矿坑看见的赤裸调教,在无意中勃起的男根触怒了守Jing裤;他不敢担搁,下了床快步走出了房门。
无视仍在勃发状态的Yinjing所传来的电击疼痛,荣 出了房门、沿着走道来到了隔壁的主卧房。灯还亮着,果然,那男人还醒着;二话不说,荣脱下了睡前穿的短衣、拉下了短裤,戴着守Jing裤一丝不挂地「咚!」一声跪了下来。
堂荣 172公分、55公斤,光着身子直挺挺地跪着,标准的美少年身材,瘦瘦帅帅的、只有腹肌稍微明显,但也不突出,遗传自父亲的大眼、翘鼻和红唇,加上时常神色低沈,让他在讲武堂里,被外面的女生们与 肯毅 并列为「忧郁帅vs.阳光帅」。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梦中被守Jing裤电醒,那已经是十二岁的事了;因为和父母主卧房只隔一面薄薄的墙,被电醒时的惊呼声吵醒了父亲 ― 那晚以前还是可敬的、让人仰望的、充满父爱的父亲,他冲了进来,看了自己一眼,突然就拳脚交加的痛打一顿……
後来母亲赶了来,想劝阻却被打得更惨;荣 还记得自己被打到全身淤青,好几天里都不敢出门、怕被人看到;母亲也是,两人不能工作,跟着就被罚不能吃饭,一直到外伤消退为止。
从那晚起,那个男人就变了… …。
书上说泄Jing纵慾有多少的坏处,荣 不是很肯定;但他猜想那想必是很坏很坏的事吧,才会一夜之间,整个家都扭曲了:
那晚之後,荣 又在梦中被电了几次,每次都会被发现、每次都害妈妈跟着自己挨揍。不知从何时开始,那男人开始要自己在被电醒後主动到他房门跪着受罚;只要他主动过去跪、那男人就会把妈妈敢到後面的客用小屋过夜,母亲被打怕了之後,心里开始自我欺骗、假装不知道会发生何事地离开。
是的,只要自己主动过来跪、主动说出越来越低贱的话救那男人惩罚自己、只要听他的话保持身材「有肌rou但不凸起」、让他在自己的身体、rou棒和後面的洞里做那些事,那可怜的妈妈就不会再被打了……。
堂,也就是 荣 的父亲,也正是今晚带头强暴 威 的那名监工,走到他心爱可口的儿子面前,解开了他的守Jing裤、十八公分的rou棒就这麽弹刺了出来;在强力电流之下,荣 的Yinjing不但没有痛到消软、反而因为他想起了接下来可能的调教,而更加地硬挺。
是的,从他十二岁第一次勃起开始,堂 为了让自己可爱的儿子成为无可取代的性奴。一开始,他故意在儿子睡前喝的水里放春药、让 荣 勃起、再被自己抓个正着,久了之後 荣 就把压抑被电醒的痛觉、不叫出声的坏习惯改掉了(因为反正都会被抓到)。
用那女人来逼他就范,现在想想也真是天才。你看那俊美膀子、诱人的腰身、还有已经会在被调教时兴奋到勃起的少男rou体。这两三年开始,那女人就直接住在後面,玩起来也更放得开,真是太棒了。
「你找爸爸什麽事?」
「儿子不小心勃起了,请爸爸处罚」堂 平时和儿子直接以名字相称,只有在进行调教时才刻意用「儿子」、「爸爸」的称呼,这样作成功地让 荣 对「爸爸」这个词变得敏感。
「你想爸爸怎麽处罚你好?」
「… …,儿子希望爸爸处罚……处罚儿子的ru头」说完,荣 怯生生地瞄了一眼那男人,他知道每次的调教如果没进行到那男人的rou棒射Jing是不可以停止的、要是在这之前休息,会害妈妈和自己挨揍的;但是,如果一开始就回答想被用rou棒调教,却又会换来更严励的嘲讽和凌虐 -- 几年下来,荣 的心理已经完全地奴化了。
那男人拿出两只铁夹,对着 荣 的ru头夹下去;虽然已经习惯这种痛觉,少年的身体还是反射地因为疼痛而发抖、紧绷;堂 最喜欢少年这个模样,绷紧全身不发达的肌rou、痛苦又一脸镇定的样子。
他一把搂住 荣 的腰、抚摸他那出力发硬的薄薄六块腹肌,充份享受占有、玩弄少男身体的感觉。另一只手从地上抓起刚脱掉的守Jing裤,把裤网内侧直接对准少年的Yin囊整个贴上、包起来。
「啊!」所有的电石同时电击脆弱的Yin囊,即使是饱经调教的少年也忍不住痛到叫出来。每次到了这种时候,除了痛苦、羞辱,他的心智就被被独立出来一块,很冷静地想着这样的浪叫能满足那男人多少、调教约莫还会持续多久。
堂 把守Jing裤拿开、把它交他少年手上,示意要他像刚才那样自己电击自己。少年不敢反抗,迟疑着还是把它贴上了下体。不只是刚才那样的一股急电,在没有得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