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移山 其八 讲武堂
以下,是所有南怀县孩童必定会学习的,关於南怀县的创世传说:
翻过北方的息壤山、穿过十里仙雾後,比南怀县大数百倍、百花四时皆开、稻米日种夜收,一个称为「中国」的仙境,住着所有南坏县民有功、有德的祖仙 ― 是的,严格来说,整个宇宙住着生人的地方,就是这被群山围绕、方员约几百里的「南怀县」(作者考:因为术法的屏蔽,南怀县确切的地理位置、占地篇幅无法探知,县中居民虽称呼该地为「南怀县」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县外有国,「县」字对居民的意义,只是该地方的名字中一字而已)
从东到南高入云雾的峭壁,便这生人居住的世界的「墙」峭壁沿申至西南的「灵峰」,在灵峰的另一侧、南怀县的西北是充斥着魔兽的「魇林魔域」,而在「墙」和「魔域」之前,就是北边的「壤息山」
所有南怀县的人都知道,若是在世时行善或有功於众人,死後天神便会让它重生在壤息山以北的「仙境」,而行凶、悖德犯戒的人则会被迫重生在「魔域」,受魔王和鬼怪的奴役。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南怀县(对居民而言便是整个世界)的人数很少、受瘴气影响寿命很短,有一天,村子里出现了一对非常善良、聪明的兄弟一个叫「风」一个叫「林」,他们发现西方峭壁的山腰处有生长一种名叫「风林」的药(以两兄弟的名字作药名)可以克制瘴气、於是村民增加了,也延长了寿命(约十万人、平均五十岁)。
此外,两兄弟还教导众人礼法,发明了「父姓制」 -- 南怀县的居民的名字都只有一个字,两兄弟教大家把父亲的名字放在自己的前面作为姓,以两个字的姓名作正式的名称;如「甲」生了「乙」、「乙」生了「丙」,则乙的全名叫「甲乙」,而丙的全名叫「乙丙」;建立「家」的概念、推行礼法并禁止近亲通婚。
神为了奖励风、林两人,特别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就带二人跨过「息壤山」、穿过「仙雾」到「化外」居住一年;一年後,两人回来,召集众人要用他们所记得的仙法带大家移居到「化外」,此举触怒了神,神收回了两人部份的记忆和智慧,於是南怀县人至今还居住在群山之终。
但两兄弟十分聪明,他们把余下记得的、化外居民所用的仙术、武术和其他技术教导众人,并开始带领村民制服下山的魔兽,在南面峭壁发现矿藏、并且规划例行劳务。
县内的男孩子从小就要帮忙农务、劳务(采公田制)并学习,十五岁後便集中在讲武堂练习武术和仙术,十八岁後每个月有五日要轮班入矿坑挖矿、五日攀峭壁采药、再习武五日、扣掉休息的日子後,剩下的五天便要参与最神圣、也是最重要的「移山」工事。
据说在两兄弟被神夺走部份智慧後,有天他再度召集村民宣布:「我们已经翻过了息壤山一次,知道了山的高度,只要按着规划大家砍树挖土,一代一代的接着做,慢慢地就可以把山铲平、直通化外的仙境,成功的那一天,我们就可以在化外迎接我们的子孙。」於是南怀县的男子在十八到三十五岁前都要参与包括「移山」的例行劳务。三十五岁後才回到部落中成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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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讲武堂的山门,耀信 选择走进左侧的森林里,他不走右边饭堂杂役的便道,因为他知道那里现在一定聚集了一堆女生。南怀县的文化传统里男孩子从小被严格管教,但女生却可以自由任意的爱慕、窥探帅哥、甚至谈性作梦;自古以来讲武堂的「食杂小径」就是众女相约瞟看俊男的集散地、甚至有从小父母俱亡、缺教养、不守礼的浪荡男孩会前来会情人。
信 这趟前来是为了公务,如果走小径被女生们发现一定会出现流言闲语,他心想自己和那些急色女才不一样呢……。不直接走穿堂到「师道馆」而绕小路,只不过是想见一下也好久……至少快两个礼拜没见的 进准。
准 是 信 从小一块玩的好朋友,小时候 信 比其他小孩都聪明,常拉着 个性单纯但活动力强的 准 跑到废屋、林里,由 信 出主意、准 收集材料、Cao作各种试验;
随着年纪的增长,耀信 的骨架却没见长宽,169公分只得54公斤重;进准 177公分、61公斤,以外界(南怀县众女)的眼光来看虽然正是日系美型男的身材,但和 耀信 站在一起,不但高大而且健康、阳光得多。而 耀信 除了指挥 进准 之外,也在不觉间渐渐对他产生信赖感。
当两人年满十五,进准 理所当然地进入讲武堂,而耀信则因为天赋优异得以进到「究竟府」求学、研究;分隔两地的二人一有休假就会约好碰面,因为两人的父母在此之前都逐一过世了,耀信 的新发现,或进准练武的辛苦便都只能和对方说,可以说是唯一的亲人了。
「究竟府」是南怀县内的唯一的高等学府;「竟」是「完全彻底」的意思。南怀县历代相传,圣人「风、林」两兄弟遭受神罚後,将脑中仅记的化外知识和仙术、武术绝学纪录下来。然而记忆不全、灵智减损,许多被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