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华雄被杀,联军攻占汜水,晚上结束诸侯战略会议後,郭靖对随从交代一番,随即前往并州军营。经过一番通传,郭靖在进入帐内时与刚出来的赵云点了点头,见陈逸一如既往地温和而暗含爱意地坐在案上看着自己,认识这麽多年除了在南宋时最後一年的形影不离外,两人均是聚少离多,看着如今稚气尽消,成熟愈显的陈逸,郭靖很难想像为何这麽多年对他的爱慕只增不减,是当初懵懂难耐的相遇?共同踏入时空的相携?他说不清,但见不到他时那种度日如年只能靠练武、办公来麻醉的煎熬,确实无时不在。遇到他之前,郭靖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会与男人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甚至连一向对“三妻四妾”深恶痛绝的他,居然能接受陈逸的荒唐。失落过吗?肯定的,毕竟他认为感情是相互专一且绝对的。嫉恨过吗?无可否认,在将吕布与赵云推向陈逸时,他真的希望陈逸能坚定不移。但当同样忍受一年孤单的陈逸那晚凶猛而疯狂的放纵时,他真的不愿不想不忍让一向温和的他跟着承受寂寞的难耐。其实自从得知他拥有那不可思议的玉符时,郭靖知道陈逸其实很难真正做到“自在飘逸,随遇而安”,他老实但不代表他愚钝,拥有如此不可思议之物本身就是一种变数,可自在逍遥一生,亦可万劫不复一世。当郭靖得知吕布叛走时,他真的很担心玉符之事就此泄露,特别是赵云还告之他南华老仙显灵时,若当时仙力无边的南华窥探到玉符,那麽他就再也见不到陈逸了吧。此时种种迹象表明,吕布还没真正忘恩负义到把玉符之事公之於众,他不知道失去契约牵制的吕布在仇恨陈逸时会不会最终失去理智地把秘密公布,亦或是把它拿来要胁陈逸,他此番前来除了商讨吕布之事外,就是要告之陈逸过两天在虎牢前,不管如何他都要亲自会战吕布,即使要把吕布杀死,导致玉符任务失败,也不愿让陈逸受到威胁。郭靖在陈逸不知不觉来到自己面前时,看着陈逸温和熟悉的面孔,他不由自主开口:“逸儿,奉先之事……”陈逸左手牵住他的右手,右手捂住他的嘴,深情而不容置疑地说:“嘘,我知道你要说什麽,难得这麽久见一次面,我想要你了。”
熟悉的玉中界,熟悉的绵软大床,更加熟悉的亲密爱人,郭靖此刻完全无视自己完全赤裸,而陈逸却甲胄依旧,他不眨一眼地看着略带邪笑的陈逸戳着双手居高临下地说:“靖儿,上次荀彧婚宴你答应我过来一起庆祝却爽约,最後害我白白高兴一场,当时我记得你在淮南,只要全力施展,一来一回并不会耽搁你的行军进程。如今,该好好算算帐了,说,你想让我怎样处罚你啊?”陈逸说到最後还发出几声“嘿嘿”怪笑来,仿佛一诱拐美女马上要进行施暴的恶贼。原本以为郭靖会稍微配合一下“娇羞害怕”地挣扎:“大爷,不要啊,不要啊……”奈何老实的郭靖此时盯着陈逸的脸盯得出神,一本正经地说:“逸儿你想怎样我都依你。”陈逸怪笑的脸瞬间僵住,直接右手抓向郭靖垂软饱满的Yin囊底部轻扯几下,让嫩红的囊皮一松一驰把两颗鸡蛋般大小的卵蛋弄得如活物般跳动,左手圈住软软的依然不容忽视的粗长Yinjing微用力地在黑毛丛上一甩一甩,仿佛用郭靖的rou棒鞭打他的小腹,同时略显不满地说:“真是块木头,你就不会配合一下啊?”陈逸手上戴着护腕手套,皮料的来回让敏感的胯部不甚舒服,郭靖被胯间的动作拉回神,听到陈逸假装的抱怨,深麦的脸上不自觉泛起微红,双手止住陈逸的动作:“呃,逸儿你能不能先脱了?我那里不舒服。”本来还想让一派正经的爱人显露平时难得一见的“娇羞”的陈逸一愣,看着郭靖帅气而无辜的面孔,赤裸着完全成熟健壮的身体,坦承着私密诱人的雄物,本来就欲念上脑的陈逸,此刻眼神更加深沉。本以为陈逸会依言脱去手套的郭靖却不想胯间的力度不减反增,陈逸不但上下套弄垂软的Yinjing,还把嫩嫩的包皮退下,不断用掌心刮着敏感的gui头,熟悉而舒服的手法本来能让郭靖的Yinjing一柱擎天,但毛糙的手套仿佛当头冷水般把想要勃起的雄物彻底扼杀,郭靖难耐地扭动下体,想避开擒住巨根的魔爪,只是耳边响起陈逸深沉而坚定的声音:“让你爽约!让你不解风情!”
虽然陈逸说得似乎恼怒不已,但郭靖从陈逸沉下去的眼神看出里面的爱欲,知道若再不想办法,如此下去势必比七年前的那晚更加猛烈,如今交战之际,虽说玉中界有延缓时间之效,且生肌膏回魂散药力强悍,但不代表如此激烈的放纵就能坦然接受,郭靖情急中将原本微箍住陈逸手臂的左手放置宽厚结实胸肌上,将食指不断轻挑ru尖,原本伸直的右腿伸向陈逸微张的双腿间,曲起,用膝盖顶开战裙,隔着亵裤不断蹭着陈逸的胯间,挺胸收腹,脸泛红热地说:“啊……大爷,别,轻点……”陈逸见郭靖如此把自己阳刚不凡的身躯展现出来,但是手上与腿上动作如此轻佻,在配上郭靖微眯着眼低沉雄浑的呻yin,原本就难耐的欲火再也控制不住,瞬间除去衣物,扑向郭靖。郭靖还没来得及为胯间毛糙感消失而雄风大振,巨根在陈逸温热光滑的掌心间完全坚挺而轻舒口气时,挺起的胸膛上,右边的褐ru已被shi热的口腔包裹,时不时传来与酥麻有别的刺痛,同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