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晏阳满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不敢瞧我,我瞥了他一眼,从床头柜拿出一根棒棒糖,忧郁地嗦了两口。
这事儿怪我。
我觊觎晏阳的rou体这么多年,到底没有把持住 ,行让他破了处。
股间还是一片粘腻,我手往下一抹,叼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趁还有润滑的作用,再来一发?”
晏阳“嗷”了一声,手捂脸,缩得更厉害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团成一个小团恨不得挤进床里。
我更忧郁了:“一般在室的宅男第一次都跟猛兽出匣似的,你怎么一次就软了?”
他探出半个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你叫的太、太……”话没说完,又埋了回去,只剩下一个红透的耳根对我。
我砸吧嘴,吸得啧啧有声,他大约是想说我叫的太yIn荡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撅屁股爬过去,将棒棒糖扔到一边,用满是糖水的舌头舔上他通红的耳根。
他身子一颤,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垂问:“硬了吗?”
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硬、硬了。”
“硬了就来吧。”
我掀开他的被子,双腿一张就跨坐了上去。
他喘粗气,语?lun次地说:“你、你不能这。”
“哦。”
“我、我们这是不对的。”
“哦。”
“你再这下去,我、我要跟你绝、绝交。”
“好好好,做完就绝交。”我催促道,“再快点。”
晏阳额角青筋暴起,大量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一面嘀咕“绝交”,一面抱紧我深深地埋了进去。
我们几经浮沉,干得大汗淋漓,终于双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爽”,早知道前几年就该把他了,白白对 五指那么久 。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恢复了点元气,坐起身披上外衣,懒洋洋地对他说:“你可以走了,我们就此绝交。”
晏阳一听,直接跳了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
“我那是气话,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承错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炮友。”
“我……什、什么?炮友?”
他的舌头又开始打结了,傻愣愣地盯我瞧。
我在他汗涔涔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谁要跟你做朋友,以后一三五打游戏,二四六打炮。”
晏阳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啧,”我说,“那一三五打炮,二四六打游戏。”
他脸上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脸颊红得滴血,局促不安地说:“我以为我们这是最后一次。”
“想得美。”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捏了捏,“听不听话。”
他的面色由红转青,咬牙,坚挺地摇头。
呵,还有点骨气。
我改变战术,用唇舌代替手指,慢慢套弄起来。
他慌张地推开我的头,双手牢牢地扣住三角地带,眼角泛红,颤声说:“你别弄了,我听还不行吗。”
我满意地舔舔嘴角:“选吧,一三五还是二四六。”
他闭上眼睛,悲壮地说:“一三五。”
“好,一三五七打炮 ,二四六打游戏。”我拍掌敲定。
他委屈地皱起眉头:“你骗我,没有七。”
“炮友而已,谈什么骗。”我拍拍他的大腿,“下来,别把我床踩坏了。”
“哪里会坏,刚才那弄都……”他猛地打住,偷偷瞥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听见,摆手让他赶紧走。
他有些失望地下床,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地问我:“我走了,我真的走了啊?”
我拍拍床沿:“不想走就再来一炮。”
他脸一红,立刻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哼歌,光脚踩进浴室。今天是拜天,把他榨得太干,明天还怎么玩。
洗刷刷唱到第一个小节,刚把身子打shi,我就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暗骂一句“谁呀,这么会挑时间”,我匆匆一擦,裹上浴衣去开门。打开门见到去而复返的晏阳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手里还多了一碗皮蛋瘦rou粥。
“我想明白了,我是男人,要对你负责任。”
我瞄了一眼钟,亏得他十分钟能做这么多事。
我接过粥随手放到玄关上,让他进来。
“怎么个负责法?”
他看看乱糟糟的卧室:“可以你洗被单,拖地,还可以……”又看看shi漉漉地我,“还可以你擦头发。”
“擦头发就免了,先我洗干净吧。”我握住他的手,领他探进我的浴袍里 ,一路从腰线滑进股间。“你看,里面还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