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周末结束,凌谦又恢复痛苦的上下班作息。
照例坐思和的车去公司。不过凌谦的脑袋瓜可是一刻也没停下来,他在思考。
和这姓的算什么呢?偶然相遇,又在某次宴会上相识,后来莫明其妙地被拉去应聘他的私人助理,偏偏这个职务就是让自己在公司跑腿在家做男佣。
没劲透了。就因为找了这份工作,不能随意懒散地生活,不能随便找男人,不敢去酒吧喝到天亮,不敢在昏暗的舞池里把衣服脱得Jing光,没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去滚床单。
可把他给憋坏了。
这姓的,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看上他了?又碍他曾是邓玉书的床伴,不好贸然出手,因此养在身边,反正来日方长,不愁哄不上床?
凌谦偷偷瞄了眼坐在旁边的思和,然后摇摇头,不像啊。
又或者故意惩罚他?占用他所有自由时间,好让他不能出去胡来,就算有生理需要也得憋?
真不人道。
凌谦嘟嘴。三十岁的躯体,骨rou停匀,肌理细致,技巧娴熟,风情与诱惑皆由内而外,自当有故事于?声处发生。
他又偷瞄一眼思和,那人一脸正派地阅读财经杂志,两耳不闻窗外事。
没劲。凌谦像一张泄了气的气球皮,皱巴巴地挂在轿车后座上。
或者……引诱一下这块木头?
本是灵光一闪,他来了劲儿。可不是,又好玩又是他的拿手戏。凌谦看那个人英俊的侧脸,笑得又痴又傻又不怀好意。
思和放下杂志,看看身边小魂魄儿都飘飘荡荡上了九重天的凌谦,好心地提醒他:“你口水流下来了。”
下班的时候,凌谦把西装外套和领带扔在办公室,只穿一件衬衫去了停车场。思和站在房车旁边,掏出手机按了些什么,又把它放回上衣口袋。
凌谦招手跑过去,莞一笑。
思和道:“今天的会议临时取消了,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司机,他大概要过半个小时才能过来。”凌谦简直要仰头狂笑,外加高呼一声“天助我也”。于是拉开车门,推姓的上了车。
关上车门,坐定。凌谦解开衬衫袖子上的纽扣,露出白皙好看的胳膊来。那胳膊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醇厚?暇,温润醉人,触之则心荡神驰。
抬手打开车顶灯,桔黄色的柔软光芒洒满并不宽敞的后座空间。凌谦玉指纤纤,宽衣解带,露出诱人的锁骨和ru珠来。思和转头看他,问:“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凌谦在心里怒吼,你这块木头!
思和怎么可能是木头。论欢场声名,他绝不在邓玉书之下,床侧佳人?数,鸾凤共效,只记得水漫了巫山云雨?限。只不过没想到凌谦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可以说是原形毕露。
露出了狐狸尾巴。
这狐狸,要勾人呢。
凌谦可不晓得思和在想什么,反正自己主动?比,动作大胆挑逗,不怕那姓的不上勾。因此思和还未有所行动,凌谦自己倒是先抚腰扭胯,yIn荡浪声开了。思和简直要笑场,这凌谦!简直像只发情期的母,嗷嗷叫嚷,求被上呢。
他立即纵身堵住凌谦的唇,把他的呻yin禁锢在一个个吻里,缠绵纠结,百转千回,唇舌交缠,银丝万千。凌谦被吻得娇喘连连,暗想低估这木头了,邓玉书的旧友,哪一个不是欢场悍将,征战?数!
于是细细打起心思应对,吻愈发激烈,灵巧的双手四处点火,空旷黑暗的地下停车场中波涛涌,欲火连天。
顷刻,身上衣衫尽褪,泛起阵阵粉红。小巧的ru珠在唇舌刺激下挺立起来,仿佛在不满地叫嚷,还要索取更多。思和俯身向下,不住逗弄那小巧可爱的蓓蕾,凌谦眸中水光潋滟,面色泛红,如抹胭脂,只叫道:“你快些进去罢!”
说完自口袋中取出一小段软膏,递给思和。思和挤出透明膏药,涂于凌谦入口处,又朝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物什上也涂上些许,而后猛地挺入。
凌谦一声惊喘,双手攀上思和的肩,紧紧抱住,让二人更紧密地贴合。思和粗大火热的阳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深探缓摇,摆若鳗行,进若蛭步。而后动作激烈起来,抽送的速度明显加快,而有力的腰肢不断刺,翻江倒海。
凌谦额头布满细腻晶的汗珠,呻yin声随思和刺的力度不断加大,头向后仰起,颈项弯出好看的弧度,喉结被灯光镀上一层金色的薄纱。
“啊……唔……用力……啊……好舒服……嗯……啊……”凌谦抑制不住地尖叫,看思和健的躯体,深邃的眼眸,飞扬的神情,带有霸王色彩的拥占,以及一个中年男人最华贵的魅力和最风流的态度。
伴随一声尖叫,凌谦于高chao间底地释放,沾shi思和腹间。与此同时,一股热流射入身体深处,又流淌出来,股间的Jingye在车顶灯下折射出一阵白亮。
思和亲昵地亲亲凌谦白嫩的脸蛋,关切道:“累了,渴了,还是饿了?”
凌谦在快感的余韵中沉醉了一会儿,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