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回家去吧,儿子在想念把拔了。」
「嘻嘻嘻。」我也只有这时才能整到他,看他爽中又痛苦的感觉,真的很爽。
「蛤。谁要让你住了。」
然後他也发现我的尿床。
「?说啊?嗯哼?」
「哪里不一样。」
肛门直肠里面感受不到什麽暖流,但感受得到他的巨屌一搏一搏的在张缩着,体内射精。他抵着我的前列腺在账缩让我有种快死掉的感觉,快死掉但是极度欢愉,绝顶升天的感觉,剧烈的尿意,一阵腿软,口水都从嘴角溢了出来。
「你?尿出来?」他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拜托,我们好几年没见了不是吗。」
「操操操啊?操?啊啊??啊啊啊啊——」他发狂的吼叫像是狂怒的狮子,爪子压着身下的猎物,就是我,似乎在这一刻宣告着我是他高潮的占有物。
「爸?爸爸?」
「用什麽?操你?」
「我爱我家那只猴子。」
哪里学来这些词汇的啊。
「那等等可以再多打
「不生第二胎吗。」
「你新房子这麽大还不让住。」
看着床单上一大片像尿渍的痕迹,我忽然噗哧了出来。
「说什麽?」
「你很烦。」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喘着大气,我抓着床单心里祷念着,不要再顶了,不要再顶了,饶了我吧?
「大屌?啊?平时?操女人的?大屌?」
「多久跟老公做一次?」他回。
「可是下次不一样。」
那倒是,所以才大方无套内射了我,我得塞住大量卫生纸才能让那大量精虫不会泄流出来。
「本来就一样,干男人跟干女人都一样。」
「跟我小时候一样。嘿嘿。」
天啊!我怎麽被干射的,我何时被干射的?
「炮兵弟兄只打炮不谈心。」
「我好?喜欢?操你喔?」他在背後式我们干得火热的时候在我耳边吐着气。
「的屌。」
「干嘛?」
「干女人会生孩子干男人不会。」他斩钉截铁的说。
「哇呜。」他又猎奇的望着我窃笑,「这跟潮吹有啥两样。」
「你闭嘴辣。」
「哪里。」
「射精啦?掯?」我腿一软又跌回床上。
「骚??骚??屄?」
你这恶魔!
「喜欢什麽?」
「喜欢?被?我操吗?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喜欢?爸爸?的?屌?操你?骚屄?吗?」
我被干射了。
「他真的皮得像条猴。」
「不一样。」
「喜?喜欢?啊啊啊啊?」
「多久跟老婆做一次?」我问。
「啊?啊啊?」
我被干射了?
「什麽时候射的?你不是在被干嘛?爽歪歪的叫。」
「我?也是?」
感觉自从生了小孩他的关注焦点都是儿子,FB上也都是儿子的照片。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不在国内,感觉得出来他心心念念都在想儿子。
「我可不想再生了。苟且偷生。」
「我下次回台湾要很久,你会想我吗?」
「可是我才跟老婆报备完说。」
他像是在念什麽咒语似的,愈念愈快,愈肏也愈大力,他的公狗腰连环撞击我的屁股蛋,发出的啪啪啪声响彻整间公寓,啪啪啪啪的不绝於耳,跟他做爱的激烈程度不亚於去坐六福村的笑傲飞鹰或大怒神,我的心脏承受着巨大压力,前列腺也是,但我的前列腺除了无止尽的发胀让我难受之外,就是无止尽的发胀让我更难受。
「哎。又整夜不用睡了。」
我偏不说他就会一下,一下,像打桩机,把粗硬的大木桩,像钉十字架那样用铁鎚敲进我菊花深处的某一点。然後我就会呜啊啊的嗷叫。他这狗公腰不常使用真是浪费了。也可能是因为不常使用偶而用起来才会这麽厉害吧。
「我也不知道。」
「喜欢?爸爸??啊?操我?」一边浪,一边岔气。
「细汉像只猴,大汉被抓猴。」
「你的脑子不想我,你的屁眼也会想着我。」
「操你哪里?」
他用拇指封住我的嘴,然後用另一只拇指也封住我的嘴,然後捧着我的脸吻着他自己两只拇指,对这不叫接吻,这叫做借位,我搞不懂他干嘛这样做,我又没有一定要他吻我,而且这样很怪。
「跟兄弟秉烛谈心不好吗。」
「操你?骚屄是吗?哼?操你?骚屄是吗??操死你?操??」
等他起身我准备艰难翻身之际我才发现我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