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疲软的老二再次在我手掌里复苏。他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才刚射完不久又想来第二回。
自从结婚生子以後。
我跟他说我的屁眼也已经很久没有被cao这麽开了。它现在开阖简直像在呼吸一样。
「痛吗?」他问。
「有点。但还好。」
「那不干了。」
我捏了下他半勃的屌,「少来。」
「我怕你痛欸。」
「你刚刚从後面拼老命啪啪啪的时候怎不怕我痛?」
「我以为你很爽。」
「你的这麽大?」
「别说,我会害羞。」
「??你好烦。」
「骑上来。」他边说,老二的硬度似乎准备好了。
「不戴套吗?」
「又不会怀孕,戴什麽套。」
那刚刚是戴好玩的吗我想。边扶着他的腹肌,我将xue口对准他的gui头,那热烫烫的东西还是让我感到还害怕。
「不要用肛门调戏我。」
「我哪有?」
「你在那边要进不进的?谁教你这样的?我记得你以前很清纯的?」
「现在却骑在某个已婚爸爸的屌上。」
「闭嘴!乖乖坐下!地方的爸爸需要你帮忙?泄慾。」
「唔?好紧?怎麽还是??」
我也觉得怎麽还是好大。明明刚刚不是大战过一回合了吗。明明已经领教过的巨屌现在还是觉得激烈的磨蹭着括约肌难以进入。我深呼吸要自己放松,但好难。
刚第一回合被进入的时候简直觉得世界末日。尤其是一开始刚要插入的时候,本来还沈浸在多年後居然跟他重逢并干炮的惊喜中,可是他屌捅进来的那瞬间,撕心裂肺,好啦,有点夸张,但我真的觉得肛门口有撕裂感,因为我的屁眼真的很小很紧,我已经很久没有使用它,我已经很久没有被干了,这几年来转Top干人居多。
多年後的再次当零就是为了他这个当了爸的异男。
好在是在入住户还不多的我的新公寓房间,所以我可以叫大声也不会被邻居议论。因为周围几户根本不是没住人就还在装修。
「啊?啊?靠??」
「痛吗?」
我摇摇头。咬紧牙硬撑,就像当兵做得半下伏地挺身,班长还没喊可以起来之前必须硬撑。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痛。」
头过身就过,我深深吸一口气,然後慢慢吐出,一股脑坐下去。
「啊啊啊啊?」
「可是我好爽?干好紧??早知男人屁眼这麽紧我就?」
不结婚了?我皱紧眉头听他说着垃圾话,最紧的地方过了之後,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渐渐袭来,有点难受的灼烧,他的屌像是粗火柴棒刮着我的直肠壁的前面,像要打起火来似的。
「啊??」
我扶着他的胸肌,一屁股坐到底时忍不住娇喘了。都在职场打滚好几年了身材竟然还维持着,胸肌腹肌似乎一块都没少,浑身还跟以前一样结实黝黑,说没在外面玩女人我才不信。
「我玩男人啊。嘻嘻。」
他讲话就是喜欢逗我,明明知道我是gay还变本加厉的逗,到底是要证明自己还有直男魅力还是?我知道他是爱着家人的,至少他刚会走路的儿子,很讨人喜欢,我也很爱逗他儿子玩。
「你少来。」
「你又不给我玩。」
「?那我问我男人?」
「好啊你问啊!你就现在问?」
大概是顶到前列腺了。大概。怎麽会刚插入就顶到了。我不知道,我又不常当零,我只清楚要怎麽顶到前列腺,但我不知道被顶到前列腺的感觉是会是怎样。唔,难受,就好像被小镊子夹着还要憋尿的那种感觉,刺刺的,但是他在里面完全不动的时候又温温热热的,很想他继续动,然後屌汁就不断从我的马眼,往他的肚脐眼附近的腹毛滴下。
「又流水了?」他邪笑着,用手指沾了用舌尖舔了一口,「你的味道咸咸。」
他可能这辈子第一次跟男人做,或第一次跟这麽会流汁的男人做觉得很猎奇,第一回合的时候一直惊呼。
「我以为只有女的会流水欸?男人也会?」
「你不会?」我故意用一种怎麽可能男人都会这样好吗的表情笑他。
「我不会。但是插进去之後我不知道啊。里面都是水?」
「也有很乾的吧。」
「我喜欢shi的。」
「我也是。」
「但味道不一样?嘉明的味道?」
要他舔rou棒他还有障碍,但干屁眼他怎麽就一点障碍也没有。我在想他是不是早就想过跟男人肛交的事情。而且还无套。第二回合可能因为无套的关系显得比较润滑,更快就适应,他也说更爽,爽到他必须时不时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後我就会夹他的屌。故意的。
「喂!别夹?鸡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