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敏感到被碰碰就饥渴难耐的地步,一边试图并拢膝盖,一边乱喘着喊道:“安宁,谁给你的胆子?”
话音刚落,忽然身子一轻,已被简安宁横抱起来。简安宁骤然复活了似的,低头看着他笑了:“我养你们两个,保证你们吃饱穿暖。”
“啊——”赵景承忽然一声尖叫。
简安宁很少听他如此软语相求,心都软成了一团棉花,哪里还肯让他再吃苦头,托着他绷紧的臀部,性器一下子滑进甬道深处。感受到穴肉的剧烈收缩,简安宁深吸口气,蹭着内里最敏感的部位快速抽动性器,一下下摩擦着饥渴不堪的淫肉。
赵景承穴里已空虚了好些时日,这时候也有些情动难耐,在他下唇上咬出个明显的齿痕:“混蛋,你每天在我肚子上又亲又摸又舔,当我没感觉是麽?弄得我下面湿成一片,痒得要命,你还扭捏着不肯做!”
“景承,我会失去你吗?”那人的声音已经全哑,痛苦不堪,又隐隐带着期冀。赵景承再硬的心肠也不忍往死里折磨他,於是转过身去亲了亲他的嘴,笑着回答:“干嘛这麽问,你是不想出孩子抚养费了?”
“怎麽,不愿意?”赵景承向後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挑逗般轻抚那两条交缠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这麽有感觉?”赵景承摸了两把慢慢挺起来的阴茎,握住了从根部一下撸到顶端,立刻被兴奋的前液沾湿了手心。
简
赵景承怀孕三个月有余,没心思也没体力搞些复杂花样,挑了一条顶端缀着个粉色绒球的细长藤鞭,把简安宁按在床上跪好,让他大大分开双腿,双手交握置於背後。
简安宁也顾不得主人奴隶那一套,倾身把他抱在怀里吻了一会,问:“景承,现在……可以吗?”
“安宁,你还记得刚做我的M那时候吗?”赵景承模棱两可地说着,欣赏着简安宁失神无措的神情,最後才慢慢说:“你说你喜欢疼。”
赵景承知道言外之意,是怕他动作大伤了身体,当下哼了一声,并不急着鞭打他,而起用鞭稍上柔软的绒球四处撩拨他的敏感带。细密的绒毛在皮肤上轻扫,划过的瞬间带来电流般麻酥酥的快感,赵景承拿着鞭子在他胸腹间画着M形痕迹,侧胸和侧腰麻痒无比,被着重刺激的乳头和肚脐更是酥麻得不堪承受。
简安宁不愿他太过劳累,抵着他最为敏感的一点晃动腰部,放松全身,在肉壁疯狂的痉挛过後抽出性器,撸揉几下,也射在赵景承身上。
简安宁果然很吃这一套,表情又酸楚起来,不过很快止住了,按着赵景承的肩膀让他躺在床上,自己撑在他身子上空,取过他手里的鞭子,顺势在他腿间划过。
“明知道自己敏感,还敢带这种东西上床。”简安宁低声笑了,动动手腕,让顶端的绒球反反复复与他下身肿胀的花唇摩擦,刺激着穴口里侧的嫩肉。
“不,别碰……啊,你别,别摸……唔!!”孕期的小腹太过敏感,只是被轻轻揉了几下,赵景承就感觉下身一阵火热肿胀,还未来得及细想,浊白的精液就已喷射而出,浇注在自己胸口上。
“过来,我们来做点让你放松的事。”赵景承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简安宁的手往卧室走。刚走了几步就被身後的人用蛮力拉进怀里。
“是。”简安宁顺从地忍耐着,把腿又分开了些。
“你,”简安宁扔了鞭子,吻住他张开的嘴唇,“你给我的胆子。”
赵景承存心刺激他,遂捏住他的下巴不肯让他再吻,口中说:“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做?我看不见得吧?”
赵景承喘息不止,用手指沾了点白浊送到简安宁嘴里,恶意在他口腔里翻搅:“怎麽样?和第一次比如何?”
蓄势待发的性器贴在两片柔软的肉瓣上,轻轻挺身,就轻易没入了暂别已久的湿热天堂。顾念着他的身体,简安宁不敢大开大阖地动作,只小幅度地慢慢在穴里抽插,紧致的通道里仿佛凭空生出许多吸盘来,紧紧吸吮着埋在其中的性器,舒服得让人根本不想抽出来。
手心里握着的性器已然全硬,赵景承轻轻把它向下掰,再松手放它弹回小腹上,戏耍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这样温柔地疼爱你,你明明更有感觉。”
他温柔地看着赵景承沉溺其中的脸,目光渐渐移到为他孕育子嗣的地方,带着无限爱意,伸手在赵景承腹上轻轻抚摸、揉搓。
“嗯……”久违的充实、烫热和满足感占据了整个脑海,赵景承积攒了几个月的情火一触而发,不明含义的泪水瞬间洇湿了眼眶。他伸手抱住简安宁,小声啜泣着:“安宁,给我,我要你!快动……我真的……受不了了……”
“安宁,舒服……真舒服……”巨大的龟头不停蹭过痒处,赵景承不再顾及颜面,爽得大声呻吟。简安宁一得鼓励马力倍增,疯了似地不断加速,水淋淋的肉穴都几乎叫他磨出火来。
“景承,轻一点,我怕疼。”简安宁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赵景承微微隆起的小腹,低下头,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