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赵景承把浑身赤裸的简安宁锁在邢架上,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种凌虐人的主意。
“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简安宁微微垂着头笑了。
第一道刑罚就是电刑。赵景承直接将尿道按摩棒通了电,打开震动,然後才扶着半硬的阴茎慢慢插进去。
尿道是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电流的强度又超出以往任何一次,因此进入的过程仿若极刑,不过短短十余秒,简安宁已疼得满身是汗,腿根不自然地抖动,性器却在电流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勃起。
赵景承把电击模式调成每隔十秒锺电击一次,每次持续五秒,放任简安宁痛苦压抑地闷声呻吟,又去招呼他後穴。
浅红色的褶皱紧紧闭合着,赵景承平时心疼他不喜欢被插入,玩弄後穴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只用过手指和舌尖,连跳蛋都没放进去过。
抚摸穴肉的酥麻快感暂时分散了被电击性器的痛苦,尤其是指尖在前列腺上重重按压时,直冲头顶的激烈快意让简安宁难以控制地长声呻吟,就连尿道里的电流都渐渐转化成特殊的快感,刺激着他想要射精的渴望。
赵景承取了一个直径约一厘米、连着导线的金属球,同样接在电击器上,把金属球送进穴口,用手指推到前列腺附近。
“安宁,你痛了就叫,别忍着。”
恰在这时,电击器又开始施放电流,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整个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