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拉开箍在腰上的手臂,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简安宁抱着他不肯松手,声音完全哑了:“景承,你别折磨我了。”
赵景承气得笑了,更加用力去掰他的手:“你让我滚,我就滚了,你还有什麽不满意?”
“我气昏了头,”简安宁把头靠在他肩上,无视他的挣扎,手上丝毫不肯放松,“我请你留下时……你怎麽不这麽听我的话。”
赵景承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不是他的家,留下来只会自取其辱。
但简安宁抱得那麽紧,他没办法迈出半步。
而且他心里还有那麽一丁点想要简安宁。
“你不能怪我生气,喜欢的人那麽说我,我受不了。”简安宁似乎察觉到他挣扎的力道在减弱,小心绕到他身前又抱住他,一只手按住他的後脑,直视他的眼睛:“景承,别走,也别再找别人了。你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赵景承心中有些不甘,好像隐隐让他占了上峰似的。因此更不想如他的愿,冷笑道:“你会抱着我的腿撒娇吗?会跪在脚下等我喂食吗?会摇着尾巴讨我欢心吗?”
“任何事,只要你想,我都可以做得让你满意。”简安宁的手顺着赵景承的手臂滑下来,牵住他双手,低声说:“而且,我偶尔也想试试被你宠着的滋味。”
赵景承被他贴着耳朵说了几句话,脊椎一阵酥麻,向後错开点避开他的嘴唇:“如果不是宠着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麽踩在我头上逞威风?”
简安宁没说话,拥着他回卧室去。替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跟他一起躺回床上。
赵景承跟他折腾了一早晨,简直身心俱疲,叹了口气:“昨天那几个奴是他们俩叫来的,里面灯光那麽暗,我连长什麽样都没看清楚,这样你也吃醋?”
“那你自己养的那些宠物呢?”简安宁静了片刻,反问道。
赵景承不想再和他起争执,解释说:“安宁,我没你那麽重口味,我从来不同时调教两个M,你懂了吗?幸好别人不像你这麽爱死缠烂打。”
“那我们和好了?”简安宁今天头一次露出一点笑意,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衣襟大开的胸膛上,声音低沉而诱惑:“要吗?”
“和好?你想得美。”赵景承一把抽回手掌,顺势勾起他的下巴狎昵,“我像是受了欺负还忍气吞声的人吗?”
简安宁手脚都缠上来,额头抵在他肩上磨蹭,哑着嗓子低声说:“那我也让你欺负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