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吃够棒棒糖呢……别说大话了,你爽得直流淫水,当我没尝到麽。”
“舔”、“尝”这类字眼又刺激了简安宁,抱着赵景承就要求欢:“让我也尝尝你。”
赵景承把他又推到在床上锁起来,“既然你不急着尿出来,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一两个小时是吧?我让你一两分锺都坚持不下去。”
赵景承摸着手边一排按钮,因为担心都是像刚才那根鞭子一样严苛的凌虐工具,也不敢贸然按下去,带着简安宁的手指从那些指甲盖大的按钮上一一摸过去,问:“这些都是做什麽的?”
简安宁不想细说,只大略说了几句:“有鞭子藤条,也有电击、挠痒、加热、冲水之类的东西。”
赵景承刮了刮他的下巴,笑道:“看不出你还喜欢被挠痒,和我家的小猫咪有点像。”
简安宁不由皱起眉:“我不喜欢。”
赵景承又笑了:“没关系啊,我喜欢就行。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小猫,比鞭子效果好多了。”又拉着简安宁的手,让他指出来是哪一个按钮控制。
简安宁摸到按钮上,却犹豫着,迟迟没按他的命令按下去。
“怎麽,怕了?”
憋尿时被挠痒,还能有什麽结果。简安宁极为为难:“弄得到处都是……你玩什麽不好。”
赵景承见他确实有服软的意思,这才满意地给他解开,吻着他耳根说:“吓唬你的。我要看,有的是机会。主人现在准你去洗手间了。”
等浴室里响起淋浴的水声,赵景承才脱光衣服,跟了进去。
“有束缚的东西吗?”他摸着简安宁被水淋湿的硬实胸肌问。
简安宁按下墙壁上一个开关,从头顶降下两条连着钢环的细锁链。简安宁把双手锁进钢环,双腿分开,默默看着赵景承。
赵景承却踢踢他的脚踝让他并拢调双腿,又整了一下锁链的长度,让他被吊起来一点,只能脚尖点地。最後幸灾乐祸道:“浴室地滑,安宁,你可要站稳一点。”
这个姿势下的简安宁更显得身材修长,肌肉匀称,胯下欲根更是形状傲人。赵景承忍不住伸手摸摸那根直直挺着的阴茎,感慨了一番:“安宁,你这根东西就算放在欧美人那边比,都算是大的。”
平时再波澜不惊的人被夸到这方面,也难免会有点小小的得意:“干得你爽吗?”
赵景承心想又没有可以拿来比的,不过还是坦白承认了:“的确很爽。”紧接着又说:“不过要让人爽上天,除了尺寸不能小外,技术也必不可少。怎麽样,要不要我干你一次试试?保证让你捧着屁股说还要。”
简安宁眉梢眼角阵阵抽动,没接他的话。赵景承也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取下淋浴的喷头,打开水流,给他冲洗身体。
地上沾满水之後确实很滑,简安宁用脚尖站得久了,难免疲累,只好用被铐住的双手抓住上方细链,维持身体的平衡。赵景承看到了,故意轻搔他绷紧的腋窝,简安宁触痒不禁,脚下失衡,打了个趔趄。
赵景承扶着他站好,调戏说:“这麽快就脚软了?真没用。”
简安宁面无表情:“那个地方不软,足够满足你了。”
赵景承才不会和一个双手被绑、站都站不稳的人一般见识。他挤了浴液在手上,滑溜溜的手指捏着简安宁胸口那两颗肉粒揉拧。觉察到简安宁胸膛起伏加剧,更是用拇指飞快地在乳尖上打着旋磨蹭,逼问着:“爽不爽?”
简安宁慢慢吐出一个字:“爽。”其实乳头真算不上他的敏感部位,确实有感觉,但也没那麽强烈。只是被赵景承玩得多了,一碰就连着下面一起痒起来。
赵景承玩得兴起,又用沾满浴液的手给他手淫。借着浴液的润滑,赵景承撸动得很快,小指不时刺激一下龟头,惹得那根东西活物似的不时在手里弹跳。他们两个挨得极近,近到简安宁能感觉到赵景承皮肤散发的热气,他不停张口喘息着,浴室里的水汽里似乎也带着赵景承的气息,让他愈发呼吸困难。
“安宁,你玩过打秋千吗?”赵景承忽然问。
简安宁回过神来,摇头说:“没有。怎麽?”
赵景承把他阴茎和阴囊一起双手攥着,邪笑着说:“这就让你试试。”
他忽然发力,攥紧双手往回拉。简安宁脚下吃不住力,何况又是这麽重要的部位被人扯着,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挺腰向前。赵景承在不让他感觉疼痛的基础上拉到极限,忽然手放松了一点,阴茎上满是滑溜溜的浴液,手一松马上从掌心脱离,让简安宁的身体弹回原位。阴茎从掌心抽出时又快又大力,简安宁爽得整个腰腹都是一阵酥麻。不等恢复,赵景承已经开始了新的一轮。
简安宁被他反复拉扯放松几次,已至高潮边缘,只是不知道他要作弄自己到什麽时候,也只能咬牙硬挺着。
好在赵景承见好就收,重新拿起喷头,将他身上浴液冲洗干净。却又不放开他,自己在他身前半跪下,捉住那条肉棍,在顶端轻吻了一下。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