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可是也没有办法,我想试用简单的英语加上肢体语言,应该能够简单表达吧!於是我便手指指向下,问他:「you here how long?」(你在这里多久了?)『这里(鸡巴)有多长?』
注:『』里面的是对方实际理解的意思
「ten inches!」(十寸)『10甚麽?这里应该最长是扣留48小时,不会是十天,所以是10小时吧?』
手指做出1,说:「10…..you one?」(10个小时。。。你都1个人在这里?)『十寸,你是一号(手指向上=top)吗?』
他好像有点笑容,说:「Yes !」(是的)然後问我:「and you?」(那麽你呢?)
怎麽了?我来了之後见到你当然不是一个人了,难道我见鬼了?可是为免再得罪他,我只好笑笑说:「me not」(我不是一个人)『我不是一号』看他有点笑意,看来我很成功,於是我便问他可不可以坐在他旁边,手指着椅子说「I sit, you ok?」(我坐这里,你可以接受吗)『我坐上你那儿可以吗?』[由於有点远和灯光昏暗,黑人以为他指的是他的鸡巴]他笑了,点头并且示意我走过去。。。
很快的我便坐了上去(长椅),就坐在他的旁边。他看来好像有点错愕和失落,也许是我的英文太差吧。突然,我发现他边看我,边隔裤子在玩弄他的鸡巴! 救命啊!他黑得我连他的样子也看不清楚,但身形很健硕,我才刚坐下来他便这麽的过分,难道今晚我就要不明不白的被他干?看他雄壮的身形,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但我今晚还要留给阳光帅警察啊!黑人的通常都很大,我很怕我的菊花会变了向日葵。
不一会,他便掏出那超大的鸡巴,示意我帮他口交,其实我真的不介意帮他口交,只是担心他玩得兴起会干我的屁眼,我用英语和简单手势给他做了口交没有问题,但不可以肛交,他好像明白了也同意了,然後我就跪在地下开始帮他口交,还没有放进嘴里,一阵浓烈的臭味和超强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扑向我的鼻,他多久没有洗澡了?我本能地把我的头往後移一点,但他好像知道我不想把它放到口里,用力的把我的头拉向他的鸡巴,由於位置不对,他的鸡巴差点把我的眼睛插瞎了!我重新把它放到我的口中,也许我很快开始习惯了,味道好像没有想像中那麽浓烈,但真的很粗很大,我拼命的把我的口尽力张开,也好像是刚刚好,我熟练地帮他吸啜,可是由於他的鸡巴太长,我一直没有含到根部,只是在?与?之间徘徊,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虽然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和表情,但凭他低沉的呻吟声,我知道他应该还是很享受的。随我的速度加快,他的呼吸节奏也在加快,相信应该距离不远了,为了拯救我的菊花,我尽力的服务他,希望尽快把它弄出来,以解决这一场爆菊危机。
大概过多了三分钟,他突然把我的头用力的拉向他,然後尽力的把他的鸡巴顶进我的喉咙里,我知道他要射了,我感到我的喉咙好像快要被他的鸡巴捅穿了,但我完全无力反抗,但真的是体型所限,也是没法到达最底的位置,我感受到一阵阵的暖流,灌进我的食道,眼中的泪水像是呼应食道中的精液徐徐的流下来??
完事後不到一分钟,没有一句谢谢,他就占整张长椅,躺在上面睡觉。完全无视仍然跪在地上的我,我拭乾了泪水,看他睡觉,发现原来他的样子好像也不错,而且身形健硕,令我有点想摸下去,但又有点担心,还是算了。我环视四周,这里没有床,有没有别的椅子,我只好用那一张毛毡铺在地上,坐在离开那个开放式厕所最远的角落。我觉得很累,还有点头痛,可能是中午时吃的抗病毒药的副作用吧!反正没有什麽可以做,我便把毛毡卷起自己,希望能睡一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头仍然在痛,又看不到时间,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实,我背向天,感觉有人趴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很温暖,也没有抗拒,感觉到他健硕的身驱压在我身上,有点透不过气来,但有幸福的感觉。慢慢的我知道他在脱掉我的衣服,但都好像很自然很舒服。心里想他究竟是黑人还是阳光帅警察,但都没有所谓了,因为我真的很累,那药物的副作用真的很强,我有感到病入膏肓的感觉。他慢慢的抚摸我,舔我的耳朵,硬硬的下体顶着我的肛门,我这时才想起来,如果他是黑人,那我的菊花??很快,肛门传来的痛楚完全盖过了我的头痛,这一刻我相信已经能够识别他的真正身份,他掩我的口,防止我的大叫惊动了警察,过了大约半分钟,痛楚好像慢慢减轻了,但这时候,他开始移动了,抽插带来的痛楚好像要把我撕裂,可是我自己的鸡巴因为被两个人的重量压在紧贴地上的毛毡,随他不断抽插,我的鸡巴也在不断地磨擦那毛毡,加上前列腺不断地被超大号鸡巴按摩,快感仍是战胜了痛楚,但是很快的我感觉我快要射了,想尝试把自己撑起来减少磨擦来延迟射精,但由於我完全不能动弹,被动的继续摩擦,不一会,我便射了出来,随着射精时肛门的收缩,也好像刺激了他,他加快了速度,在我射精的快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