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西门庆还是不肯放过他,又从锦盒里拿出一个扁圆柱体的塞子,上面系着两只小小的铃铛,他把这个肛塞也塞进了武松的体内,这样,武松就无法把那让他腹涨无比的液体排出体外了。
“啊﹗~~~~~~~~~”如同撕心裂腑一样的惨嘶,武松无法忍受那巨痛,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可折磨还在继续,西门庆根本罔顾武松已经昏倒,他只是专注着,要把手里的娃娃塞进自己最爱的人的体内,然后……让他生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娃娃。
“宝贝,你看,我们的娃娃进去了呢﹗看,你的肚子就象是怀孕的女人一样,慢慢的大了起来,不知道你什麽时候才会临盆呢?我的宝贝,真希望早一点看到我们的娃娃啊﹗哦,好宝贝,你太棒了﹗娃娃全都进到你的肚子里了﹗你看,你怀上了我们的娃娃呢﹗”疯狂的言语,让武松全身发抖,而且身体内部似被整个移位的痛苦让他感觉一阵阵的恶心,让勉强的咽下了已经涌到喉口的酸液,脸色早已经被这巨痛弄得惨白。
被西门庆气得脑中一昏,恶心的感觉更甚,武松的喉结不停的上下移动着,想压下那恶心的感觉。
闻听此言,武松猛地虎目一睁,怒喝道︰“你这恶贼,满口胡柴﹗武爷爷毕报今日之仇﹗”
“报仇?我的宝贝,难道你要谋杀亲夫吗?”邪笑着,西门庆很不在意的说。报仇?他只能是杀了自己罢?他怎么就是不明白,自己根本不在乎会死在他的手上啊,自己在乎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会不会离开自己﹗只要能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那他要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扶着爱人的腰,看着他低喘细细,神目迷离,原本的狂野轩昂化作了柔姿娇态,满足感油然而生,蹋动床旁的暗钮,四周的墙上无声的降下了几张大铜镜,二人的身影被清晰的闪现其上。
西门庆俯下体,温柔的擦去武松脸上的冷汗,细声细气的对他说︰“宝贝,我知道你很累,但……生娃娃就是这样的,都很辛苦,你就忍耐一下……来,老是躺着对身体不好,你站起来走走,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很辛苦了。”
“想吐吗?宝贝,没想到你害喜会这样重,放心,你生下娃娃,我会好好的疼你的﹗”
这是自己吗?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双目无神,泪光点点却露出无比娇弱的姿态,脸色苍白,唇却象是涂了胭脂一样的红,那是因为自己在巨痛下啃咬造成的,全身软弱无力的让他人扶着,连自己站着的力量都没有,肚子高高的鼓起,就象是……怀孕中的妇人,这是自己吗?那一向英雄盖世,比猛虎更轩昂的自己吗?现下的自己就如同一个依附着他人而生存的弱女子,没有丝毫英武之气,而自己最恨的人却环抱着自己的腰,嘴贴到自己的耳侧,轻声的对自己说︰“宝贝,你看你多好看,我真的好像和你做啊,但……又怕伤了你……你看,我都硬起来了﹗”
“宝贝,看,你为我怀中娃娃的样子多好看啊,让我忍不住的想和你做呢﹗”随着他的话,武松无意识的看向镜中,却在一瞬间大眼大睁,面色通红之后就是雪一样的白,没有一丝表情的白,完全的空白。
待武松勉强咽了几口水,偏过头去不再睬他,西门庆微微一笑,硬是拉起武松,让他站在地上。
把玉娃娃移近武松因粗大肛塞和药物作用而完全扩张开的后穴,把玉娃娃的双脚抵近,然后……是无情的插入﹗
用自己炽热的硬挺贴在武松的身上,感觉怀中的身子一僵,笑
把武松的双腿放下,这次却没有再限制他们的自由,可武松也动弹不了分毫,他仰躺在床上,巨大的痛苦把他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只想就这样睡下去吧,直到自己没有任何意识为止。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意﹗
眼前的玉娃娃,那是一个雕刻精美,栩栩如生的裸身娃娃,面带甜笑,拱手做揖,让自己生个孩子?而且还是生个玉娃娃,莫不成这人疯了?再把眼光调象眼前的人,那人面带着温柔的笑容,可是双眼目光散乱,却发出异样的精光,这人……真的疯了﹗
又一次被西门庆的言辞刺激到,武松忍不住侧过头去,哇的一声,吐出了腹中的酸水。温柔怜惜的擦去武松嘴边的污物,并倒了一杯水,解开捆着武松双手的绳子,将他的上身微微抬起,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渴下水去﹗
身上没有一点的力量,无奈的任由他人摆布,腹中的鼓涨感更让他感到阵阵的昏眩,不得不依靠身边的人而站立着。
“替我生个孩子……你就是我的了……好不好?把他生出来……你就是我的人了﹗就永远都是我的人了﹗谁都抢不走你……好不好?……生一个我们的孩子……用他来确定……你是我的﹗”疯狂的话语,如同咀咒一样的缠住了二人,在彼比的心底﹗
身体已经完全被撕裂了,身体如同被烈火焚烧,又如同坠入了冰窟,无法形容的疼痛让他自昏迷中醒来,可是醒过来的他,还是要面临着更大的痛苦,他只能看着,那玉娃娃一寸寸的被埋进他的休内,感觉着自己的肠壁都似要撑裂,而五内似乎都要被这巨大的压力压得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