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户人家的门前都有着一眼山泉,旁边是一片栲树。石磨到处有着,上扇差不多磨损得只有下扇一半,上边压着一块石头,或者卧着一只猫。牛拉长了身子从篱笆前走过,
高得旗载着吴畏来到了半山坡上。那有一棵古松,松是长到两米高後就枝干平行发展,盘旋扭转,往复回返,荫了二亩地。高得旗停了车,从後箱子里拿出一块粗布铺在树下,二人并排坐了。高得旗敞着怀,露出结实黝黑的胸膛,刚才骑摩托车风大把头发刮的全向後竖起,吴畏从未见过一个中年男人的头发这麽浓密。高得旗叫了一声“吴主任!”吴畏说:“咋?”高得旗说:坐近点。# F r( E, O5 ]4 ]
吴畏往高得旗身边靠了靠,高得旗搂了吴畏的肩头,然後急不及待的去亲他,他们紧紧抱住疯狂地摩擦热吻着对方,两人都硬了,互相抵着。高得旗说:“昨晚我舒服死了,舍不得你走哩”。吴畏把手伸进高得旗松松的裤子里,揉打着他壮硕的臀部说:叔,你昨个日的我都快疯了。高得旗舔弄着吴畏的鼻子和眼睛说;日你没够咧,叔还想要。
两人就在这僻静的山间脱去各自的衣服,高得旗躺着身子,两扇肉感厚实的胸脯一起一伏,胸脯中间一道密实的胸毛从胸口一直蔓延到下腹。吴畏骑在高得旗身上,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胸毛,把胸毛绕成一绺儿,而後将手移到一侧,轻按了几下高得旗黑色的奶头,随即用两指慢慢捏搓起来,高得旗奶头被捏痛,猛地呻吟了一声,吴畏将脸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轻轻打着转,片刻高得旗的奶头便挺立起来,黑色粘着口水的奶头在阳光下透亮,仿佛是一颗饱含蜜汁的浆果,吴畏爱之不已,将脸贴在上面,在奶头和胸毛中磨蹭。
吴畏跪在地上,把高得旗两条粗腿掫了起来,高得旗的大腚撅着,腚沟里黑毛丛生。
山里的阳光透过老松的枝叶打在高得旗身上,那两瓣儿壮臀白得耀眼,和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有着强烈的对比,杂乱的肛毛里隐隐约约看到黑褐色的菊眼。
当吴畏的舌头抚过菊眼旁敏感的细肉时,高得旗浑身一激灵,一股电流从腰椎爆发冲向四肢和大脑,长着黑毛的脚趾在半空不断交叉蜷缩,声音都变了调,断断续续:“吴主任,可不敢咧,脏着哩”。
吴畏只管埋头在眼前这个冒着热气的熟男乌黑皱穴里,唾液将一绺绺的黑色肛毛润滑浸湿,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舌尖奋力穿过一层一层褐色的褶皱,按摩刺激着硕大屁股的柔嫩腔道。麻酥酥的快感直贯身体最深处。高得旗的鸡巴瞬间暴涨,黑里透红的茎体以一个畸形的角度向上弯曲,龟头的边缘因充血蓬勃向外展开,如一顶草帽一般。虽然吴畏昨晚菊花已经尝试过它的尺寸,但眼前的这根巨物还是让人瞠目,硕大圆滑的龟头闪烁着黑紫色的光芒,膨胀的鸡蛋般大小,中间的尿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突显惊人的活力。
吴畏伸出舌尖儿准确地勾住高得旗龟头下方的系带,缓缓的舔舐,高得旗肛门括约肌猛地一收缩,带动着大屌向上甩起,吴畏一口吞下了大龟头大口吞吐起来。
高得旗快要坚持不住,翻身起来,像一头饥渴的大熊一样,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吮吴畏的阴茎,他舔他的敏感的粉色的龟头,把舌头伸入菊花腔道里搅动,用力吮吸菊花蕊......。吴畏舒服得爽快得浑身都发软发爽得颤抖了。他双颊发烧,任他把全身舔吻,他舔吻他的大腿,吸舔着他的脚趾、腋窝和肚脐,然後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阴茎插入他的菊花里。吴畏终於得到充实了,这个中年壮汉,高震的亲爹,又一次彻底地给他了。高得旗开始抽插了,他的抽送依然十分有力。吴畏仰头看着那沁人心肺的蓝天,山坡干净得像姑娘的对襟袄一尘不沾。青翠的散柏,褪白的蘑菇,招摇的白苇,猛然跳过的松鼠。左边的山峦一层一层,在这个世外桃源人间仙境,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做,抛却所有的烦恼和杂务,只尽情地和一个健壮、深情的汉子做爱,身体的涨满感、舒服感和爽快感快要溢出。路边的山菊是紫色的,繁密无比,让风裹带了它苦涩的香味。
31、威胁
吴畏从塔峪村回来的第二天,镇里就开了一个会。镇长传达县会议精神,并通报了各乡镇本年度工作的考核评比情况。原本河甲镇是得到优秀等级的,优秀等级将获得一笔丰厚的奖金,但维稳是全面考评中的一项重要指标,河甲镇因发生了赴县上访并喝药自杀事件,被取消了优秀,定为良好,又从良好降至一般。一般就是没有奖金的。镇长说:这样的结果伤心不伤心?!大家当然伤心,辛辛苦苦了几个月,原指望的奖金说没有就没有了。但大家心里更明白,最伤心的莫过於镇长了,书记因引进工厂,舆论在全县都摇了铃,如果大功告成,肯定要上调到县上工作,而书记一走,镇长会顺势当书记的,现在具体抓河甲镇工作的镇长考评只是一般,他还能顺势当上书记,事情就难说了。
开会中,魏老汉在会议室门口给吴畏打手势,吴畏出来,看见自己房间门口堆着几个大包裹,问是谁捎来的。老汉说是塔峪村的核桃高。吴畏紧忙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