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震当了工会主席後,三天两头往吴畏那跑。魏老汉说:小子一天来八遍,你家核桃树长院里了?高震到吴畏那并不说工会的事,只前前後後的围着吴畏转。吴畏被转晕了说:你那门市房没有事情吗?成天往我这跑。高震说:那门市房就是我爹的一个摆设麽,能有球事情?吴畏笑说:那你在家帮你婆娘抱娃麽!高震没个正形,说:她又怀着哩,憋得我难受着呀!
高震外表看着比吴畏大上一些,其实年龄比吴畏小了有五岁,却已经早早结了婚生了娃。高震从身後捧住吴畏的双肩,趴在耳边又说:“吴主任,这镇街上,我就和你说的来,不找你找谁麽。”吴畏说:可我只跟美女说的来,你看咋办?高震用双臂夹紧吴畏的肩膀,说:你在我的心中也是大美女。说话间,两手却抓住吴畏的乳头,手指用力一捏,吴畏身上一痛,但痛感之中又卷杂着莫名的快意,向後一撂脚,不想正中目标。高震双手一捂档部,蹲在地上,嚷道:“日,被你踢不举了,你嫂子可饶不了你”吴畏本还想再补一脚,突然发现西斜的阳光打在高震的脸上,高高的鼻梁两侧形成了强烈的明暗对比,一种别样的感觉让人难於言表,便停止了和高震的嬉闹。
晚上,两人洗漱完回房。吴畏躺下,转眼发现一具结实的健壮躯背映入眼中,尤其是屁股後留下的裤衩印痕,白得晃眼睛。吴畏惊呼:你咋脱的赤条条的?高震迈着八字脚,鸡巴随着惯性在蓬乱的阴毛中摇头晃脑,走到吴畏前说:男人睡觉不都这麽?
镇街每月逢5、10是集市,通往镇街的路上就全是人,赶集的老老少少都兴奋着,站在这条土路上给那条土路上的人呼喊,手舞足蹈地说话,整个镇街上空嗡嗡一团。吴畏嫌吵闹,很少去集市。
18、赶集
集市上各种吃货,两人乐此不疲地转悠,不觉到了天黑。高震不乐意回镇街,非拉着吴畏到自己的姨婆家里去住。
吴畏拍下高震的腿说“快别说混话”,手却被拉了放在弹性的肉感满满毛茸茸的一团上。吴畏从手指尖儿开始一路到脑瓜顶,仿佛被电了一般,酥麻不已。吴畏那只手不敢动,那一坨却兀自慢慢膨胀,释放着烫手的热气,高震硬了。两双眼睛呆呆地盯住对方,这一刻,高震鼻孔里呼出的粗气就那样痒痒地吹在吴畏的嘴唇上,好像是一滴一滴的辣椒水滴在嘴上,热辣辣地灼人,吴畏从高震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在一点一点的融化。
高震一脸嬉笑地侧躺在吴畏身旁,一只手撑起脑袋,蜷起的大腿压在盖着薄被的吴畏身上,盯着吴畏的脸说道:“吴主任,你长得这好看,要是个女子,我会忍不住强奸了你。
高震将手伸到吴畏的被窝里,隔着裤衩摸到他那支起的地方,吴畏没有阻止。高震掀开被子,把吴畏的衣裤剥了,用他的舌舔吮吴畏小巧的乳头、秀气的肚脐、结实的腰肢还有挺立的阴茎,他舔他的敏感菊花,掰着屁股把舌头伸入屁眼里搅动......。吴畏舒服得爽快得浑身都发软了,任高震把他的身体里外舔
高震被任命了工会主席,积极地跑去登记所有的门市部、店铺和摊位去了,用时一天一夜,高震就把名单交给了吴畏,再制作了一个牌子河甲镇商业联合会工会挂在他的门市店门口。
第二天吴畏给镇长汇报工作,镇长说:这麽快的!大家咋就选了高震?吴畏说:高震积极性高。镇长说:他个後生,怕干不了实事吧。吴畏说:我也是後生麽,镇长就不怕我干不了事。再说工会能干实事?镇长说:咱不敢糊弄上边。吴畏说:我来河甲镇这些日子,镇政府哪一月不被上边压活?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这是逼着咱糊弄麽!镇长说:省城来的也有牢骚麽,好,就让高震当麽。
二人到了杨子木村已快晌午,都饥了。进了一家饸饹店,小店里,破桌子旧凳子。饸饹店里的饸饹不是泡的干饸饹,在滚水锅上架了饸饹床子现压,现煮。他们每人要了一碗,高震又到对面一家卤锅子店端一盘肉过来,说这卤锅子肉算是河甲镇上最好的吃货,吴畏把卤肉片儿夹起来,闪活闪活的,张嘴放在舌根,浓香软烂,美味无比。吃完後又来到了豆腐摊子,摊子前拥挤不堪,当场要吃的,买上一块,放在盘里,刀子左一下右一下地划出方格,浇上辣子醋水。有筷子的拿了筷子夹着吃;没筷子了,立在那里嘴吞了吃。
这一日周末,高震来寻吴畏一搭去赶集,不是镇街上的,而是去赶杨子木村的集。杨子木村在河甲镇的最北边,与临乡交界。高震说那里的集市跟镇街上的不同,好玩的紧。吴畏手头的工作多,可想换换脑筋,就答应了。
人?没麽!吴畏就笑了,说:好,那你就是主席!
昏黄的灯泡使得房间里弥漫起朦胧暧昧的柔和光线,高震的後背呈现倒三角,吴畏不禁被这具年轻的男体吸引,高震个子不高,但比例十分协调,麦色的皮肤下一块块的肌肉隆起,棱棱角角的线条在这个躯体上游走。高震腿上炕,就在这一瞬间,吴畏看到那两半白得耀眼的臀部微微张开,一道黑黑的裂缝绽裂开来,一直延续到高震胯下那茸茸的一坨。吴畏感到鼻腔内好似一股凉气直冲奔楼头。